那位从一来到就沉默不语的西装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也很难指责谁是谁非,既然这样,那大家先暂时移步到别的地方吧,继续呆在这里会影响其他考生。”就这样,我和西泽的考试被暂停了,从考场走出来的时候有不少同学在边上围观我们,刚才的事情似乎已经像重磅八卦一样传开了。那几名监考官和西泽以及商场的负责人在办公室里商量着什么事情,在此之前我被西泽留在休息场地里等候事情的处理结果,顺便一提,我被栓在了旁边的桌子脚上,对一点让我觉得有点沮丧——因为不被信任所以才这么做,虽然这么做是监考官们的要求而非西泽的意愿。那些还没参加考试的同学时不时走过来问我刚才的事儿,我都敷衍着把他们给打发了。
“我都听说了,银风,那些货架上被损坏的物品是怎么回事?”听到这股熟悉的充满磁性的低音,我浑身一震,抬起头去看着那只英俊的黑色德系杜宾,我正先要为自己解释的时候却对上那对深棕色的眼睛,此时此刻,那双深邃有神的眼睛却是带着质疑的目光,那种目光让我觉得自己并不被勒夫所信任,就像那些监考官们一样。“我不知道。”我把脸撇开,其实不是不知道,只是在那一刻我失去了想要为自己解释的念头。
“银风,在这种时候你也要闹脾气不成?虽然谢利告诉过我,但我还是想要听你亲口说出答案。”我一听,心中不禁猛地颤抖,原来把事情扩散出去的元凶是那家伙,还把所有的罪名往我头上扣,就因为觉得我很碍眼,觉得我跟勒夫在一起妨碍了他所以做出这种事情么……
“他……怎么跟你说的。”我敛了敛眉头。
“银风,是不是你做的?”
我看见谢利就站在不远处望着这边,似乎在幸灾乐祸地看戏,他觉得这样很好玩吗?还是说把我当小丑耍?我狠狠地回瞪他。
“那你信不信我?”我没有回答勒夫的话,只是反问他。
静默良久,勒夫再次问道,“到底是不是你做的?银风。”
“到底你信不信我?!”勒夫,你就非要这样吗?你的眼神和你的语气里都是带着质问的意思,即使我回答了不是我的心里也不会服气的,我使劲睁大眼睛瞅他,不知不觉的,我的视线开始渐渐模糊,鼻子也越来越酸,我一把推开他朝他大吼,“你走开!不相信我你就别来问我!”我转过身躲到桌子底下,什么恋爱什么喜欢的都让他见鬼去!
隐约中,我似乎听见那只可恶的杜宾叹了一声气,他这算什么意思,我把脸埋起来忍不住哽咽。
“不是银风干的哦,我相信他。”这时候站出来说话的是雷朋,我愣了几秒,重新把头抬起来的时候看见雷朋正笑眯眯地来到我旁边,“小牧羊,不想被别人误会的话就应该大声把事实说出来,真是。不是所有的家伙都像你这样傻乎乎的善良可爱,我啊,就是最讨厌那种过于自以为是的人(狗)。”说这话的同时雷朋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到谢利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Just like it
“小银风,还在生你老公的气啊?”晚上我在奶奶家,希蒙这家伙从隔壁跑了过来。
“什么老公,难听死了!”我嫌弃地斜睨这只美系杜宾,因为今天下午的事情,我到现在心情都糟糕透顶了,虽然我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监考官们跟西泽和商场负责人从监控摄像头里发现当时在现场的又两只狗——谢利和我;根据之前商场人员的口供说从来没看见除了我以外的犬只那是因为他们将苏格兰牧羊犬和喜乐蒂牧羊犬混淆了,误认为是同一只狗;再加上雷朋的出面指证——通过填充玩具上的残留气味顺藤摸瓜找出破坏事件的始作俑者,顺便一提:雷朋在调到学校入职指导犬工作之前曾经是警局里的搜索犬(这是我今天才得知的)。
当雷朋用一种愠怒中带有轻视的眼神看着谢利的时候,谢利那种嚣张傲慢的态度不见了,他嘴巴微启却欲言又止,看着雷朋一言不发甩身而去的背影,那只向来高高在上的苏格兰牧羊犬低下他高贵的头颅露出了一脸受伤的表情,后来谢利和他的主人被监考方叫了过去,训话批评是少不了了,至于要怎么处理此事就不得而知。我的考试因为今下午的突发状况而耽搁了,原本那位年轻的监考官提议说把我安排到第五场批的考生里,但马上被齐达和那位西装革履的中年考官否定了,他们的意见基本一致:这种事情影响到了主人和狗狗的心情,带着这种负面情绪参加考核的话出来的成绩只会不尽人意,所以决定对我的考试作另外的安排,到时单独补考,至于晋升班级的事,虽然不是我的过错,但德国人向来就是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办事的,在我补考过关以前我只能暂时留级了T T
