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满月之夜,月光透过水晶屋顶棚,毫无阻碍投射而下,帝流浆在月色下宛若浓白琼浆,莹润温暖。林方生起身,那锁链竟也跟随伸长,他挽住湿漉漉黑发,调息片刻,黑发水分就已被蒸干,上好丝绸般柔顺披散肩头,一直垂到大腿之下。
可惜水晶屋内空无一物,他储物囊也被收走,只好借长发蔽体,四处走动。才走到洞口,就见成块水晶移动,形成一道圆形拱门,多日不见的妖修走了进来,一身黑袍,笑颜雍容,带着几分纡尊降贵的意味,卷起林方生一缕黑发把玩:“牡丹来报时我还不信,想不到你出关如此之早,修为竟也有所突破,这等资质,以你凡人而言当真不错,如今少等几日,可喜可贺。”
林方生不解,只是拽回黑发,皱眉道:“你到底意欲何为?”
司华钧笑:“我意欲如此而为。”
妖修轻敲水晶锁链,那锁链便如得令一般猛烈收回,将林方生拽回池中。
林方生猝不及防,跌得狼狈,从池中抬头时,见司华钧已将衣衫尽褪,露出一具极具魄力,雄健修长的躯体来。
司华钧长腿一迈,进入池中,将剑修拥入怀里,手掌贴在经历帝流浆多日改造炼化之躯体上,触手柔韧滑腻,宛若暖玉生温,中间一粒突起,摩挲掌心昭示存在。
林方生被陌生男子抚摸胸膛,难掩怪异尴尬,伸手去推时,反被妖修扣住后脑,仰面压在水晶池边,火热唇舌贴合而上。妖修又揉又亲又咬,林方生从最初恼怒不适到渐渐生出些异样愉悦,不过短短数息,此后更是察觉身体变化,低头看浮于朦胧乳白帝流浆中,自己那火热发硬一根,顿时惊慌失措:“这是……何故?”
司华钧大笑,分开林方生双腿,展示自己无论尺寸与硬度俱远胜人修那一根物事,更是拉过林方生双手放置其上,来回摩挲:“这是人伦之缘故,双修之正道,极乐之泉源,情孽之根本,方生,你且放松,接纳于我。”
此后唇舌纠结,缠绵不尽,司华钧一根手指已进入林方生体内,接着是两根,徐徐开拓,耐心揉抚,帝流浆顺手指渗入体内,竟生出些许滑腻之意。摩擦之间,林方生只觉身体莫名深处酸软难捱,又是想挤出不适异物,又是想接纳更多,矛盾重重,困惑之下,反倒肌肤火热,低吟出声。
妖修眼神暗沉,犹若火山熔岩,黝黑下浮起炽红火光,黑发漂浮于帝流浆中,彼此纠缠,薄唇所印之处,肌肤不胜燎炙,泛红颤抖。待察觉到手指尖绵软缠绕,便即刻退出,换作硕大尘根,抵住林方生极乐之泉源,情孽之根本,腰力一沉,那一柄肉刃便开疆拓土,攻城伐寨,在温热柔软中捭阖纵横起来。
林方生手足被困,腰身才待躲闪,就被妖修手臂强硬禁锢,当真是,退无处退,避无可避。唯有硬生生将那妖修孽根尽数收纳于内,被迫承欢,那股强横贯穿体内,宛若钢刀入体,烙铁割据,林方生何曾经历过这等折磨,一时痛得血色尽失,指尖颤抖,白皙身躯半掩于温润琼浆中,被迫随司华钧顶撞而晃动不已,顶得狠了,水花溅落,林方生亦是低吟喘息,徒劳挣扎。
如此插得多时,林方生却是在疼痛里觉出些不同来。妖修察觉到变化,放松锁链,让他坐自己腿上,强硬冲撞非但不曾减缓,反倒愈演愈烈,剑修青年长腿蜷曲,跪坐匍匐于妖修怀中,低低喘息道:“太深了……”
林方生以额头抵住妖修肩膀,气息紊乱,黑发披散,露出雪白刚硬的肩胛骨,道骨仙风,荡然无存,却是活色生香,风月无边。
“那便浅些。”司华钧亦是动情,嗓音沙哑,修长手指抚过剑修劲瘦腰肢,再度转换姿势,将林方生面朝池沿,俯身压下,便见帝流浆激荡之中,两瓣雪白臀肉当中所在,被迫大张含住伟岸孽根,已然呈现受尽折磨,充血磨破态势,每一处裂伤,转瞬又被帝流浆填满修复,才使得妖修一场交合顺利酣畅,不至化为人间惨剧,鲜血淋漓。
林方生不知时日流逝,只觉有硬长热块在体内越顶越深,越撑越大,几欲将躯体撑裂,疼痛过后,却是渐渐生出些销魂滋味,疼痛中有些畅快酥软,又有些酸麻瘙痒,连带对那肆虐凶器也又恨又爱起来。正在水深火热,痛快难言之际,便听妖修道:“若要长久快活,需先受些苦。方生,你且忍耐。”
林方生正自疑惑,异变陡生,那妖修孽根顶端一圈竟生出无数尖细龙鳞,扎入脆弱内壁之中,有若无数烧红钢针扎入要害,林方生惨呼声起,已然变了个音调。
妖修仍是道:“你且忍耐。”竟是再度摆腰,带动鳞刺将那销魂甬道捣得稀烂,嫣红血水没入帝流浆中,渐消渐散,林方生又被妖修狠狠一顶,疼得双目充血,嘶哑哼声,低头死死咬住手臂,几欲咬下一块肉来。
