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又怎样,他叫你一声“庄曦”,他没有把你当叔叔看,他把自己当成一个对等的男人。
他布的这个局,是不是早在他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已开始,无从得知。
但他今年十九,快要到二十,早已是对等的成熟的男人了。
唇舌激烈地纠缠,男人厚实的舌在他嘴里肆虐,舔著他的上颚,数著他的牙齿,仿佛想要深入他的喉咙,要将他吞吃入肚。
男人的手包裹著棉质的湿布,布包著他的欲望,但却丝毫不能阻挡他感受男人手上的厚茧。
手掌握著肉柱自下而上地揉搓,麽指抵著阳筋逗弄,偶尔又到下面的会阴处揉按。
男人的另一手紧紧锢著他的後脑不让他有一丝逃离。
庄七的粗喘全被於广土封在嘴里,在觉得要窒得昏过去,才被放开,於广土转而用手拉著他头发,让他扬起头来,然後舔吻他的喉结。
庄七抓著浴桶边的手越来越紧,最後在似乎是要捏出一个豁口的力道後,倏地松了力气。
浊液从布里面渗出来,浸染在水里,散开来。
後脑的禁锢也被放开,庄七头靠在浴桶边缘,带著点水汽的眼神看著屋顶,喘著气。
他身体仍在恢复,本来就没有多少力精力,射了一回後缓了好一阵才回复了点力气,一脚将於广土踹离自己身边。
於广土也粗粗喘著气,却仍旧是笑得贱兮兮:“七叔知道我还没有出来,想帮我呢?”
说罢提起他那只踹人的脚来,用脚底板抵住自己的肉柱。
庄七立刻想要收回来,但是力气著实尽失,只能任由男人握住脚踝,贴在他火热的硬物上上下磨蹭。
敏感的脚心被硬棒蹭著,脚趾缝的嫩肉则被迫照顾著那不断吐著粘液的端部。於广土微眯著眼睛,喘著粗气,看起来爽快至极。而庄七也感受到一股酸痒从脚心传到了膝盖窝,传到了鼠蹊部。
他那物暂时还硬不起来,这样便更是折磨。
等到最後那滚烫的浓稠将他那只脚沾染地淋漓狼狈时,庄七已经乏得快要在蒸汽缭绕的浴桶里晕过去。
23
庄七醒来的时候觉得异常的热,不是汗流浃背的热,而是很干爽。他照例盯著打满补丁的蚊帐顶看著,直到用四肢困著他的男人也睁了眼,眼神朦胧而暧昧地看他:“醒了?”
虽然被他圈著不能动,但倒是毫不费力地转了头,去看著那笑得像是开了朵花的脸。
於广土用自己满是新生胡茬儿的脸蹭了一蹭庄七的脸颊,一脸渴望了许久终於吃到肉骨头的蠢狗的脸,而现在正在欢快地抱著骨头蹭。
庄七猛地翻身,双腿分开跨坐在於广土腰上,单手锁住他喉咙,面无表情。
“昨晚上那麽生猛闹腾,您老倒是不累啊?”於广土笑嘻嘻,一点也不紧张。
“生猛的是你。”庄七还是挺诚实。
於广土莞尔:“折腾的不是你麽?”
“我现在可以杀了你。”
“老这麽说您不累麽?”於广土丝毫不介意。
庄七想了想,泄气般松了力道,呢喃道:“罢,作茧自缚…”
於广土岂会放过这调戏机会,立刻使劲一个翻覆,将人压在了身下:“七叔在说什麽,怎麽我听不懂?原来事到如今,你还有事瞒著我吗?”
“什麽事到如什麽今?”庄七蹙眉,面带倦色,“事到如今,你也戏弄够了我吧?”
“什麽事到如什麽今?”於广土反问,“七叔说什麽笑呢,这般妙人,我会轻易放手?”
庄七转了头,似再懒得跟他说。
於广土静静地缚了他一会儿,便也觉得没趣,才放松了手。
庄七推开他,径自起身穿衣,手脚较之之前便利了许多。於广土不急著起身,只在他身後静静看著,嘴角挂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春风一夜,似乎就这麽了无痕迹,若说庄七刻意忽略和忘记,但於广土竟然也不再提起来。绝对不是这小子良心或者耻心发现,定是还有什麽後著在等著他,庄七也不刻意去揣度,他现在,真的有点放任自流的意思了。
反正,都放纵著狼崽子走到这一步,他还要什麽遮羞布挡著呢?
天气愈发冷,偏於广土不怕北风吹,得空了就坐在那几株落光了叶子的树下,很是惆怅的样子,偏又带著一点洒脱。有时天气晴了,有太阳的话,也会拖著庄七出来 ,和被子一起晒太阳。
“七叔,你知道那几棵是什麽树吗?”於广土双手枕在脑下,看著院子东边的几株小树,问庄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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