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冰洞苦寒,灵力不继,他如今手指僵硬,尝试几次俱都失败,一时间痛苦难耐,竟是呜咽出声,在斗篷上扭动不已。
挣扎之时,就有一股湿热柔软的触感,突然自胯间升腾。因符纹不得满足,股间之物亦是沉睡,此时却隐隐有热流回转,竟似有觉醒之像。
林方生大惊之下,勉力撑起身体,低头看去,却见一颗雪白的巨大狼头,正埋头在他两腿之间,用赤红舌头舔上孽根,犹若品尝美味一般。
却不知这畜生何时跑进洞来,若是一口咬下……
林方生欲待挣扎,却被那白狼碗口大前爪踩住小腹,一双苍冰眼眸,竟带几分警告一般瞪来,爪尖利刃,便是在这冰洞之中亦森冷闪光。
而后却有无上快慰,自它扫舔之时,自胯间涌起。
灼热舌头,卷缠尘根,磨蹭舔吮,水声濡湿,清晰在耳边响起,林方生亦是随之沙哑低吟,竟是舍不得将它蹬踹开。
邪火焦灼的干枯经脉与符纹,亦是稍得安抚。
林方生视线亦是朦胧,见那白狼血红舌头自胯间到侧腹滑移不定,继而又将他翻过身去,低头舔在臀上。
柔软滑腻之感前所未有,林方生欲撑起身,那白狼却误以为他要逃跑,猛扑上去,踩在他后背上,露出森白利齿,低吼威胁。
沉重狼躯,竟压得他胸口沉闷,几欲呕血,才撑起几寸的身躯,复又跌落在地,动弹不得。
白狼见他安分,方才后退几步,又以鼻尖拱在石精之上,那粗长之物顺势一顶,摩擦之间快感叠生,林方生猝不及防,惊喘一声,半硬孽根,如此又硬涨几分。
只是那白狼却似不喜这火热之物,舌头又在他股缝之间舔几下,便以利爪拔动,又以牙齿咬住,竟将那石精,猛地自体内拔掉,叮一声扔在旁边。
石精撤出之时,猛烈摩擦,竟叫林方生身体酸软,不及阻止,待得石精离体,只得勉力回头,叫道:“不可……”嗓音却是虚软无力,又慵懒勾魂。
白狼却不理他,只以两只前爪踩在他大腿后侧,又凑近股间,那处孔洞如今失了抚慰之物,百般委屈,收缩颤抖,白狼见状,便又伸出舌头,扫舔而过,不多时便舔得那肉孔水色莹润,又红艳欲滴。
火热滑腻之感,却比石精更为炽烈灼人,阵阵酸热,亦自扫舔处升腾,林方生眼中水雾氤氲,再难忍受那不堪挑逗,摆动腰身,声音亦是带起几分啜泣:“你这……畜生……放开……”
却不料,白狼竟是依言松开前爪压制。
未等林方生回神,肩头一沉,便被巨爪压住,身后就有温热绒毛贴近,酥痒温暖,贴在臀尖,更有一根火热巨物,压紧臀肉上来回蹭动起来。
察觉到那畜生意图,林方生惊怒交集,怒喝道:“畜生大胆!”
不顾体内符纹欢喜渴求,反手一掌往那狼头上劈去,却终究是力竭,不过带起一阵轻风,自白狼头顶轻轻掠过。
那白狼一双苍冰眼眸,露出几分惊讶,又有一丝讨好,俯身下来,舌头小心翼翼舔他脸颊耳垂,腰身动作反而加快,坚硬火热的兽根,却是在他臀上一通乱顶,疼痛不已。一时间羞窘愤怒混杂在浓烈欲念之中,林方生几欲昏厥。
才欲挣扎,那兽根终是进对地方,正正顶在尾骨,又借先前舔舐的黏滑津液,滑入洞口。
白狼腰力甚强,就势一顶,大半兽根便压进体内,饱胀欲裂的火辣痛楚,与终得满足的酥麻快慰,交缠一起,林方生大叫一声,识海被这阵热潮冲得七零八落,六感神识尽失,只余下一团火热,与激动纠缠的符纹抖颤。竟难以克制,低吟惊喘起来。
那畜生却是无师自通,整个趴在林方生后背,不多时便自生涩摆动,变成熟练顶磨。
兽根又生横骨,却是堪堪卡在符纹之上,竟令那处刺激,时强时弱,酸疼酥涨,层层不休。林方生终是受不住那折磨,脚趾蜷起,喘息声亦是变调,却挣脱不得、反抗不能,哭泣喘息,吃力摆头,反手推在白狼丰厚胸毛上,汗水泪水颗颗滴落,晶莹剔透,又瞬间冻结成冰珠,伴随斗篷磨蹭,滚到冰洞地面。
白狼却似激动不已,腰身摆动愈加猛烈快速,鼻尖呼呼喷吐白气,一条长尾偶尔扫过林方生蜷起的小腿,拔插之间,带起些刺耳水声。
又讨好舔上他脸颊嘴角,时而呜呜哼叫几声,却是与炎夜昔日撒欢之时,并无二致。
林方生却已顾不得这许多,只觉眼前白光一阵紧接一阵,情潮一浪高过一浪,汹涌灭顶,沙哑低吟不止,如今喉咙亦是嘶哑无比,孽根肿胀,泻过几次亦不复记忆。
待得那畜生又几个激动顶撞,热浆烫得他复又低头蜷紧,自散乱黑发中露出玉白一截后颈来,白狼满足呼噜几声,又舔上他后颈,将一层渗出细汗亦是舔得干干净净。
那兽根横骨亦是松开收起,被撑开得欲裂的疼痛,也终究缓解。如今只余下阵阵强撑之后的松快余痛,却于酸软之中,有难言满足。
林方生伏在斗篷之上,粗喘渐渐平息,灵力自行运转,不需他动作,已然一视同仁,将兽精尽数化入丹田之中。
这一番折腾,却是让冰冻僵硬的四肢回温,如今若非肢体乏力,却是行动无碍了。
那白狼亦是餍足,撤出之后,仍旧趴在一旁,将林方生圈在其中,一身雪白厚毛,亦是温暖防寒,却比斗篷强上数倍。
林方生筋疲力尽,被这野兽团在中间,暖意融融,眼皮酸涩,又再沉沉睡去。
这一睡便不知时日,再度醒转时,却觉脸颊湿热,原是那白狼在舔他脸颊。
见林方生醒转,白狼方才起身。一离了那温暖皮毛,他便被刺骨寒意包裹,灵力自发运行,抵抗冰寒。内视之时,却见内伤痊愈过半,而几近溃散的金丹,亦是稳住了。
只是魔气萦绕,却是驱散不能。
林方生不由皱眉,寻思解决之法,竟未曾察觉那头白狼已然悄无声息,窜出洞去。
待他自沉思中回神时,却见那白狼复又折返,将一头通体雪白的鹿形动物,拖拽到他脚下,咽喉被撕咬稀烂,却是死得不能再死,在洁白冰面上,留下一道拖曳的血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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