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了一双凤眼,漆黑发亮柔软光滑的青丝瀑布般垂在她的肩背上,几缕青丝掩着的眼角处,还有米粒大小的一颗嫣红如血的泪痣。
我已经有点怀疑,她根本就是个哑巴。
不但是个哑巴,她还是个聋子。
一个不聋不哑的女人,怎么可能对一个突然出现在她闺房中的陌生男人的恫吓视若罔闻。
所以这个女人,一定又聋又哑。
于是,我只得转身走向书案,将我要问的问题写在白色的宣纸上,拿了纸和墨到她面前。
我有些无奈地道,“你总该会写会看吧,现在,把你知道的写下来。”
谁知道,那美人却摇了摇头,睁着双美目满眼无辜地看着我。
我再次哀嚎,“不会吧,你连写也不会?”
不料她却又摇了摇头,眼睛盯着她的手。
我这才恍然大悟,赶紧的解开了她手上的穴道。
她指了指对面粉墙上的一张芭蕉仕女图,又写道:“图后有机关,通向暗室,他在那里。”
我心中一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天爷真是太眷顾本少爷了,原来水容被关的地方,就在这花厅之下的暗室里。
我向那美人嘿嘿一笑,“听说越是美丽的女人越喜欢说谎,为了防止你说谎,等我出来再给你解开穴道。”
我揭开那芭蕉仕女图,果然白色的粉墙内一方凹槽,槽内一个金色的拉环,我握着环用力一拉,却拉出一道门来。
门后是长长的一道阶梯,氤氲着水汽的石壁上挂着梅花底座的油灯,几根火把,灯焰很长,照得一条暗道明亮极了。
我往里走,然而越往下走灯火却越来越暗,最后,我不得不自石壁上取了一支火把,擎着往前走。
走到最后是一条长廊,两厢的石壁,却是一点水气也没有,非常的干燥,尤其贴近一看,那石壁之上,竟然是一幅一幅的油漆壁画。
我将火把贴近了其中的一幅,璧上画着一个白衫的男人,白面微须,手上擎着一杯酒,膝头横着一把剑,那神情风致,说不出的孤高,清冷。
白衣如雪,心冷如雪,寂寞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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