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汶上前,他实在喝了太多的酒,脱衣服已经花了他很大的力气,举脚走动的时候,脚尖缠住了地上的衣服,一个不小心,就要跌倒。
黄记川当然不会让他跌倒,迎身抱住白锦汶,他的忍耐力也到极限了。
黄记川一手扛了人,一手把白锦汶脱下的衣裳拖到一边,离酒案有个安全的距离。衣服铺在地上,把怀中人放上去。
白锦汶一点不想离开黄记川,抱住黄记川蹭动。
黄记川用了点力,把粘人的白锦汶扯下,扔在摊呈的衣服上。
等不及脱衣服,黄记川撩起衣摆夹进腰带。解了裤子,握出肿胀发疼的孽物。
白锦汶知情知意地伏上来,双手抱了黄记川的大腿,嘴巴已经迫不及待地含进硕大,舌尖在顶端滑弄舔舐。
阳光掩面,羞涩地躲进了白云后。棉花一样的云层越来越多。
风一阵一阵穿过梨树的枝杈,柔软的花瓣纷纷扬扬落下来。
黄记川抱着白锦汶的头,泄在了他的深喉处,跪下来抱住他。
白锦汶唇边沾着未拭的白液,他伸出舌头舔尽,对着黄记川笑。黄记川抱着鱼一样在怀里折腾的白锦汶,抱着白锦汶叫嚣着渴望的身体倒在铺满花瓣的地上。
喘息,呻吟,低语,喑泣……一副活色生香的图画在安静的院落里铺陈开。
酒意退下去,狂乱纵情的害处统统冒上,腰肢酸痛,快要断掉……白锦汶哭叫。
白锦汶睁眼,四周漆黑,花瓣落在头上,像羽毛一样的轻吻。月光冷冷照着。一个黑影在他身上耸动。
还没要够吗?都几次了?白锦汶伸手抱住黄记川,想和他说,够了,我承不下了。
但是,伸出手,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冰冷的身体,诡异的冷从接触的指尖水一样流到白锦汶的全身,热情被浇息,明晰的痛觉……火辣辣的后 穴被冰块堵住了一样,生疼。
每一次,扯出来,粘住皮肉,每一次,撞进去,肠道被推挤,冰锥子在捅,身体脆弱不堪。手伸到下身去探,满手粘腻的液体,凑在鼻尖,是浓重铁腥味,出血了,很多的血。
疼啊……白锦汶大哭,抱住黄记川的身体猛摇。闷声律动的黄记川抬头,白锦汶看不见他的五官,黑漆漆一片,白惨的眼窝里两颗黑眼球滚动,血水和腐肉渣子随着眼珠子的滚动掉下来,落在白锦汶的身上。白锦汶惨叫。
白锦汶觉得那眼珠子再多动几下,就要整颗掉下来了!恐惧!
身上是谁,是鬼吗?不,是记川,是黄记川!他以前抱自己的时候也有过这样,冰冷刺骨,不,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冷,都要痛!白锦汶的脑袋快爆炸了。
黑影拽着他的腰,耸动挺撞,每一次,都整出整没,入得极深,等到白锦汶以为再也等不到结束的时候,冰一样的液体在体内迸射。白锦汶死鱼一样弹了弹,身体的更深处,被这寒意封锁冻结了。
啪嗒,啪嗒,黑影不知疲劳地重复动作,啪嗒啪嗒,白锦汶目力所及的地面忽然裂开,向地下凹陷,一双残缺的手从坑沿爬了出来,慢慢露出整个模糊的形状,没有头的人!
白锦汶僵住了,鬼吗?鬼吗?啊啊啊……没有头的人爬到他身边,泥土的腥气和腐烂的尸臭味蔓延开,连梨花的香气也变得有毒。
没有头的人爬到白锦汶张开的两腿中,原来那个红眼睛没脸孔的影子不知道哪里去了,另一样钝重的东西塞进了空虚中的后 穴。
摩擦渐渐产生热意,原来快被冰冻死掉的皮肤慢慢复苏,无头人的东西很烫,融化了白锦汶哭泣的身体,水意从身体深处溢出,润滑着快要麻木的后 穴。持续的热,蔓延,烧起了火,身体敏感又激动,不由自主迎合。
好烫,好涨……呜,白锦汶哀泣……啪嗒啪嗒,凹坑又跑出来了东西,啪嗒啪嗒,是一个跳动的脑袋。脑袋蹦到白锦汶面前。
夜深,看不清长相,脑袋凑到白锦汶面前,腐臭味令白锦汶窒息。白锦汶手指抓着地面想逃,但是两条腿被无头人的手固定着,根本拽不出来。可恶的脑袋贴着白锦汶的脸移动,一条长软的物体勾住他的脖子,勒紧。
白锦汶呼吸困难,仰头拼命喘息,那软物嗖地放开了他的脖子,钻进他的嘴巴。
白锦汶意识到伸进来的是鬼头的长舌,怕得快晕过去。
下身火烧火燎,一只手伸过来,把脑袋扒拉过去,按到脖子上。白锦汶见那脑袋摇摇晃晃,因为身体在运动中,一下子就掉下来。
黑暗中的人,一只手把白锦汶的腿扛到肩上,另一只手在地上摸几下,找到了脑袋,又按回去。
白锦汶甚至看到可怖的脑袋对自己咧开大嘴露出笑容。
“记川!记川!你在哪里?”白锦汶哭得厉害。没有回应。哭累了,白锦汶晃着脑袋,叫,“陈七?陈七……卢旺……啊……放开我。”
鬼头哈哈笑起来,一阵热流浇灌进白锦汶的身体,行凶的人碎裂成渣,掉了白锦汶满身。
“啊……哈……”白锦汶喘息着欠身。
十六,约定[一结局.鬼HEend]
“怎么了?做恶梦?”熟悉的声音。
白锦汶定了定神,是黄记川。
白锦汶抱住了他。哭泣不止。
“怎么了,都快五十大寿了,还哭鼻子……”黄记川揉着白锦汶的脑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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