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小子知道,邹掌柜是怕以后再有人来自己店里闹事儿,这不是添堵么。人家已经这么说了,那只好另寻出路了。
鄂小子慢慢站起来,“那我再找别家。谢谢掌柜的这段时间照顾。”
邹掌柜也没拦着,看了看鄂小子按着的地方,然后伸手探了探,就听见鄂小子哎呀的叫了一声,“你呀,赶紧去看个先生吧,别耽误了。”
拿着自己的包袱从客栈里出来,鄂小子嘴边的血还没擦掉,慢慢的在街上走着,这么晚了,得找个地方先住下,可是又舍不得花房前,好在现在天儿不冷,凑合着在哪个墙角也能睡一晚。
鄂小子咳咳的咳嗽两声,心想:今天逞能算是栽了,拿工钱的地方没了不说,还弄了一身伤,以后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想到这儿,眼睛一酸,留下了眼泪。
后来,鄂小子实在是走不动了,就在街边的一个背静地方坐了下来,大口的喘着粗气,忽然特别想喝口热水,不知不觉的身体开始特别怕冷。
“不会是出热了吧?”鄂小子想着,默念着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保佑我这次没事,千万千万。
迷迷糊糊的就靠着墙根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人在碰自己,费力的睁开眼睛,由于天比较黑视力也模糊,根本看不清是谁,只觉得这人在自己身上摸索着。
“怕是遭贼了吧。”鄂小子心里一紧,然后虚弱的喊了声,“别碰我,救命啊!”
那个看见这家伙是醒了,然后手里动作更快了。鄂小子挣扎着推着他,可是这一动不要紧,直接扯到受伤的肋骨了,鄂小子又弯下腰躺在地上。
“哎呦?这不是小杂役么。”一个很讨厌的声音。
鄂小子也觉得耳熟,转过脸定睛一看,吓得一身冷汗,原来此人正是李术。
李术直起身子,□荡的笑了起来:“白天我说大爷我啥时候有空再陪你玩儿玩儿,这晚上就让我遇到你了,你说咱这算是缘分不?”说着弯下腰来,伸手摸了摸鄂小子的脸,“还挺滑的。”
鄂小子蜷起身子,心中就一个想法,死活也不能让这个混蛋占了便宜。但是身上无力,也喊不出来,只能硬挺着。
“来,正过脸让爷爷瞧瞧。”李术蹲在旁边,使劲儿的去扯鄂小子的衣服。
鄂小子两眼一抹黑,这下完了,绝对会被这个混蛋给杀了。可惜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鄂小子忽然有种感觉,自己就跟地上的蚂蚁一样,让人一根手指就直接能捏死。只可惜二叔没找到,自己才十八,命就这么没了?
李术拽着鄂小子的衣服,嘴里喘着粗气说道:“来,别让爷爷这么费劲,这几天爷爷缺钱玩儿女人,就你来伺候爷爷了。快把衣服脱了,咱俩在这儿亲热亲热。”
鄂小子的裤子被扒下一半,两条白白的细腿展现在李术面前,李术眼睛瞪得溜圆,都快流口水了,伸手就慢慢的摸着,嘴里还不听的嘟囔着:“真滑,真滑。”摸着摸着,眼瞅着就触到鄂小子的命根子了,就听见鄂小子嗷嗷的哭起来。
李术一皱眉,一把捂住鄂小子的嘴,“叫唤什么?让爷舒服了就放了你,爷舒服了你也就舒服了。”说完嘴就凑上来在鄂小子的脸上一顿乱亲。
鄂小子流着眼泪,完全没有力气,最后也挣扎不起来了,闭上眼睛等死吧。
“哎呀,真白呀。”李术又把目光投向鄂小子的细白腿,伸手就又要去摸。
鄂小子低声的哭着,却听见哐当一声,觉得身边刚才放肆的人没有了声息。接着听见一阵轻盈的脚步,一阵幽香后,一件衣服盖在自己身上,接着被一双手臂抱了起来。
鄂小子这才睁开眼,却模模糊糊的看见一袭白衣,身后的阴暗处躺着一个人,已经没了刚才嚣张的声息。那人抱着他,发现鄂小子肋骨的伤后,双手便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处。鄂小子觉得这股幽香特别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是哪里闻到过,迷迷糊糊的就侧脸倒在这人的晕了过去。
☆、我欠你的,不仅仅是一条命。
沐尚骑马来到吉肃城的时候看到已经荒废的客栈,一皱眉,跟旁边店家打听才得知是几个月前一场火断了生计,好在没有人受伤,店里的伙计也都各奔东西。
沐尚坐在茶馆里若有所思,心里忽然琢磨起那个瘦瘦的小杂役,还说要带他看看江湖呢,现在连人在哪儿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傻笨傻笨的小子这么上心,那日有人来客栈闹事自己也是站在二楼用暗器上了闹事之人,真是多管闲事。
想到这里,沐尚忽然轻声笑了笑,忽然想起当时那个鄂小子傻乎乎的拿着棍子往前冲的身影,分明一丁点儿武功都不会,哪儿来的那么大勇气?
没做过多停留,沐尚离开吉肃城,想起附近的凤盈县这个时节应该是游玩的最佳时间,也没多想就去了凤盈县。
等到了凤盈县已然是晚上,街里大大小小的店家都掌起灯火。沐尚牵着马在街上慢慢的逛着,心里盘算着要找了落脚的地儿休息休息。等走到后街尽头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在呼救,本来不想管这些琐事,却觉得呼救的人声音很熟悉,应该是自己的旧识,一脚轻功飞到近前才看清闭着眼无力挣扎的正是鄂小子。
鄂小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旁边的桌上点着蜡烛,身上缠着布条应该是被医治过。刚想挣扎着坐起来喝口水,可浑身依旧是疼痛难忍。
“要不要喝水?”
鄂小子循着声音看去,因为背着光看不清脸,但是一股幽香飘来,鄂小子记得这个香味儿,刚才就是在这阵香气中昏睡过去了。
“这里是?”鄂小子沙哑的问了句,然后清清嗓子,却发现没有什么作用。
一个水碗递过来,有个手臂将自己扶起,鄂小子觉得靠在一个人的身上,又被喂了些水。
“谢谢。”鄂小子费力的想转头看清这个人,但是那人又转身把水碗放下。
迎着光才看清,是位身着白衣的公子------是沐尚公子。
鄂小子鼻子一酸,沙哑的带着哭腔轻声念了句:“公子。”
沐尚转身坐在床边,用手去探了下鄂小子的额头,“不发热了。”然后伸手把鄂小子眼角流下的泪水擦掉,又温柔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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