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高文清可真是体会了一把,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爷爷为什么叫随想做小羊羔崽子了。
原本两个人在好好的聊着天,但是聊着聊着随想就开始不对劲了,随想就开始哼哼唧唧了。
“唉呀妈呀,我不行了,好难受。”
“怎么办,我要死了!”
“高文清,你很幸运,能见到我最后一面,可怜黄毛和随念,我是怎么没的她们都不知道。”“瞎说什么呢你。”高文清瞪了随想一眼,这人怎么这样,就这么把“死”挂在嘴边,一点忌讳都没有。
“怎么办怎么办,我难受的要晕过去了。”
“咳咳咳。”“天哪,我咳嗽了。。。还是干咳,怎么办,是不是得了什么更加严重的病?”
随想的鼻子被擦得红红的,一包抽纸已经用完了,她喘着气,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还真会以为她是垂死之人呢。
高文清刚开始还会安慰几句,到后来直接就免疫了,但随想那张小脸还是。。。挺惹人心疼的,于是,她让随想到躺椅上休息。
不过随想死活不肯,说要是让她爷爷看到,那得打断她的腿。随想说如果高文清有那么点点慈悲的心肠,让她好受点的话就让她趴在腿上。
高文清犹豫了下,看着小板凳上的随想,同意了。
小板凳还真是小板凳,没有辱没它们家族的名声。随想把小板凳往高文清那边移了移,高度上很合适,正好可以侧趴在高文清的腿上。随想把水果盘放到躺椅的另外一个不接触的扶手上,然后趴了下去。
可能是心理作用,随想觉得自己的鼻子虽然塞住了但是依然能闻到高文清身上那种说不出的好闻的味道来。
“快摸摸我的头。”随想要求道。
“现在不是小羊羔了,变成小狗了吗你?”高文清问。
随想回答:“那能让我有安全感,小时候奶奶就是这样的。”
高文清翻了个白眼,顺着随想的意思,顺着头发摸着她求安慰的小脑袋。发丝垂下,脖颈上的红苹果纹身露了出来,高文清顺手摸了上去。
随想缩了缩脖子,“痒!”高文清立即住手,继续抚摸着她的长发。
“高文清,给我唱首歌吧,以前我奶奶就是这样的。”随想说。
对于随想得寸进尺的行为,高文清真想把她的脑袋敲出个洞来,她又不是她奶奶。不过,病号最大,对于随想一而再再而三心软的高文清也不差这么一回了。
高文清问:“唱什么?”
“我帮你起个头,我不想说,我很清洁,我不想说,我很安全,可是我不能拒绝人们的误解,看看紧闭的圈数数刚下的蛋,等待被捕杀的危险。1、2、3唱!”随想唱完《我不想说我是只鸡》的开头之后,高文清并没有接下去。
旋律好像是很熟悉,不过高文清还真不会唱。“我不会,换一首吧。”
“额。。。换一首啊,听好了,咳咳。。。。。。”
“你直接说名字吧,别唱了,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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