帝流浆却激荡不休,自二人交合之处源源不绝涌入,那月光精华神效惊人,飞快修补伤处,却又即刻被鳞刺再度割伤。剑修肉身淬炼多年,强韧远胜常人,林方生竟不得昏迷,生生忍受这等非人折磨,月落日升,日落月升,如此循环三日,司华钧方才一声低吼,将一腔精元尽泄在他体内,与帝流浆一道,被那嶙峋伤口尽数吸收了。
第5章 北溟盛筵
蛟龙性yin,又素来贪婪,那蛇姬侍奉在侧时,承欢少则七日,多则月余,林方生却不曾生出如此异禀,司华钧怜他肉体凡胎,以帝流浆炼之,蛟龙精血补之,如此三日,已至极限。
司华钧俯身看剑修一身欢爱痕迹,凤目微敛,嗓音有若琴弦低吟,道:“放心养伤,待得痊愈,再来寻你。”此后仍放林方生困于水晶池中,林方生却已嗓音嘶哑,气息微弱,帝流浆与龙精透过肌肤,导入丹田经脉,按小周天游走循环,竟是不需他着意引导。
如此修炼数日后,待得伤口痊愈,司华钧便再度临幸,依旧张开孽根龙鳞,捣得林方生伤口再度血流如注,再以龙精涂之,月华补之,帝流浆便会消耗一成。如此酷刑,持续不知几次,林方生只觉生不如死,修为却一日千里,竟再次进阶至凝脉九层。若非如此,只怕再坚定的道心,也要在那妖修折辱中消磨殆尽。
这日林方生端坐池底,忽觉意动,睁眼看时,满池月华精髓,已干涸见底,涓滴不剩。司华钧耗费两千七百余年,积攒这满池奇珍,如今尽数被林方生耗费干净,若是单纯修炼,只怕结丹也不无可能,只可惜,大半却被浪费了。
司华钧亦得到消息,须臾便现身水晶屋中,一挥衣袖,将林方生卷入怀里,锁链随即尽断,唯余四只晶莹剔透护腕护踝,留存手脚之上,衬托出白玉般肌肤,更是神仙样清净无垢。
他亦是喜悦异常,坐于水晶床上,爱不释手抚摸怀里人身体,入手柔滑细腻,端的是剑意做骨,白玉为肌。林方生却是紧绷僵硬,被放置水晶床上,亦不肯放松,着实不愿再受要害撕裂之苦。
妖修手指入体,细细探查一番,展颜笑道:“成了。”行事竟带上几分急切,匆匆提剑入鞘,塞得身后饱胀欲裂,林方生才欲皱眉,却不料一阵酸软热流自结合处油然而生,紧绷下肢便软下来。
司华钧则淡笑雍容,凤目锁定林方生惊疑不定困惑之色,不轻不重顶上几次,林方生已然气息紊乱,面色潮红,shenyin不止,竟是,情动已极。
“为何会……啊啊……”林方生疑问才起,就被妖修一阵猛攻打断,嗓音里尽是情se惊喘,语不成调,雪白身躯尽染薄红,眼角眉梢,亦是情潮涌动,尘根坚硬,不待触碰,便在司华钧暴烈顶撞之下,一泄如注。
却是林方生二十二年来,元阳初泄。
司华钧便俯身暂停片刻,手指沾到些许凡人元阳,含笑捻动,一双狭长双目扫过剑修白皙肉身,随即唇齿贴合片刻,柔声道:“你先前所受痛苦,果然值得,今后就可与我同享双修极乐,不必担心肉身有损,亦可增进修为,方生,你当谢我。”之后又是一阵翻云覆雨,水晶床上唯剩肌肤摩擦碰撞,与林方生情浓低吟之声。
林方生初承欢时,未曾体味到妙处便受尽折磨,龙鳞之苦,不逊万箭穿心。故此思虑中对此事甚为排斥恐惧,如今却颠覆认知,竟是享受到难言快乐,无上愉悦。待司华钧稍稍后撤,他便手绕肩,腿缠腰,竟是死活不肯放那粗长孽根自体内离开。
司华钧哑然失笑,依旧拉开林方生紧缠双手,安抚道:“便是你愿意,我也不舍得离开这等销魂所在,现下只是要换个姿势罢了。”
林方生却是羞愤万分,仰卧水晶床上,修长玉白双腿已被司华钧高悬在肩,张开双股间,元阳初泄的孽根再度精神奕奕,不知餍足。
身后那处亦食髓知味,缠绵含住妖修巨刃,不舍松开分毫。
司华钧亦察觉到那处吸力,立于床边,低吼一声,发力猛撞,入得又快又狠,竟拖得他后背在光滑水晶上来回摩擦起来。
林方生却以手覆眼,在如潮快感中流下眼泪,低吟里亦带上几分沙哑哽咽:“你……要杀便杀,又何必……折磨于我。”
千年帝流浆与赤蛟精血,皆是稀世奇珍,若是要杀,又何苦耗费这许多天材地宝,精力时间,又何苦隐忍妄念,时时守护,直到林方生妖侣之体炼化完成,方才放纵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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