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胭脂笙歌艳舞(一)
春渐老,遍地残花风暗扫。
雕花窗外的白玉兰花也谢了,逝去那耀目的白,幽咽耐咀嚼的香。看来是林花谢了春红,风发了一树的绿意。
几只青雀在树梢上跳来跳去,无精打采,被热烈的骄阳拘囚树荫,愤愤不平地扇着羽翅。
十天,那日从月轩回来,羽觞把我关在这里十天,不闻不问,不理不睬,连同迎来送往的酒筵锦氍毹,也一并免了。
“闷死了,闷死了。”我一边叫着,一边摇着袖子扇着风往门口走去。
拉开珍珠帘,红梆白底金丝绣的凤头靴刚刚迈出去一步,风林无泪那张淡漠一切的清瘦长脸便迎了上来,害我差点和他撞了个满怀。
数日来,每次都是这种情况,我实在忍无可忍,不禁嘲他吼道:“风林无泪,你明明是个人,为什么要给羽觞当看门狗。”
只要是个人,只要他还有点男人的血性,听到这句话,他也不可能不发作。
风林无泪淡漠的眼中果然抹上一层怒意,身后的青铜大刀,寒气逼人,薄薄的青衫,被真气灌满,衣袂被胀得猎猎作响。
我被他逼视得心中一颤,不会吧?真的要动武了?
“那,我的伤还没好,整天闷在屋里好难受,你就让我出去院子里走走好不好。”
我举起犹自缠着白纱布的双手,暗示他我不过是个病人,千万别对病人发火。
“刷”的一声,也没见他是怎么拔刀,走廊上的一盆名贵雪柳,已经被他削去了半截身子。
柳枝落在木板上,尚在泛着微微的寒意。风林无泪眸中的怒意收敛,仍旧不咸不淡地道:“你若要走出去,结果就和这株柳树一样。”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洛阳街头那个缺了头犹自冒着血柱的脖子顿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风吹过,脖子一凉,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愤愤地瞪了风林无泪几眼,跺了几脚,转身往屋内走去。
有风林无泪守门,我绞进脑汁,也别想出去,可是安安分分地待在着里,任羽觞宰割,我又说什么也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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