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苏若在是不是又要说，师兄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屠苏。
芙蕖整日去凝丹长老那儿搬来一堆一堆的补药，看的陵越眼晕，怎么比在铁柱观还过分呢？！
“我没事的，让你担心了。”陵越心中对她，大概就和屠苏对晴雪一样是愧疚的。还不一样，陵越自小是当芙蕖和屠苏一样对待的，一个是妹妹，一个是弟弟。可现在，一个还是妹妹，一个却不再是弟弟了。怎么可能只是歉疚啊？！
“你差点连命都没了，伤的这么重还不好好养着，你要是真有什么事，我怎么办啊？”芙蕖担心他的同时还忍不住抱怨道。
陵越不知道该如何将他和屠苏的关系说给芙蕖，虽然陵端的口气中多是蔑视，可陵越岂是在乎旁人眼光的人，只是芙蕖毕竟是他的师妹，他不忍伤害她，更不忍让她满怀希望后更加的失望。屠苏说的是对的，那种绝望更加残忍。
“芙蕖，如果大师兄有了喜欢的人，你……你能不能……”陵越败在芙蕖张大的含了不可思议与伤心欲绝的眼睛里。
何况，他要说什么，你能不能不要哭？你能不能不在乎？你能不能和从前一样开心无虑？
“大师兄……在山下遇到……喜欢的人了？”芙蕖颤抖着声音问。
“不是在山下，是屠苏。”对不起，芙蕖，让你伤心了。
芙蕖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又哭又笑：“我也喜欢屠苏啊，大师兄，你，你开玩笑的啊？！”
“我说的喜欢和你的不一样。”陵越看着她的泪，“芙蕖，你很久没哭过了。”可是大师兄害得你哭了，大师兄该保护你的快乐的。对不起，芙蕖。
大师兄喜欢的是屠苏，大师兄喜欢屠苏就和自己喜欢他一样，是吗？
“芙蕖，你先出去吧。”掌教真人不知何时来到了临天阁，对芙蕖道。
陵端的话还在涵素的耳边绵延不去，尽管他的用词不尽尊重，但是……想到这儿，涵素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掌教真人，您有何事？”陵越问。
“当初你师尊给你起名陵越时，我便想反对，现在想来，的确是不该叫陵越的。”涵素道。
陵越，逾越、违犯之意。
“掌教真人……”你是有这么无聊吗？
涵素接着道：“原本我想收你为徒的，毕竟你师尊三百年来从未收过徒，谁想到……”
“掌教真人，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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