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骑士,却被压得更紧了,骑士的腿甚至挤入他双腿之间。法师伸手去推骑士,可是哪推得动呢,这一切都被骑士当做小小的情趣没有过多理会,反而更加用力的收紧了双臂。
那条不安分的舌头还在自己的嘴里灵活摆动,法师有些冒火——这都恢复记忆了居然还是忽略自己的需求?!便直接一口咬下。
正陶醉在美人唇间风情的骑士突然被咬,反应有些大,他猛地向后退了一部捂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法师。
法师沉着脸直起腰来,伸出手指擦了擦唇边不知是谁的唾液和唇上被骑士咬出来的小小伤口。看着骑士可怜的眼神,他满是恶意地想,要是他有耳朵和尾巴肯定也是无精打采地耸落下来吧。
“你就不能温和一些吗?!还有你就不能更注意一下我的感受吗?!桌子太硌了!”法师伸手拿起之前靠在桌边的法杖,这样能让他稍微有一点安全感。
完了,都被我搞砸了,骑士绝望地想,我真是个蠢货,怎么就这么着急呢。
然而法师摔门离开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在骑士小心翼翼的目光中,法师只是侧了下身子扶了扶有点歪的眼镜不自然地小声说:“去……去你房间。”
于是就出现了先前的那一幕——法师跟在骑士身后进了房间,握着那只伴随他多年的法杖,站在床边故作镇定地看着骑士,直到被骑士按在床上。
这张大床是骑士父亲奢靡时代的残留物,虽然在他晚年时连雕花柱上包裹的金片都被剥了下来拿去给他看病,但它本身就是高档货,宽大又柔软,床垫和羽绒被子紧紧贴合着法师的身体,即使他是突然倒下来也不会感到任何不适。
法师有些慌张地扶正眼镜,正想撑起身子说些什么,突然感到手中的法杖被抽走了。他抬头不解地望着骑士。
骑士看上去紧张极了:“你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吧。”
法师坦率地摇头:“不知道。”
他并没有说谎,他关于感情上这些事所知道的一切都来源于书籍,还有在他还是学徒时其他人曾告诉过他的事情。性是生命诞生的重要仪式,很多典籍上都会或隐晦或直白的提及,但是却不会详细描写它的过程。而那些可能有启蒙教育意义的成人书籍,法师从未接触过也不屑去看。当法师还是学徒,并且与其他人还有交流时年纪还小,因此其他的学徒会告诉他与恋人会发生关系这件事,却不会说太多。等他年纪再大一些,到了青春期真正需要这方面的教育的时候,他已经不愿再和其他人来往了。再然后他就因为研究触及灵魂领域而被大法师特拉斐尔赶出了法师塔,自此他身边基本就只剩下骑士一人。这也是法师能用及其自然的态度对待性事,却对此一无所知的原因。
“好吧,你听我说。”骑士边将那根镶嵌着纯净之石的楠木法杖靠在远离床边的墙角边说:“接下来的事情,如果你觉得非常讨厌,你拒绝我停止。但是我所做的一切,你要相信我,都是正规的程序。你的身体可能……会有所变化,但这也是正常现象,我拿走你的法杖只是担心你会因此惊慌直接对我用处攻击性的咒语。那样不论它是否打中我,我都会没命,我与骑士长订立的契约仍在有效期内你还记得吗?”
法师先习惯性地开口嘲讽道:“哈,我希望你可怜的脑子还能想起来对于魔法相关我比你的多!”又注意到骑士话语中的一些词汇,问道:“变化?你是说这种事情还有类似于变化咒语的效果?”
“并不是,只是一些生理上的变化,”骑士放好了法杖向法师走来:“你一会就可以感受到。”
没了法杖的法师看着向他走来的骑士突然感到一丝压迫感。这不太合理,法师想,施压的那个人一向都是自己才对。他努力挺起身子与骑士对望,看着对方走到床边蹲下身替自己脱下靴子。骑士看着法师不安地向后挪了一点,笑了一下,将他自己的上衣脱掉,蹬掉靴子也爬上了床。他跪在法师双腿之间,盯着法师湛蓝的双眼认真地说道:“我希望你,尽量不要拒绝我,好吗?”
法师看着他深情的碧绿的眸子不太自在地撇开双眼:“好吧……”
“那我要开始了。”
这样说着的骑士伸手取下法师的银边眼镜,放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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