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羽觞,让我想到月轩的那一夜,他穿着单薄贴身的雪蚕丝衣,在皓月幽窗下自斟自酌,那染着酒意的雪亮的星眸,莫名地透着某种孤独寂寞的感伤。
“王爷说笑了。”
羽觞云淡风轻的道,一滴酒液滑落在他的唇边,缓缓地沉入轻薄的缟衣上,像风中旋飞的一颗碎石,沉入波澜不惊的水面,掀起一丝涟漪,随即消失不见。
“霞弟。”
水容轻轻地呼唤,我才回过神来,一瞬间,我看羽觞,竟然看痴了。为什么?我明明很恨他的?难道我已经喜欢上了羽觞?想到这种可能,心尖上都在颤抖,额间早已浸着层层薄汗。
“怎么吃个樱桃也吃出一头的汗来。”
水容用一块丝绢轻轻地为我拭着额间的薄汗。弄得我尴尬极了,恨不得扯下他手中的丝帕,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待会儿绮绣又该找这机会嘲笑我了。
百狂生饮了一杯酒,长笑道:“都说玉王爷十分宠爱醉流霞,看来并非空穴来风啊。”
画扇含笑不语,绮绣捂着嘴笑道,“百先生您还不知道,最近玉王爷,可是快把琼珠楼的门槛都踏破了呢!”
绮绣顿了一下,摆出一副说故事的神情,魅笑道,“有一日,有个相公经过流霞的房间门口,想玉王爷正在那里面,哎哟,真是好奇心害死人,他便大了胆子,蹑着脚走到窗下,捅破了窗户纸往里偷偷地看。”
说到重点的地方,绮绣故留悬念地扫视众人一眼,果然恭王便忍不住问道:“都看到了什么?”
绮绣把手撑在恭王肩上,笑弯了一双桃花眼,暧昧而神秘地道:“王爷以为会看到什么?”
我已经恨不得冲过去刮花绮绣那张妖孽脸,戳瞎那双桃花眼,撕烂那只刀子嘴。
恭王笑红了一张黑脸,一脸好奇地道:“该不会是在办事吧?”
......
绮绣“啐”了恭王一口,捶了捶他的胸口,嗔笑道:“王爷都想到哪里去了?玉王爷和流霞,那可是纯情得很,那相公贴着窗户洞儿往里瞄,却见他两个人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深情地凝视着对方足足有一炷香那么长时间,竟然什么也没做。要是换了王爷您,说不定事儿都办了好几回了。”
恭王被绮绣逗得笑得快踹不过气来,捂住肚子差点笑岔了气,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拧着绮绣的粉颊强忍笑意道,“真真就你会贫嘴,编出这样的故事,本王说什么也不信的。”
百狂生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道,“王爷不信,百某却是信的。玉王爷真是天下间第一痴情的人,我辈所谓情痴者也。”
水容明月一般的脸,已经羞得通红,连连摆手对百狂生道,“百先生千万别这么说小王,小王只是不忍心霞弟受一丝半点的苦。”
羽觞放下酒杯,墨眉微蹙,黑沉沉的眸子凝视着水容,“玉王爷的意思,是说流霞在琼珠楼受了什么委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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