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看我,不用你操心。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为徒一时之快,埋下祸根。”
“说的也是。那日他听说你被陈家欺负,杀气腾腾的离开我家,面对羞辱过王爷的人尚且如此,何况情敌。看样我要活命,就得一辈子住在炎王府,否则一出门就会被太子的人分尸。”
一辈子住在这?朱炽恶寒的皱眉。
“王爷这是讨厌?可刚刚的接吻,王爷可是很享受的样子。”
“哼,充其量是你技术好。男人嘛,做这种事不需要有感情。”
“说的也是。”接吻时冷文星一直抅着朱炽的脖子,手下的动脉跳动并没加速或混乱。享受和激情是两个概念。
朱炽见冷文星趴在床边,若有所思,不像前两天空洞的像个人偶,知道他又活过来了。也不在迁就他,出门让下人伺候他,自己去休息。
话说朱顺章回宫,接下高丽公主这门亲事,之后就向朱旻告状。他怎么琢磨都是冷文星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的勾搭朱炽。朱旻到没像朱炽那般把他打发走,可也说他这状告的没理。受害者是冷文星,他不为弱者伸冤反倒说他勾引朱炽。再说朱顺章是第三人,两个当事人都没来让他如何评断。最后的结论,朱旻也是让朱顺章不要管朱炽的事。
朱顺章郁闷,这是家丑,他不能找别人商议,朱旻非但不让他插手,还准了他的和亲,害得他情敌没除掉,自己还得取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他确实愧对太子的身份,他无法像朱炽那样想得开。关起太子宫的门,一个人郁闷。
长公主朱悦即嫌朱顺章没出息,也气朱炽总欺负他。她对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的不多,可朱顺章从朱炽府邸一回来就唉声叹气,甚至黯然拭泪,她笃定是朱炽又欺负了她哥哥。朱悦为朱顺章抱不平,找朱旻理论,说他偏心。
朱旻毫不避讳的承认,他是偏心。孩子要多少都可以,可弟弟只有这一个了。皇位之争给朱炽心中留下阴影,甚至害朱炽自杀,他不能不对朱炽偏心。朱悦长大了,朱旻不在隐瞒朱炽当年胸口中刀的原因。而且这些年都是朱顺章一厢情愿的缠着朱炽,朱炽只是嫌他烦才对他不好,可朱顺章以此为乐,第三人又怎好介入。
朱旻知道朱顺章又意志消沉,轻叹一声。希望他刚出生不久的次子朱顺成不会向哥哥一样爱错人。
朱旻很少临幸嫔妃,去她们宫中也只是同塌而眠,可很少也代表还是有。总会有人受上天眷顾为他增添子嗣。几年下来,朱旻从一儿一女,变成两儿四女。这个数字和先帝比起来可是少的可怜。可朱旻知足,他喜欢女孩,长大了不会挣位,太子有一个就够了。可朱顺章对朱炽的感情越陷越深,他确实需要另一个儿子备用。既然生下来了,他就得好好疼爱。他吃过被父母厚此薄彼的苦,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那样长大,但是皇位只有一个,江山不能平分,他也只能尽量让他们有一个快乐的童年,至于长大之后会怎样,他无法预测。毕竟这两个孩子身上都流着他的血。自私、冷酷、残忍、贪婪,这是朱旻对自己的评价。
听了朱旻的话,朱悦只好不去计较朱旻偏心的事,朱顺章自找没趣她也可以坐视不管,可这次朱顺章在太子宫嚎啕大哭,这可不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朱旻不能往深了说,只能告诉朱悦,朱炽有了喜欢的人,所以朱顺章才难过,他只是害怕朱炽有了心上人不在理他。
朱悦听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也觉自己来的荒唐。不在烦朱旻,她又回去数落她那个没出息的哥哥。
“叔叔有爱人,做侄子的难过什么。血浓于水,他就是娶了她也影响不到你们的关系。”
朱顺章听了这话更加悲愤:“爱人?谁说他是皇叔的爱人?”
“父皇啊!难道不是吗?”
“难怪父皇不管这事,他都承认冷文星是皇叔的爱人!”朱顺章只觉晴天霹雳,更加痛不欲生。
朱悦觉得冷文星这个名字耳熟,想起是谁,惊呼:“那个救了皇叔的刑部尚书!他不是男人吗?!皇叔的私生活可真够秽乱的。”
朱悦赌气。朱旻也太偏袒朱炽了,竟然放纵到他和大臣做这等淫.乱之事。朱悦气不过,第二天向皇后请旨出宫。
公主不比太子自由,可她要去皇叔家,哪又是她曾经住过的地方,而且她以前也经常跟朱顺章去,皇后也没多想恩准了。
朱悦换上民间女子的小姐装,由乔装改扮的大内侍卫护送来到炎王府。炎王府的人多数都认得她,她也不当自己是外人,命令管家不准告诉朱炽她来了,说是要给亲爱的皇叔一个惊喜,其实是要看看朱炽的私生活有多秽乱。管家顾忌她是公主,当面答应,背地还是通知了朱炽。
朱炽可不觉得这个侄女会给他什么惊喜,惊吓倒是有可能,他让韩羽留心,若是朱悦偷偷摸摸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他也可以当做不知道是她,适当的给她点教训。主仆商定好,按部就班的过自己的日子。王府也就放任朱悦随意走动。
王府的地形朱悦是熟悉的,她想先会会冷文星。往冷文星住处走时,途径韩羽的练功场。远远的院门里有人影一闪而过,似乎有人在里面练功。她以为是韩羽,听里面耍枪的声音挺大,她想偷偷摸摸溜过去应该不会被发现,就贴着院墙蹑手蹑脚的走,快到月亮门时,还驻足往里偷瞄,看韩羽是否发现她,这一看,才发现练功的不是韩羽。
这是韩羽独享的地方,却不是韩羽在耍枪,朱悦好奇那矫健身手的男子是谁。正巧里面的人来了一个回马枪,枪尖正好指向她这里,眼随尖动,持枪人坚定、犀利的双眼一并看向她这里。来得突然,朱悦心漏跳一拍。
陈天佑是奉命打扫韩羽的院子,许久不曾练功,看到兵器手痒偷偷拿来练,不想有人在窥视,吓他一跳,豪情瞬间溃散,他慌忙收枪,把枪放回架子。
朱悦不懂,陈天佑在紧张什么,大方的出来问:“你怎么不练了?是我妨碍你了?”
陈天佑在王府时间也算不断,大致人脸也都混熟了。见这女子眼生,又不是王府的仕女装,陈天佑拘谨的问:“姑娘,你是王府的客人?”
朱悦见陈天佑不认得她,觉得好玩,就顺着他的话说:“是。家父与王爷熟识,所以我来王府做客。”
陈天佑见朱悦气质不凡,父辈能和炎王熟识,想必非富即贵,他有些不安,恳求:“姑娘可否不要将刚才的事告诉别人?”
朱悦更加奇怪,这男人刚才还威风凛凛,英气逼人,这会儿怎么老虎变猫了?“为什么?”
“在下……是来打扫韩将军的庭院,若是被王爷知道我在用他的武器,会被怪罪。”
“你是杂役?”
“算是吧。”陈天佑在王府的身份很尴尬。他是武进士,天子门生,不能等同王府下人,可他干的活却是下人才干的。谁让他们使唤过朱炽,所以他就得替陈家全部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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