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站了起来,走向对面的一块石壁,按着一块青石道:“密道就在这石壁后面。” 说着,他又道:“这几天大概就会有人送食物下来,石壁后的密道就会开启,到时候把那送东西的人制住,自然就能上去了。”
原来艳雪将古木无花囚禁在此,每月送一次干粮、水和日用品下来。想着自己的父亲就这样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十余载,心中对艳雪,不禁升起几分恼恨。当初东风与羽觞梅林一战,他明明就在檀王府,却完全袖手旁观,任他俩厮杀。他明明知道我与羽觞是亲兄弟,却看着我们兄弟相残有若无睹。
艳雪,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不论如何,囚父之恨,拆散我一家之仇,不可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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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青石壁一阵晃动,石门缓缓开启,一个身材短小,穿着白麻短襟上衣,扎着青布裤腿,趿着一双破旧草鞋的老人背着个竹篓自青石壁后转出。 他一出来,身后的石壁便骤然关闭了。他看了看,便迈步向古木无花所在的中心铁笼走去。
走到铁笼便,那老人动作娴熟地将背后的竹篓取了下来,也没多看铁笼中的古木无花,便要将那竹篓放在铁笼面前。
然而,趁那老人低头的瞬间,古木无花的手,已经迅速地伸了出来,扼住了那老人的咽喉。
那老人眼中陡现惊惧,惶惶地“咿呀”着。
我自室外的隧道中走了进来,点了他的穴道,古木无花便打开铁笼,拉开身上的天星九连环走了出来。
他对那老人冷冷道:“你好歹也给老夫送了十几年的饭,识趣一点,待会儿好好配合,老夫不杀你。”
那老人依旧“咿呀”着,连连点头,原来,他竟然是个哑巴。
古木无花将他带到那石壁边,对他道:“开门。”
那老人“呜呜”两声,又对着石壁拍了三声,又重复拍了三声,石门便打开了。
原来开石门的机关,竟然是在上面,下面的人通过拍石壁传声,上面的人听到了再启动机关,将石壁的门打开。那镇门石更是重大千斤,若不是启动机关,决然不能打开。石门开启,里面是一条幽暗阴湿的隧道,没有光,洞顶嘀嗒嘀嗒的水声,划破了无声的黑暗。
一直沿着隧道往前走,像是在爬缓坡,感觉到地势一点一点的上升,隧道有几处岔路口,都由着那老人的指路一一避开了。约莫行了半个时辰后,洞内已隐约见一丝光线。
再往前,竟然是一口枯井的底部,从井底堆放着些许干草垛,墙壁十分光滑,往上看仅可见巴掌大的一片天空。观这情形,从下面几乎是不可能上去的。
只听古木无花对那老人道:“叫上面的人把梯子放下来。”
那老者“呜呜”两声,点了点头,指向一块石壁。古木无花将他带到石壁面前,他便伸出手,对着石壁拍了四拍。片刻之后,一条绳梯便从井口伸了下来。
古木无花将那老人扔给我,道:“霞儿,在下面等为父。”
他说着,已是转身上梯,搭着扶手飞速地往上爬,待到离着井口还有两三米的地方,忽地一跃而上,人影飞跃而出。
只听得“啊”的两三声惨叫,上面的人,很明显已经魂归地府。
“霞儿,上来吧。”
我只得带了那老人,上了扶梯,虽然手脚还算灵活,可毕竟携了个人,约莫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才上到地面。
这里,居然是凤庭后院丘壑下的朱碧池,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天空中残阳似血,彤云如簇,穹空遍染瑰红,彩霞如练般洒在微波不兴的池面,水面便泛起粼粼柔光,间以杨柳轻风,惹絮飞红,正是风飘万点,落花流水,柔情种种。
我有些激动地道,“父亲,我们总算出来了。”
然而,话未落,山侧却闪出几十个无间狱的弟子,大都青襟白面,梳着顶髻。而为首的,正是总管青严,他并不看我,却对古木无花喝道:“什么人,竟敢擅闯我无间狱。”
古木无花冷笑数声,喝道:“老夫今日不但要擅闯,还要踏平这地方!”
一音未落,他已出手,身影腾挪间,连翻数掌,已经有十几名无间狱弟子在不知不觉间死在他手上。
此刻,青严柔和的脸上神色已经大变,拔出腰间佩剑,迎面击向古木无花。我一边与其他的无间狱弟子缠斗,一面观察着古木无花和青严的打斗,青严的剑法,绵密里藏针,看似柔软,实则蕴含无限杀机,而古木无花却只是身影一闪,便轻易地避开了青严致命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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