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梓杨却好像是司空见惯了,手上力道轻柔适中,耳语道,“你自己屏息,听着水声。。。”面色如常,倒显得越尘刚才的闪念下作不堪了。
越尘□不着丝缕,头倒在秦梓杨的肩膀上,一条腿被揽了起来,姿势诡异得很,实在看不过,就干脆把眼睛闭了。秦梓杨手上按摩了好一会儿,又轻轻拍拍小腹几下,仍然不见有任何反应,留心按了按越尘的大腿,指印难消,竟是有些浮肿了,有些心急,便抬起前|茎轻轻按压,手上熟练的很。
越尘渐渐放松下来,只觉得靠着的身体强壮有力,带着维护之意,远非平日侍女们唯唯诺诺的动作可比,一身的汗都发了出来,又有些恍惚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越尘的下|体渐渐吐出的露珠连成了线,断断续续地排净了,秦梓杨又反复按一阵,才把越尘抱起来换了干净地方放下。只觉得这人脸颊滚烫,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晕过去了,只是不胜的羸弱。他是曾听说雍王府的世子身子不佳,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痿痹之症。
眼看着天色有点黯淡的意思,秦梓杨胸腔有点堵住了,他才不要在回忆起旧事,那种抓心的疼痛和绝望,一旦触及,就再挥之不去。他只想一醉方休,前世皆忘,他宁可把脸贴在土里埋在泥里,让这浊世的尘垢迷了心窍,再不为人,受那生离死别的锥心之痛。
秦梓杨给越尘擦洗着腿脚上细碎的擦伤,就有点如在梦中的感觉了,动作越发发疯似的温柔起来,越尘的脚面崩着,僵硬的厉害,秦梓杨在手里捂了一会儿,也不见得暖和起来,就把自己的鞋袜脱了,默默地给越尘换上,看着已经入夜,便把他的衣服穿好,打算将越尘好好地送回去,了结这一庄官司。
越尘尚有点混混沉沉的,秦梓杨把他抱上了马,靠在自己的怀里,也不敢跑马,在林子里兜转了一会,却发现这里道路迂回,竟有点迷路了。正在着急,越尘就醒了,指了一条路给他。秦梓杨本有些心疑,不过当下也只得听他的指点。
又行了数里,就听得前方隐约刀马声,不知是撞到了什么地方,心说又上了这少年的当。正想把他放下就走,就觉得肩上的伤口一阵刺痛,越尘的双手被秦梓杨拢着,却自口中吐出了三根银针,正刺入右肩的伤口上。
秦梓杨还是有点茫然,一阵眩晕,从马上栽了下来。
☆、(四)
软被轻裘,帘卷朱楼,秦梓杨就但愿自己这么醉死算了,是谁的唇吻上了他的脸,圈圈点点,柔情款款。他想抱住那个易化的身子,就怕是南柯一梦,谈笑间洛神已去,奈何全身发软,浑身力道都散在云海蜃楼中了。是这样么,原来庄生梦晓,真能化蝶双飞,早说,何必又让他白在世间伶仃,负了这些青春年华。
越尘倚在了秦梓杨身上,手中虚握的匕首沾水,走走划划,他双手无力本来是握不牢刀的,于是这刀刀都是走在秦梓杨的命上,越尘在赌,赌秦梓杨的命,也赌自己的命。他想要看清眼前的男子是否真是运交华盖,担得起他平生的意气。
秦梓杨眉头微皱,他不愿睁眼,脖颈上却痒的难受。
“别闹,小祁。。。”
秦梓杨真该后悔自己说了那句话,突然间,两人都醒了。
两个人,一张床,一把刀。越尘手中的刀正刮在秦梓杨的咽喉处,抖个不停。
动一下,皮开肉绽。
幸好,他现在不能动。
于是越尘的刀滑了下来,带着最后一缕须髯。这下看清了,就是这张脸,剑眉英目,清举轩昂,他从小倾慕的英雄,天朝不世出的名将,建威将军秦梓杨。
“你醒了,梓杨哥。”
秦梓杨浑身一震,这小子当真邪门了,变脸比翻书快。见过他高堂上的赫赫淫威,见过他落魄时的凛凛气魄,而当下这莺莺笑靥却是面如月,色如花,容貌如画。真不知哪个是他的真面目。这样一番折腾,又回到了雍王府,还真是纠缠不清了。
“。。。雍王千岁,你这是什么意思。。”
时下风云易位,现在一|丝|不|挂,躺在下面,性命堪忧的变成他秦梓杨了。他四肢分别被来自床脚白绫束缚,呈大字形张开。最要命的是越尘,正缠手缠脚地伏在他身上,像只软章鱼。
“没什么意思,只是你刚中了我的毒针,现在手脚无力还不如我,我帮你把脸刮干净罢了。”
秦梓杨苦笑,“你倒还不如杀了我解恨。”
越尘摇头,“杀了你还怎么解恨,反正你现在顶着这张脸也没法出去行走,以后就乖乖呆在雍王府里吧。”说着握拳的手就扶上了他的脸,肤细指滑,虚软无力的动作反而加上了三分的暧|昧。
“这样也好,不过你照这么说,我现在还不如你这个废人,留在雍王府能做什么?”
越尘闻言便笑了,他最是睚眦必报的性情,手指勾刀,颤颤巍巍比到了秦梓杨胯|下,直指着他的男|根。
“这种话你再敢说一句,才真是废人了。”
秦梓杨气息一滞,才看清现下两人的双腿正搅缠一处,说不清是什么姿势,脸上就发起烧来,偏偏越尘的身子完全吃不住力,失了手肘的支撑就整个瘫在他身上了,下巴抵在他肩头,两人说起话来气息相通,什么样的狠话都已经走了调,只是撩人心痒罢了。
秦梓杨忙不迭地把头避开,刻意加重了语气,“可笑我当年还厌恶雍王以姻亲关系拉拢势力,今日才知这是雍王府一贯的行事,蝇营狗苟,以怨报德,倒也没什么稀奇。”
“以怨报德?秦将军哪里话,就眼下说,你本是朝廷暗旨缉拿的钦犯,昏倒在荒郊野岭,本王不计前嫌,命人带了你回来。日后你为王府做事,也省的你整天躲躲藏藏,风餐露宿。你若答应,今日便放了你。。。”
越尘本是边城小王,时逢乱世,处处只想着培植势力用以自保,偶然得知当年建威将军的行踪,便想着可以借势利用,当日公堂之上原本是威吓之意,不想却被秦梓杨拿住了,一番折腾下来更动了拉拢之意,越发打定主意要把秦梓杨留身边。
越尘□没有感知,秦梓杨却是四肢大张,两人夹磨一处久了,只觉得越尘腰身绵软,丝滑细腻,已经是身|下|如|鞭,就要突突跳了起来,当下大窘,便偏头冷哼了一声。越尘随即变了脸色,他自问生平还没对谁这么宽宏大量过,一番话说的正是入情入理,却莫名遭了冷遇,突然就起了恶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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