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一颗不安的心等到天黑,陶秋安偷偷摸摸来到戚凌住的客房,把这事说了出来。
戚凌当场就沉下脸来:“你又犯傻了?我不是跟你说过,电话很有可能会被监听和追踪,你脑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左耳进右耳出,真当我放屁是吗?”
陶秋安理亏,心虚地嘟囔:“我这不是没打通么?”
戚凌重重弹了下他额头:“如果打通了,你是准备瞒着我了?”
“呃……抗议,反正都没打通!哪来什么瞒不瞒的,你这是欲加之罪!”
戚凌被他气笑了,走过去把房门反锁:“强词夺理,罪加一等。”
陶秋安看着他坏坏的笑容,下意识地吞口水,菊花一紧。
“你要乖乖接受惩罚,还是要我用强的?”戚凌从背后搂住陶秋安,鼻尖抵在他后颈嗅了嗅。
陶秋安哆嗦了下,很没有骨气地说:“啊哈,我肚子疼,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那就是选第二个了……”
“第一!”陶秋安视死如归地喊。
自作孽不可活——当陶秋安想起这句俗语的时候,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
他被戚凌用鞋带捆绑双手,脱掉裤子,扔到了床上,姿势不雅地屈膝趴在枕头上。而戚凌那混蛋什么也不干,只是一边抽烟一边顶着他后面看,见他被看得硬起来了,才淡淡地给出个评语:骚货。
陶秋安羞得脖子都红了,明明戚凌没碰他一下,性/器却胀得发痛,铃口溢出了粘液。
戚凌翘着脚坐在床边,低头,对着他紧闭的入口吹了口烟雾,嗤笑:“你抖什么?”
陶秋安抖得更厉害了,简直像患了帕金森病一样:“你看够了没有,要干快干!”
真是死鸭子嘴硬,戚凌将沾有润滑剂的手指刺入,搅动扩张,然后提枪上阵。他故意只是草草扩张了几下,连套子都不戴,硬是咬牙缓缓地、一寸寸地占据了这具肉体,他故意要让陶秋安痛!
戚凌没打算让陶秋安受伤,就只是让他痛,之后再让他欲仙/欲死。因为这个时候的陶秋安是最可爱的,因为他痛苦,因为他快乐,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人,不会再为别人挂心。
戚凌甚至不碰陶秋安的前面,也不许他自己碰,直到干爽了,非逼着他叫一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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