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谦确实被慕容秋静的气势吓到了,结结巴巴说“是…是..是…,这…这…是神龙血玉没错,不过我看到的是另一块,不是这块,虽然看似一模一样,不过这缺口还是有一点差别的,你们看。”元谦指着缺口给他三人看。
听掌柜的这样说,慕容秋静知道是自己太过急切了,稍稍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对不起,掌柜的,那请您告诉我,您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他?那执玉的人可是一个二十出头的贵公子?有这么高”比划着高度。
元谦看了看眼前这一身贵气,心急如焚、少妇装扮的女子,这玉就是她的,顿树敬佩之情,不敢怠慢“是这样,老夫是在上月十五,就在我这当铺,有幸见过那块神玉,想必是老夫三生修来的福啊,哈哈….”发自内心地笑着,这段时间他可没少因为见过神龙玉感觉自豪和荣幸,逢人就说。
回过神来,见三双眼睛都焦急的等着自己向下说,不好意思地清清嗓音 “哦,执玉的确像您所说,是一个二十出头的俊朗公子,虽然那位公子外表看着有些落魄,不过看得出富贵非凡,当时他执意要当玉,可您们看我这小店,哪里当得起那样贵重之物,恩,这样看来,那位公子和这位少夫人倒有几分神似的贵气,少夫人,你们在找那位公子吧?”元谦看着眼前这位绝世美女,心里也八卦地猜着她和那公子的关系来。
落魄?当玉?慕容秋静阵阵心疼,发生什么事了?他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为什么他不回家?回家?慕容秋静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 “是的,掌柜的,我们正在找那位公子,还请您告诉我们关于他的消息,还有,掌柜可还记得他是不是和一个女人一起来的?”
“女人?女人倒是没有,当时就他一个人,像是赶了很久的路,一脸疲惫,哦,身上还带着一些伤,也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我看他只是急需一些银两,也就尽老夫之力奉送了他一千两白银”
听没有女人,慕容秋静竟舒了口气,不过又听说他受伤了,担心地问道“他受伤了?很严重吗?”
“不算严重吧,老夫看都是些皮外伤,哦,对了,你们找的那位公子是不是姓叶啊?”
“叶?”两姐妹同时发出疑问
“不是卫吗?怎么会是叶?您是不是记错了?”暖儿搭腔问道
“卫?不是卫,老夫记得很清楚,不会记错,当时公子临走的时候,告诉老夫他姓叶,还说有朝一日要还我银两,很诚恳,不过老夫倒觉得是我有这个荣幸帮到他,也不望他能还我银两,呵呵”说完这话又笑了。
“哦,我明白了,你们是说这掌柜见到的那当玉的是卫大哥?”一直一脸疑惑,搞不清情况的易东儿此时才恍然大悟。
暖儿白了东儿一眼,“哼!什么卫大哥?你跟他很熟吗?你没听见掌柜说,人家姓叶,不姓卫!说不定你的卫大哥早就…”暖儿本来想说早就死了的,可见一旁眉头紧锁的姐姐,也不忍心再说下去,她知道此时姐姐最需要的是安慰。
小声说道“姐姐,姐姐?你还好吧?不是也没关系的,我们再找好不好?”
