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司马兮拍怕自己烧的发烫的脸颊赶忙跑出去,叫了老鸨。老鸨笑嘻嘻过来:“公子爷什么吩咐。”
司马兮说道:“再来两壶酒。”想了想,司马兮又在老鸨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这才让老鸨去拿酒。
等回到房内,那几个少年正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一看昌离,就见他痞笑着看着几位少年。司马兮赶紧问:“恩公,这是唱的哪儿一出?”
昌离说:“我也就是想他们给我学几个蛤蟆跳而已,这就难为住他们了。”
司马兮笑:“不就是几个蛤蟆跳,我来学给你看。”说着还真的学了几个蛤蟆跳。学完蛤蟆跳,司马兮又从怀里掏出银票,给那四个少年一人发了一张,然后就让他们退下。
老鸨也刚好在这个时候把酒拿了上来。昌离一手拿过一壶笑道:“别忘了你的条件,我真的觉得不美,你不要再跟着我们了。”说完,就要出门去。
司马兮一下子坐在地上,做出个凄凄苦苦的模样:“恩公,我这就输了,你能不能陪我喝着最后一壶酒,也算是饯别。”
昌离看了司马兮一会儿,点头:“好,那就喝一壶。”
竹叶青斟满酒红的瓷杯,香气四溢。司马兮不言,昌离不语,不一会儿一壶酒就喝了个精光。
司马兮看着喝的粉扑扑的昌离,悄悄地凑近说:“恩公,你喝醉了。”
昌离的话突然多了起来,少了冷硬的感觉,他的笑也多了起来。他笑着说:“没有,我一点都没有醉,我好得很。”
司马兮的手慢慢的爬上了昌离的手背,顺着臂膀慢慢向上,他说:“恩公,你觉得热吗?”
昌离真的觉得身上一阵燥热,火辣辣的袭来,让人喘不起来的热,伴着让人心中升腾出一阵火焰,焦烤着人的心。
昌离伸手把领口拉开了一些,露出凹凸的锁骨,他还好心的问司马兮:“你热吗,我真的觉得很热啊。”
司马兮的手顺着肩膀滑到了昌离的腰带,他诱哄着似乎是喝醉了昌离:“恩公,我也很热,我帮你把衣服脱掉怎么样?”
昌离并不回答司马兮。这是抬着粉扑扑的脸颊盈盈的笑。谁还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司马兮的手一伸,昌离的腰带就解开来。
司马兮抱住昌离迷醉的在昌离脖颈上深深的印上一个吻,似是吻的狠命,留下了一块青紫。
湿濡的唇贴近脖颈,昌离立即清醒,他的身体仍旧燥热,但是神智完全回笼。拔刀,直接朝着司马兮刺过去,司马兮躲闪不及,生生的被穿透肩膀。
昌离拔刀,血溅四方。
司马兮吃惊,瞪圆了眼睛看着昌离。
昌离轻蔑:“你在酒里下药。”这不是个问句,是肯定句。
司马兮不解:“你怎么能清醒的这么快,我还以为真能来个一度春宵。”说完,司马兮苦笑。
昌离答他:“我内力阴寒,刚好与你下的药相抵消,我不觉得什么,可是你该滚了,不要再跟着我。”说完丢下受了伤的司马兮径自离去。
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带上自己要的那两壶竹叶青。
回到客栈,昌离拎着手里的竹叶青,看向封三的房门。
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点着灯火。昌离在想或许是封三已经睡下了。
昌离打算离开。可是,他终于觉出了不对的地方。
封三的房间里有浓重的血腥味传出来,昌离拔刀,推门。屋内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动静。只有浓重的血腥味。
昌离站在黑暗中,他胸口的那只蛊开始活跃起来,这就意味着封三即使不死也应该没有了半条命。昌离身体的燥热还没有退去,现在他心中又生起一股焦躁,这两种情绪交杂在一起,让昌离几欲发狂。
他点燃油灯,发现房间里躺着两具死尸,一具尸体脸上有两个黑色的指印,面色发黑,唇色发紫一看就是中毒而亡。是封三常用的伎俩。另一具生生受了八刀才死,伤口在颈部,腹部和前胸,一地的血是从这个人身上留下来的。
桌上是一本被撕了一半的书。书上是封三的字迹。
旁边还有一件绣着翠竹的白衣,跟自己身上穿的这件一模一样,衣服上都是血迹。
这个屋里没有封三。也许现在封三正徘徊在死亡的边际,昌离握紧了手中的刀,他心里是说不清的惊慌,不知道到底担忧的是自己的这条命还是封三那条命。
他站在微弱的灯火下,不知道下一步该何去何从。封三在江湖声名狼藉,捉走封三的是谁,又怎么会怎么走到这一步。
在无措间,昌离看见窗台上有一块黑色的玉。这玉正是自己和封三一起雕刻的那一块。果然,拿起来那块玉上面工整的刻着封三这两个字。而在这两个字旁边是用血写成一个北字。
昌离从窗户一跃而出,向北奔去。
大约半个时辰,昌离就在一片小树林中见到了封三。
昌离从来没有见封三这么狼狈的模样。虽然狼狈,但是气势却不见得弱下去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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