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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白麻布上,皇帝催几人结束案子,于腊月廿七前入京面圣。

而腊月廿三皇帝下旨那天,西夏贺正旦使进京。

皇佑元年正月十五过后,西夏使者离京,车辙碾过汴京城外的官道。

半月后,吴昊,即玉机子,站在兴庆府城墙上远眺,他身前半步是西夏一代英主,兀卒李元昊。“朕欠了张元一个人情,他收不到,还给你也罢。”

静渊庄是皇家庄园,并不像金明池一样每年定期的对百姓开放。这里现在没有赐给皇亲公主居住。因此,除了每年几次皇帝偶尔的驾临外,这里其实很安静。

转眼已是皇佑二年的桃花三月,花云锦簇,镜湖上风吹落花,尽向水榭扑去,掉落水面,打着涟漪。

桃花若笑,灿然有灵,满满的枝上,繁若锦绣。春风里,如雪般纷纷飘飘。

白玉堂站在纷纷扬扬的桃花雨里,笑得比三月阳光还明亮,翕张的嘴唇吐出一句话。

声音很轻,但展昭清楚地听到了,却一时怔愣住了,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白玉堂喜欢你,展昭”白玉堂抬眉一笑,灿然如烟花,映着满园桃花,分外明媚,“我不在乎世人言语,爱了便是爱了。”他举起酒杯,“你若应我,便执酒为盟,共结连理;你若不应,我的心意也不能改变分毫,你这听过就是。”

展昭不知什么表情爬上了他的脸,但白玉堂看了很高兴。“玉堂!”他唤了一声,出口的声音轻快而欣喜。

白玉堂知道展昭的表情已经说明他的心意了,那一惊之后的舒缓神情和带笑眉眼,怎么都是骗不了人的。

“好。”展昭笑了,一笑便觉得,这世间浩大,什么浮华都尽数隐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到这里就算完了,我把最后两章删了删,合成一章,到这里就算——END——了,后面两章我不知道怎么删除,恐怕只能掉在哪儿了,大伙儿眼不见为净。有需要的找我要txt就行。

☆、番外 此夜宜无眠

于白玉堂而言,这两年第一郁闷事大约要属与展昭的猫鼠之争了。其实“年少轻狂”也早是前两年的事儿了,他会为这一争数年热情不减,为的也绝非一时血勇,而是那个人。

与他相反,展昭于这件事上则冷淡得多,要么与他酣畅淋漓地点到为止;要么“展昭有事在身恕不奉陪”,从不将任何事情冠以“猫鼠之争”四个字。

年轻气盛过后,白玉堂不得不承认:相国寺的十年时光将这小和尚养得相当大智若愚,一招“不争是争”用的炉火纯青。他就是沉不住气,所以凡事总先输那猫半程。

多年来,白玉堂一直这么归因他为什么栽给了一只猫。

而展昭的想法一直很简单,无感罢了。当年在相国寺,一个住持之位,一本《大日如来咒》,争得多少人迷了本性?虽然白玉堂言行并不带什么恶意,他还是习常地避过了这个争字。

每每兴致飞来,白玉堂便寻一处明月照下的屋顶,自斟自饮,以便展昭找到他。

包拯几经辗转,终于栖身庙堂,展昭便也将自己大半时间投在了开封,也惹得某只老鼠借挑衅之际,打穿了开封府的墙角。

这日月色明朗,白玉堂快数清身下屋顶上的瓦片了,也没见哪个谁来笑一声“贪杯老鼠醉月光”,这才想起那猫出公差去了。

展昭自有了官身,白玉堂没少笑他作茧自缚,结果这回,对方一道钦命就从汴京去了江南,反倒是他得替他守着开封府三天两头的刺客小贼,活脱脱来了回现世报。他看着天上的月影,忽然觉得很想他。没有展昭的开封府,极少趣味了。

在细咂几杯女儿红后,思绪便飞散开去。忽然发觉,他与展昭这数年光阴竟是一个巧字成的书:从相国寺、苗家集到大名府、开封,无论江湖庙堂,他走到哪,十有八九便会遇到展昭,简直是鬼斧神工的缘分。

少年任侠,初入江湖,本的是谁有不平事、十步杀一人的情况,而这份轻狂,便在苗家集遇上了用武之地。

安平镇镇如其名,一向安昌平和,太平无事,但只是在安乐侯庞昱到来之前。庞昱其人无才无德,能在爵位稀罕的大宋朝得一个侯爵,仗的不过是其父庞佶偏爱幼子,拿数十年功劳换来的,比起兄长庞统,简直天渊之别。

他自到达陈州,粮没放上几粒,财货女子却是虏了不少。陈州受灾,他便将手伸去了周围几个大县,可怜这几县百姓,不仅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更要时刻紧闭大门,保不准哪一日就遭了大祸。

如此一来,原本热热闹闹的安平镇,也变得冷清许多,稀疏的酒旗,在风中有气无力地摇摆。

白玉堂登上酒楼时,小二尚在打盹,无奈之下他只得一个巴掌在柜台上。小二好梦正酣,半晌才傻傻的回过神来,凑上前引路。

看他傻憨模样,白玉堂倒也生不起气来了,跟着他上了二楼。

诺大的厅堂仅仅三五桌客人。东边座上是一个胖员外打扮的人,恶型恶相,面前还跪着一老者正苦苦哀求些什么,此时已近中午,太阳渐渐高升,东边窗口正是日晒严重之时,那员外自己坐在墙壁后的阴影里,而老者却全然跪在日头里,情形惨然。

此时,忽然飞去一双筷子,“啪”地一声打在窗户的帘子上,卷帘的绳子应声而断,竹帘子落下来,挡住了毒日。

打出筷子的是北向坐着的一个蓝衣少年,看起来不及弱冠,却已将头发束起,许是此人少年稳重并不显出稚嫩之态。白玉堂心觉这人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么个温润的人。

他没有发现的是,这人在自己上来时眸子里跳进一抹亮色,又很快顾自饮酒。

剩余几桌只是暂时歇脚的行路人。

正这时,东边那桌上的老人忽然磕起头来,口里哀求道:“苗员外这可使不得呀?你若不允,将小老儿性命拿去也使得,求你了,苗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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