深思了好一会的慕容秋静,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而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嘴里嘟喃道“暖儿,没错,是他,真的是他,他来过这建城”刚才还不确定的慕容秋静听掌柜这样说,反而更确定了,是他,那人就是她历经千心万苦要找的人,她的相公!卫浩南。她记得,失忆的他也曾让自己和洪叔称呼他“叶公子”。
暖儿看着姐姐心情大起大落,时悲时喜,心疼啊,“姐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是啊,静姐姐,你们不要这样,我们很担心你”东儿见两个大美人哭了起来,站在一旁不知所措起来。
“呵呵…暖儿,东儿,是他,真的是他,他还好好的活着,他也许就在建城附近,我们可以找到他了,呵呵”鼻子深吸了一口气,擦了擦眼泪,抱住一旁的暖儿,露出这三个月来真正发自内心的笑。
慕容秋静把所有元谦知道的都了解了一通,给了两千两银票给元谦,还了叶问心借的,其他的当答谢他,谢过之后,离开了,她要尽快把这个消息告诉南王夫妇,也好让他们放心。
搞不清状况元谦,看着离开的这三个年轻人,一手拿着银票,一头雾水。
三月,桃花盛开的时节,
一只雪白的灵狐穿梭于桃林之间,桃林深处,桃树下,三人静坐于三块大石上,神情淡然……
地处最高的女人闭着眼,没有看口,却说起话来,语气缓柔缓和“心儿,我们练功,不讲求“四大皆空”,“普渡众生”,重点注重“修身养性”,以前我和老头子就是争得太多,到老才知道,争得多,失去的也多,人世间的事无非都是泡影虚有。这么段日子下来,看得出你有与世不争的气节,你要好好保持。养气与炼气之间你已经能很好掌控其中的微妙转化,养气,看似简单,实则重在有道和坚持。再跟着我们做,把气运在丹田,使之凝聚不散,不让身外景物诱导而外泄,很好,慢慢将其运行到全身,形散而神不散,一点一点转化,不可超之过急,不然前功尽弃……”白簌簌微微地点点头,能在不到两个月就达到如此境界,是她万万没想到的,他体内筋脉畅通,走向更是奇特,像是人为改变过,年纪轻轻却有着三十年的内功修为,可从没见他使用过,继续下去,可以肯定再过一年半载,他将超越自己和无常,这一点让他和黑无常都感欣慰,也算后继有人。
右侧的黑无常也点点头,忽地腾空飞起,哗哗…手不同变换招式,好似幽灵鬼手,嘴里念着“一手五指,五指合为掌,掌收为拳,拳拳不离臂,用臂力,把气运到臂上;用腰力,把气运到腰上;运用四肢百胲之力,就把气运到全身,呼为阳,吸为阴;呼为动,吸为静;呼为刚,吸为柔,要把阴阳、刚柔、动静结合,气运时而走,不可而逆行之,动作要快,要流畅,要达到随心而发,哈哈哈…”黑无常哈哈笑着。
看着还在静坐的叶问心,猛地,狠狠一掌打向叶问心的头,一股劲风直扇得叶问心头发横飞,但叶问心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快速将头一侧,也腾空而起,快速变换招式,倏前倏后,忽进忽退,身形施展开后穿行如飞,防东而西至,防西而东至,且多用指缘,指缘所及似有利刃,时而配上勾拳、散打,直逼得黑无常不断后退,直到黑无常无路可退 。
反击的太快,力度太大,几十回合下来,黑无常直喘粗气“呼呼呼…你…好你个臭小子,又用我的点血切脉指配你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招式对付我!臭小子,你到底师出何派啊?呼呼呼…”
“呵呵,徒儿不就师出您们派咯,呵呵,不是您刚才说要我要流畅,要达到随心而发的吗?这就是我随心而发的啊?怎么样?今天有进步没?”
知道自己说不过徒儿,黑无常耍起小孩脾气来“没有!哼!”
“嘿嘿,要不黑大师傅再陪我练练?您说我是不是该在您这样的时候,直切您的腋窝?我觉得这样您肯定吃疼。”说着就要再试试。
“心儿,你今天也累了,你把自己的东西融入到这点血切脉指里,确实不错,不过,不可太过急切,欲速则不达,刚才在你和无常比划时,就出现两个漏洞,如果当时无常抓住机会,我想你现在也不会站着说话了,切不可掉以轻心,知道吗?”白簌簌严肃地说
“哦,知道了,师傅。”
看到叶问心受训,一旁的黑无常又乐了,不过在白簌簌面前还是很认真的指导叶问心的“嗯,确实,就刚才这两下,你知不知道你都死两回了?你不能这样挥指,我们靠的是气,是气,不是靠我们的肉体,如果刚才我和你这样对博,你这手以后就别想再拿筷子吃饭了,是吧?簌簌?呵呵…”说完对着白簌簌讨好地笑着。
而白簌簌根本没有理会黑无常,“心儿,这一百零八式分筋错骨手和这点血切脉指,你都熟悉了,希望你还要多下功夫,仔细专研,无常再陪你练练,我去准备晚饭。”说完就飘走了。
看着白簌簌飘开的背影,黑无常叫了一声“簌簌,我想吃红烧肉”可白簌簌根本没有理他,一抹白消失在这粉红的花海中。
黑无常见自己老婆不理自己了,一脸的失落,蹲到一旁的石头上,双手托着脸,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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