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福沫就是那把瑞士军刀,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站得门外,入得托盘,外加还可以来点小资情调。
风晓生偶尔抬起头来瞄瞄福沫,她想从福沫的皮肤或者气质上看出一点她的来历。比如是艺术系的学生?或者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风晓生猜是后者,不过福沫说不是。风晓生想,可能福沫并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来历,所以她乖乖闭上好奇的嘴巴,然后趁着算账的机会,时不时的‘欣赏’一下福沫的身姿。
就像那些客人一样,她的目光也是‘欣赏’的,‘流连忘返’的,风晓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算她监督员工干活,或者其他这是作为老板的权利。
她的目光大胆而深厚,凌厉挑剔而深邃。
她正如培根那句话所言,一切从怀疑开始。
福沫总是感到一股热烈且冰冷的目光,老是往她身上扫,她并没有回头,回头时总能碰上风晓生微笑鼓励的脸。
她综合的分析过风晓生的目光,三分怀疑,七分客套。
客人又在叫福沫点菜,“我这边。”客人高高的举起那戴着金劳力士表的手腕,显得财大气粗。福沫拿出菜单,一款大屏幕的手机,上面有很多的照片还有价格,客人一个个看过之后,将菜单预定。
福沫问道:“就这些吗?”
“嗯,快上,肚子饿坏了。”
福沫点了手机上面的‘发送’,菜单将直接转到厨房,想了想又按了‘加急’,反正每个客人都没有多大耐心,每个人都需要加急,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总是这样忙来忙去,好像世界上少了他们,其他人就不能活了。
这个思想是福老头设置的‘心灵吐槽’,可以缓解机器人的心理压力,至少每吐槽一次,就可以给内部设置散出很多的热量,免得烧坏了内部的集成电路。
大概过了十分钟,客人又在催了。“我的菜上来了没有?”还是那位‘戴着金劳力士的手腕’在伸来伸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戴得是块有点值钱的表。
福沫微笑道:“先生你点的菜马上就好。”马上是多久,就是比现在再久一点。她搞不懂为什么咖啡馆里还要设置‘餐馆’,据风晓生说这是为了综合经营,只有上午八点和下午四点这段时间才供应咖啡,其余时间就是餐馆,甚至晚上还是酒吧,福沫只来了一个上午,还有很多的地方没有搞明白,这种‘综合性经营’。
到了十一点,福沫的电子手表在闹,她按了之后跟风晓生请假,“老板,我有事先去了。”
将身上的围裙除下,然后叠得整整齐齐放进柜子里,这一路风晓生一直跟着,她不是花痴女,所以她是以‘领着福沫来换衣间’这个理由光明正大的来看人。
看到福沫连围裙都这样爱惜,她笑了。
福沫笑说:“我先去了,再见老板。”
风晓生在心里说:“还很礼貌,修养不错。”
人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来,就很难灭下去,它就像灰烬里燃烧未尽的火焰,只要一个契机,就会燃烧得更旺,甚至挫骨扬灰。
风晓生在换衣间里待了大概一刻钟,她在想什么,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然后悻悻然的回到了柜台,依旧算着没完没了的账单,只是再也不抬头去看什么人。
什么事自有其他员工处理。
福沫走在街上,中午的阳光格外的刺眼。她脑海唯有计算得是跑过去,还是走过去。
她选择了后者,人类有一种语言叫做‘低调’,既然所有人都在走,那她还是像早上一样走过去好了。
福沫到夏明言的公司门口时,她的手表正显示着十一点三十分零秒,一秒不差,不过夏明言还没有下来,她现在正被徐道缠住。
徐道像是没事做的公子哥,一手扶在夏明言的桌子上,一边问道:“夏秘书我们去哪里吃饭?”这回可是吃饭时间,他问问不犯法吧?徐道笑得一脸得意。
“食堂。”这么简单的问题难道徐路没跟他说过?
夏明言整理了包包,道:“对不起徐总,麻烦你让让,我现在赶着约会。”她重重的将约会两个字高调突出,她就是要徐道把她的话传给徐路。
没错,她现在也是有对象的人了,虽然是个假的,但总比没有好。
徐道就见夏明言高调的扭着小蛮腰进了电梯,临消失之前,还不忘记摆足姿势,一边摇晃着那只青葱般的玉指,跟他说再见。
电梯的门慢慢的合上,最后那一条缝也无情的合上了,电梯上的数字不断的跳跃。
徐道气得将手拍在夏明言的办公桌上,一边气呼呼的喊道:“死女人看我不整死你。”
他头次进办公室就受到如此大的挑战和侮辱,他一定要打电话给老爸,让他立马将夏明言调回老地方,不然的话,他就将夏明言一笔划出公司。
对,他要马上打。
徐道掏出手机,点了徐达的号码,一边转着圈儿等徐达接通。“爸爸,我要把夏明言那个死女人开除,不然的话,你就把我开除吧。”
徐道一开口就是‘死女人’,将徐达的那口气堵在喉咙口,他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儿子,没错呀。
可这语气?
“儿子,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你跟夏小姐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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