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顺着看过去,果然看见马齐城和夏安正顺着二楼的走廊往芙蓉栖院而去。芙蓉栖院是这家男倌,小倌招待客人过夜的地方。夏安的脚步有些不稳,转角的时候还拿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公子是不是喝酒了?”何管事担忧道。
男倌的酒里多多少少都掺了些东西,若常来的人,或者吃下少量的酒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但夏安哪里能受得住,容离自然不愿意往他身上招呼这种东西。
容离回头吩咐何管事叫人来,自己不紧不慢的跟出去,待二人刚进房,何管事已经带着伺候的人过来了。那人进屋去献了杯助兴酒,这是老规矩了,马齐城没多疑便吃下,夏安也自个捧起来要喝,容离手指一弹,夏安的酒杯就应声落地。
马齐城等不到酒杯落地,便倒在了桌子上,夏安迷迷瞪瞪地看见马齐城趴下了,便伸手要去扶,然后手被揪住,有点疼,他刚要喊痛,视线大调转,后背重重的摔在床上。
“容离。”夏安痴痴叫道。只有容离喜欢这么摔他,不过好痛啊。
何管事带来的人很快扶着马齐城到别的屋子去休息,何管事将门带上,留一方安静天地给二人。他还要回到酒楼应付夏安带来的方家护院。那些人被夏安留在酒楼待命,他猜夏安是不敢让方家人知道他去了男倌。
“你这不安分的傻奴才,出来谈买卖倒把自己给卖了,看你以后还能得意不能?”容离坐在床边,捏着夏安的鼻子玩,好整以暇地着看夏安在床上越来越不安分。
“热。”夏安挥开一直骚扰他鼻子的大手,将衣领拉开。
容离对着夏安主动奉上的一副白玉美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冲动,接着等。
“好热。”夏安浑浑噩噩坐起来,开始把外袍和中衣脱掉。里衣被扯得大开,却仍旧没舍得脱下。夏安除了在容离面前会光着身子外,这是被容离逼得,其他时候和地方,夏安都会穿里衣。
夏安半眯着眼,嘴里叫个不停:“容离,热,救我,我要吃冰。”夏安平日在王府很少吃别的酒,除了去大厨房吃过几次外,一般都是吃容离带过来的桂花酿。这男倌的酒可不是桂花酿那种甘甜香醇的酒水,马齐城还喜欢在冬日吃上好的烧刀子。夏安为了做成买卖,连连吃了三杯,那酒的后劲多大,再加上酒里的药粉,夏安焉能清醒的了。
“容离——”久久得不到回应的夏安急了,似受了莫大的委屈般,眼眶变红。他觉得下半身好像烧起来了一样,伸手往下摸,没人理,那便自己动手吧。
容离睁大眼睛,眨也不舍的眨一下的看着夏安闭着眼仰脖,手不停撸着小夏安,嘴里还“嗯嗯啊啊”地低声呻吟。
果然是个伪君子,容离心道。别人中了春药,至少要在床上打滚难耐上一阵子,最后实在难受,才会忍不住……对呀,应该是忍不住跪下来求在场的人帮他纾解,这样容离才可以借机会这样那样么?可是,自己解决到底算什么?枉容离在风月之地也算是个经验长者了,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不解风情的人,明明知道他在旁边,只会喊,难道不会主动贴上了么,或者就是瞧他一眼也成啊。
容离看戏的心思被恼怒与失望取代。他不等夏安撸出来,以自身的重量将夏安压平,手连着夏安的小手一起包裹住,缓慢的动作着。
“快点。”夏安想摆脱容离的控制,他自己弄的很舒服啊,为什么要过来打扰他。可是那大手力气好大,他自己力气小也便罢了,为什么在容离扑上来之后,他的身子会软的像滩水一般,完全使不上力气。
“偏不。”容离还是很气愤。好不容易得了这么好的机会,他都没有享受到。夏安被坏人下了药,欲火焚身,他从天而降,用自己的身体来拯救心爱的人,当然这不是容离看重的地方。最让容离期待的是,他没有和夏安这样做过,在夏安中了春药的前提下,在男倌这么个奇妙的地方。
夏安扭头咬住容离动来动去的喉结,咬的有些重,容离手下急忙使劲一撸,夏安这才因为快感低鸣而松开口。
喉结钝钝的疼,容离有些后怕,若是方才夏安再狠些,恐怕他就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情人咬掉喉结而死的人。
“傻奴才,你谋杀亲夫啊。”容离从夏安的额头一路往下亲,最后含住小夏安。
被重点照顾的小夏安立刻来了精神,比起夏安自己动手撸,膨胀的速度要快的多。而大夏安更舒服,躺在枕头上感受着只属于他的温暖包容。
容离觉得这次有些顶,让他很不舒服,但心中又觉得窃喜,难道几日不见,夏安这话儿变大了些?
但是即便是大了些,耐久性仍是达不到容离满意的程度。他咽下夏安的白液,扯过自己的汗巾子擦擦嘴角。看见夏安兴奋地难以回神,知是药性对他刺激的,在床上,想要的意念越强烈,释放后得到的快感越巨大。
褪去夏安的衣服,将人翻过来,容离觉得好好款待自己,不能白白丧志了这次机会,也不能这么便宜夏安。他要压着夏安来一次,用这种后背式压法,让夏安在自己身下哀鸣不断。
容离亮出自己的凶狠,在上面抹匀药膏,然后缓慢而轻柔地进入了夏安。后者感到了被充实的愉悦,情动的叫声愈发甜腻。
九浅一深的抽插,容离还不忘时时在夏安身上煽风点火,夏安的身子越来越敏感,有很多地方是容离的指腹轻轻滑过,夏安便会难耐地出声。
“嗯啊唔。”每次被顶到一处,夏安的指甲都要深深嵌入大红锦被中。他以前无论是骑坐式,或者平躺式,情动难耐的时候都会去抓容离的上身。为此,容离十分喜欢修理夏安的指甲,自从有一次他被夏安抓出一身的红道道之后。
“我要压你一辈子。”容离趁着夏安醉酒,醒了之后会忘记,大胆的提出心中所想。要知道,这可是夏安最不可侵犯的尊严之地。
夏安发出去完整的音,否则他一定会回嘴的。虽然他没说话,容离却从他神色上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不满,于是第二次便将他的身子摆布成背对着容离跪好的姿势,然后深深贯入。这个姿势也能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他的骄傲。
第二日,夏安在被灌入醒酒汤时醒来,睁眼瞧见容离黑着脸,便主动送上笑容:“起的好早,啊,头好疼,要不然我再睡一会吧。”
容离刻意让自己的语气冷下来:“行,你睡吧,我叫人把你的卖身契送到男倌来,你以后就住这里好了。”
“容离。”夏安坐起来,乖乖的捧着醒酒汤一饮而尽,让黑脸之人瞧瞧干净地碗底,讨好道:“喝完了。你饿不饿,这几日一定很忙吧,累么,要不我帮你揉揉身子。”
“哼。”容离扭头。
夏安低头看见自己穿着整洁的里衣,身体也没有任何粘腻之感,屋内两个火盆让屋里暖如春日。他虽然记不得昨晚具体做了些什么,但是大概还是知道的。容离虽然气,还不是一样疼他?
“我错了。”
容离扭过头,扬扬下巴:“错哪里了?”
“不该背着你来这种地方。”在容离寒光注视下,夏安接上句尾:“找人。”不待容离开口,他又急急说话:“但是我这次是真的需要办好这件事,你不要过来破坏。”
容离气极反笑:“好好,我不过来破坏,这时候陪在你床边的可就是马齐城那个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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