“小银风啊,生气可是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你可别把自己给憋坏了呀。勒夫他确实很混蛋对吧,我也这么觉得,嗯,是该罚,所以你如果想要发泄的话尽管发泄在他身上就是了,拳打脚踢撕咬爪挠随意,好不好?”希蒙趴在我旁边看着我,“你要是力气不够的话我可以帮你哦,话说我也看他不顺眼好久了,总是严肃假正经的,又没情调又没情趣,不过嘛,我这兄弟其实还是蛮专一的,看在这点份上,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可别跟他一般见识。”哥们儿毕竟是哥们儿,损了一大轮到最后终究还是会替对方逆转开脱。
“是他让你过来当和事佬的吧。”我冷冷地甩道,“你要再在我面前提起他我连你也嬲了,还有,你回去跟他说我不想见他,从明天起我到学校也不用跟他上同一班级了,这很好!”
希蒙见劝不了我只好耸耸肩膀表示无奈,“好吧兄弟,你也听见了,小银风好像蛮讨厌你的~我已经是尽力了哟,帮不了你咯。”
什么?他在跟谁说话?我紧拧眉眼转过头张望,那只德系杜宾已经站在了客厅里,带着那种请求原谅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我。
我瞟了他一眼,马上往楼上西泽的房间飞速跑去,我要进房间,还要把门关上隔离他!他见我要躲开他马上紧追上来,“银风!” 糟糕,再不加快速度会被反超的,我死命往楼上逃去,还听见奶奶在走廊里喊着:“银风啊,你俩别在楼上闹太久啊,待会就要开饭了哦。”
上了楼梯我马上急拐右转直奔西泽的卧室,飞身进去之后准备把门关上却始终慢了那么一小拍,被他敏捷地从即将关闭的门缝处闪了进来直接将我扑倒压在地上。
“放开我,起来!”我一爪子拍打在他胸前怒目瞪视他。
“不放,要是把你放开你肯定又会逃跑。”他毫不回避我怒慎的视线,深棕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说话的态度听起来有点像在哀求似的,“我原本想好好跟你谈谈的,可是你根本就不肯听我说,我是实在没办法了甚至把那个最不靠谱的希蒙也拜托上让他过来帮忙,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
“惹哭你是我不好,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在质疑你?”
我把脸别过去不理他。
“我那样问你是因为我信不过谢利说的话,我想听到你亲口告诉我啊,可是你却好像存心跟我怄气似的。”
“我没有怄气!”我马上反驳道。
“你看,就是这样,你又来了……”
“……”我不说话了,然后我听见一声无奈的叹气,这只德系杜宾最近叹气的次数好像真不少。
“银风,这几天你总是在闹别扭,我根本就不清楚你的心思,下午的时候也是,你在街上看见我之后撒腿就跑,我还想问你哩,银风,到底是怎么了你。一味的躲避有用么,你就那么讨厌我?”
我紧抿双唇摇摇头。
“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谢利嫁祸你的事情?”
回答他的依旧是我执着的沉默。
“我确实不晓得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也不理解他意图为何,但是希蒙刚才也说过了,要是继续生气的话苦了的只有你自己,更何况他也得到了应有的处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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