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差点忍不住,恨不得抄起桌上的随便什么东西给胤禛拍过去,让他清醒清醒。他忍着没拍死老四,转身往门外就走。
胤禛心里一堵,想着这人还是就这么走了。
然后他听见胤禩对着门外怒喝道:“狗奴才,还不进来给你家爷瞧病!不敢?怕他不配合不知道多叫几个人粗手粗脚的进来?”
胤禛怒道:“谁敢!”
胤禩从门口侧了侧头,露出一个凉薄的笑容,然后就像和胤禛打擂台一样转头对着外面的奴才吩咐道:“今日的事,自有爷担着!日后你们主子若是要怪罪,你们便来寻爷,大不了替你们给四爷磕头赔罪。”
胤禛听着抬杠的话胸口气得起起伏伏,牙齿要紧了松不开,只能蹦出一个“你”字。
刘瑾已经进来了,后面跟着的是苏培盛,再加上胤禩的长随闫进几个人一起,半是搀扶半是强硬地将胤禛扶到春榻上靠着。
胤禛对着几个奴才继续大骂:“不过几日,你们便忘了主子是谁了。也罢,今日之后你们都另谋高就,我这小庙养不起!”
闫进还好,可刘瑾和苏培盛却是心头暗暗叫苦,两个主子吵架,让他们做奴才的怎么办?
胤禩看着胤禛很憋屈的样子反倒笑起来:“四哥,我府里正是缺人的时候,你若是当真赶走他们,可算是便宜弟弟了。”
胤禛一时怒得不知如何继续。
胤禩已经指了刘瑾道:“我四哥身上热得很,都说胡话了,你且去仔细瞧瞧。这可是你正经主子,虽说听主子号令重要,可与主子身子安康相比,孰重孰轻,你自掂量着。明日他若还是怪罪,我一人担着。”
刘瑾听了一咬牙,道了声“四爷,奴才得罪了”,上前诊脉。
……
开药、煎煮、喂药,整个过程并不如何顺利,关键在于胤禛从头至尾不配合。及至他服了药终于昏睡过去安顿妥当,已是将近午夜。
胤禩与刘瑾出得屋门来,外面正是晚春初夏的时节,院子里却因为刚刚泡过一场水没有几朵花还开着。
胤禩叹了一口气,对着刘瑾道:“今日且这样罢,你吩咐厨房做些吃食热着,就在外院候着。”
刘瑾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替主子说句话的,于是道:“八爷,奴才今日观四爷情形,恐是肾水不交,脾肾亏虚才至肝气郁结于心。这几日四爷只怕操心太多,今晚虽服了药睡下,但若是下半夜惊醒……”
胤禩听了,笑道:“得了,爷四哥的脾气爷还不清楚么?你这奴才莫不是以为这几句话就会让爷与四哥生出嫌隙?”
“是奴才想岔了。”刘瑾深觉惶恐,自己果想得太多,这两位爷自小一起长大,还有他说话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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