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冥炎终于舍得和思远分离时,看着对方被自己吻到几乎红肿的双唇,冥炎脸上虽然一贯的没有表情,但是心里却是涨的满满都是甜蜜,这就是爱吗?对眼前这个人,只是看一眼就觉得是那么真实和满足!
可是看着眼前的人,冥炎却渐渐觉得有些怪异,因为思远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平静了,平静到了几乎冷漠?
冥炎一开始兴奋喜悦的心里也跟着一点点沉下去,思远虽然在刚才没有推开自己,但是他其实还是无法原谅自己,是这样吗?
三个月后,思远一个人走进庄后的山坡上,来到一颗绿意葱葱充满生机的大树旁。蹲下身来,看着那里小小的竖立着两块墓碑,一块上面苍劲有力的刻着爱儿君凤耀几个大字,另一块则刻着爱儿风千楚。
思远拿出小铲子将墓碑前面的土挖开,渐渐出现一个小箱子,思远将它从里面搬出来,然后打开盖子,接着又从怀里掏出刚从集市上买来的两个同一模样的小玩意放进几乎要堆满各式玩具的小箱子里去,放好后,盖上盖子,然后再重新埋进土里。
“这是爹爹刚才在集市上看到的,所以给你们两个买了一样的,可不要打架争抢哦,也要记得玩完玩具后要重新放回原位,不要乱扔乱丢,知道吗?还有,凤耀你是哥哥,记得要照顾好弟弟哦!”思远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埋好土后,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布包来,缓缓打开,里面放着三根淋满干糖的的糖葫芦串。
思远取出两根,一根放在凤耀的墓前,一根则放在千楚的墓前,自己则留下一根,背靠着大树,看着山脚下的整座山庄风景,静静的吃着。
三月的春风轻柔的吹着,四周很寂静,思远轻轻的眯着眼睛和两块墓碑并排坐着,像个领队的大孩子。
“这个叫糖浇蜜果,跟爹爹在二十一世纪吃的糖葫芦挺像的,不过没那里的甜,但是无污染纯天然,起码不会将致癌的染色剂吃进肚子里去,还是很不错的!”思远一边口吃不清的说着,一边眯着眼睛咬着酸的要掉牙的糖浇密果。
“这也是我在二十一世纪的最爱啊!唔……喜欢吃的话,爹爹下次再出去还给你们买好不好?”
“我看其实是你自己想吃吧?”
思远正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吃的有劲,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一转头,就看到一身便装的思瑜正一脸悠闲的朝自己走来。
“嘿,三哥,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没看到你啊?”思远一脸惊喜的跟很是随意的走到自己身边,就同样靠着树干坐下来的思瑜打招呼道。
“来了有一会儿了,跟风寂他们说了会儿话,才知道你一个人又溜出去玩了。”
思远嘿嘿笑着,“他们有自己的工作嘛,就我一个人够清闲,不多出去转转,那怎么行?”
“可不是,风寂都成了几家药铺的老板,倾伦成了私塾先生,一项冷漠的夜冥炎都当起了武馆师傅,还有亦寒,成立了什么什么宠物店,就你最好,一家之主,你几个亲亲老婆挣得大把银子全往你兜里揣,你这小日子过的,真是比在皇城当王爷还要逍遥自在啊!”思瑜看着思远一脸春光拂面的样子,实在忍不住揶揄道。
思远淡淡的笑着挠头,“我想找事做,是他们不让我找嘛!这整座山庄一大家子几百口的人都要养,我有时候想帮忙,也帮不上!”
“嘿,这就是娶妻娶贤的好处!有你那几位王妃帮你,你还用操什么心?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思瑜笑着拍拍思远的肩,“皇城里的事基本上算是弄完了,皇上已经恢复了你的安乐王的身份,你还打算回去吗?”
思远摇头,“不回去了,在这里都已经扎根了,等到宝贝再长大一些,到时候,我们再回去看看吧!”
“好。”思瑜点头,“哎,说来,我那小侄儿该有一百天了吧?准备什么时候办满月酒?”
“三天后,话说三哥你的红包准备的怎么样了啊?”
“哈,你这臭小子,脑子里怎么光记着红包。”
“那当然了,家里又多了几口子,吃喝花销神马的可大着呢……”
东夷二十五年三月初十,是墨城最大也是最神秘的‘锦云山庄’最热闹的一天!因为少庄主要办满月酒,因此几乎请了全墨城所有富商和富甲前来祝贺,听说就连皇城里的明亲王和几位御前大臣都有来,可见此山庄之主背景该有多雄厚!
酒席和戏台连摆连唱三天,几乎全墨城的小老百姓都有占到光,足见此山庄主人财大气粗,家大业大,几乎一夜之间成为全城人民饭后茶思津津乐道之谈!
只可惜满月酒当天,真正的庄主并未出席,只有两位自称是副庄主的年轻男子出面主持,相貌俊美,谈吐优雅随和,一下子就迷住了不少跟着父亲前来祝贺的一些富商之女,若不是两位副庄主都已承认早有婚配,恐怕今后这‘锦云山庄’将会被前来提亲的媒婆踏破门槛也不一定!
完
第六十四回
番外一
落叶无意,流水有情(一)
雪麟山,神草阁。
“吱吱吱——”一阵属于小耗子的尖厉尖叫声不断从白雪茫茫一片中,一间突兀得像是顶着超大棉花糖的茅草屋里传出来。
“哼哼哼!让你爱偷嘴,这下你不能了吧,可让小爷我给逮着了吧?哈哈哈……”穿着一身普通棉衣的少年,一边得意的大笑着,一边伸手指弹了弹被像案板上的青蛙般,四肢呈大字型的,用鱼线绑在桌案上的小白鼠肉鼓鼓的肚皮乐呵呵的说道。
旁边的铁炉里还在劈劈啪啪的烧着热烘烘的炭火,将屋内的气温熏陶得很是暖和。
少年一边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一边慢条斯理的从抽屉里拿出一长型布袋,从里往外折叠翻开,是摆着一排排从小到大,从细到粗的银针。
从中抽出一根来,少年微眯着眼睛透过细小的银针笑眯眯的看着案板上待宰的白鼠,刚要施针,突听外面似乎传来了一声并非风雪飘落的奇怪声响。
是师公吗?可是昨天他老人家不是才留书要出远门一趟吗?
少年疑惑的放下手里的银针,走到紧闭的木门前,稍稍打开一点缝隙,往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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