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雅兰有些为难地低下头,过了好久才说道:「是、是杨君愿安排我们和愫浮哥哥住一起的……但是愫浮哥哥对我们很好!爹!相信女儿!他还让我们跟他一块儿读书!还有还有,有一次女儿生病了,他一直守在女儿床边……」
「所以你对他动心了!?」叶擎天看著叶雅兰满脸通红娇羞的模样,整个人就像被雷打到一样,「爹!你听女儿说……他──」叶擎天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叶雅兰不可置信地趴在地上,他的父亲竟然打了她。
伤在儿身痛在父心,这一巴掌,叶擎天又何尝忍心。可是他最爱的女儿竟然喜欢上了他最恨的人的儿子,想起那一幕幕侮辱,他怎麽能够不生气,如何不生气!
叶慧兰早从叶擎天怀里跳了下来,躲在叶铭天身後。
「雅兰──」叶擎天心痛地叫道,看著女儿一步步逃离自己,心情掉到了低谷。
杨愫浮看了眼叶擎天就赶忙追了出去。太子一走,在场的宫人也追在身後,整个庭院竟然只剩下他们叶家人。
不管地上多脏,叶擎天颓废地坐在地上,双手抱著腿,将脸埋进腿里。
「爹──不要害怕──您身边还有铭天在──」用著自己还很娇小的身躯环抱住在自己眼里无所不能的父亲,叶铭天安慰道。叶慧兰拉著叶铭天的衣角,她不知道父亲为什麽要打姐姐,为什麽哥哥要抱著父亲,但是她就是觉得心好痛好痛。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没想到这一晃眼,在宫里的四年岁月过去了。春去秋来,雪落雪融。
叶擎天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忍下来的。白天倒还好,杨君愿国事繁忙,没空理睬他,可到了晚上,竟不招嫔妃侍寝,每夜都把把他喊去,百般折磨。叶擎天觉得那就像是一个轮回,他在沈然那里从挣扎到麻木,然後换了个对象,又从挣扎到麻木。纵使心中万分不甘不愿,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他的把柄又在杨君愿手里,他唯一能做的,就如小炅子所说的,不去拂杨君愿的逆鳞。
又是一个深沈的夜晚。
杨君愿不满地按著叶擎天额肩胛骨,挥洒著汗水,努力抽插著。叶擎天别过头,由刘海遮住眼睛,微微张著的嘴仅是轻轻喘息著,他已经疲於发出任何声音了。
脸色一沈,杨君愿正过叶擎天的头,恶狠狠地道:「叫出来!死婊子给朕叫啊!就像你腿上刻的字!婊子快叫!」叶擎天看著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漠,仿佛事不关己,「啊、啊。」随意地叫了两声,冷硬异常,一听便知是随意的敷衍。
「你!」杨君愿停止下身的抽动,伸出手从床头上拿了根泛著银光的细长的针,桀然一笑,毫不留情地穿过叶擎天的一只乳头,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听到他的真心的痛叫。
看著乳头上新旧痕迹轇轕,在烛光的映衬下,竟显得尤为惊人。杨君愿像是吃鱼被鱼骨卡到了似的,不爽地抽出长针扔在了地上,并随即就把叶擎天一脚揣在了地上:「滚!全都给朕滚!滚啊!你们一个这样!两个这样!还当不当朕是皇帝!滚!」
叶擎天拿起地上的衣服,嘲笑著看了眼杨君愿,他已听说最近赤乌边境动乱频频,朝廷内部又尔虞我诈,结党连群,对杨君愿步步紧逼,更要求他再立新後。真是报应啊,报应不爽。
随意地往身上一披,就出了宫门。无视於他们诧异的目光,他早就习以为常了。揉了揉被打的青肿的脸,吐了口血水大步离开。
小炅子一看这阵势,只怕杨君愿又生气了。连忙弓著腰小跑进去,端了杯茶,道:「哎陛下,您先喝口茶喘喘气,有什麽事儿以後再说。」
接过小炅子递来的茶,一点点吞尽,烦躁的心才渐趋平静。把茶杯丢给了对方,杨君愿赤裸著上身道:「还是你这奴才最知朕的心。」
小炅子连忙跪下,受宠若惊地道:「奴才哪敢啊,您是真龙天子,奴才只是地上的脏兮兮的小泥鳅,怎麽会知道您的意思呢。」谄媚的奴颜逗笑了杨君愿。
杨君愿用脚趾头踢了踢小炅子,道:「再给朕倒杯茶来。」应了声悄悄退离。
「既然你们步步紧逼,那就别怪朕不念情分,手下无情了。」杨君愿刚说完,不远处摆放著的碧玺雕琢的蟠龙碎了一地,著实吓坏了小炅子。
递上茶杯,看著杨君愿越笑越开心,却让他汗毛都竖了起来。可他知道自己什麽该做什麽不该做,道:「陛下,要不要喊一位娘娘来侍寝?」
「不用。」杨君愿说的很果断,「都这麽晚了,她们恐怕早就就寝了。况且,朕已经没有这心思了。」
小炅子有些为难的称是。
玩弄著手里的杯子,杨君愿的笑容极不真实:「你说,有什麽方法可以让那个贱人在床上浪一点?朕都已经厌烦了他像条死鱼一样,都差点让朕以为是在奸尸。」
眼珠子一转,立刻计从心来:「春药如何?」杨君愿立刻摇摇头,这方法他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回了,开始还有些效果,後来越用越多,效果却越来越差,他在想叶擎天是不是已经习惯了。
小炅子撅著嘴,突然灵光乍现,对著杨君愿耳畔嘀咕了好久,听得杨君愿眼睛直放光。
「只是陛下啊,到时候您可别嫌弃脏啊。」小炅子一脸要哭的样子,万一到时候杨君愿不肯了,一声令下,自己可就人头不保了。杨君愿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好!就算朕嫌弃了,也赦你无罪!」有了这承诺,小炅子安了心,傻呵呵地在一旁笑著,但是担心又随之而来,苦著脸道,「但是叶小姐不会乖乖就范的。」
杨君愿随手按下机关,床里侧出现一个暗格,拿个了紫色的瓶子丢给小炅子,道:「把这个让他喝了,会把他的武功封住,待到回宫之时,你再向朕要解药。」小炅子小心翼翼的接住,看看瓷片,就塞了起来。其实他很想问为什麽陛下不自己拿给他,但终归只是想想。
第二天天刚亮,小炅子带了几个人高马大的侍卫去了叶擎天的宫殿。又是一脚踹开了门,堂而皇之地往床边走去,此时叶擎天还在蒙头大睡。他一般要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来,非常不悦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歪著头眯著眼看了许久,才缓过来:「原来是杨君愿身边的狗。杨君愿又有什麽要吩咐?」
小炅子不理会他的讽刺,把紫色瓷瓶仍在床上,面无表情地说:「陛下让你把它喝了。」
看了眼被子上的瓶子,叶擎天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肯定又是那些把戏,这些年他已经受的够多了。拿起瓶子直接往嘴里灌,喝完把瓶子倒放著,话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蹦出来:「一、干、二、净。」确定瓶子里连一滴也没了後,叶擎天一松手,瓶子碎了满地。
向几个侍卫打手势,把叶擎天从床上拉起来,几个大男人粗手粗脚的,去打人还可以,却让他们服侍别人穿衣,当真还有些难度。
叶擎天扫过几人,道:「松手!我自己来!」穿了鞋,下了床,隐进了屏风後,换了件女式衣裳,漱了漱口,沃过面。头发随便的梳了梳,一把抓起头发手腕一转,头发一绾,找了根红色的珠花,一插,固定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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