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虽甘美,入口柔和,后劲却是不小,小酌几杯确实不错,但若多喝,怕是要醉了。
晚上倚在窗边吹了吹冷风,醉意熏然。沐潇屋中没点蜡烛,窗户开着,月光恰好落在榻边那把钢槊上。
他没带什么东西来,却鬼使神差舍不得这劳什子,不远千里带到这里。
他忽然苦笑起来,走到榻边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坐倒在榻上。伸手拿过那钢槊擦拭,心中却想:剑乃是兵器之中的君子,刀乃是兵器之中的王者。那这把常常的槊又是什么呢?
沐潇醉意来袭,仰头倒在榻上,很快就睡着了。
然而他睡得并不安稳,胸口闷得厉害,手脚都有一种禁锢感,不能动弹。他挣扎着掀开眼皮,顿时吓了一跳,惊出一身冷汗!
他身上分明趴着个人,此刻正埋首在他腰腹上舔吻,一手正奋力和他的衣带搏斗。
沐潇大叫:“放开我!”
“不放!”那人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看着他,“老子要搞得你三个月下不了床!”
沐潇气急,抬脚就要去踹,奈何那人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向上一提。
沐潇顿时头顶冒烟,这才发觉身上的亵裤不知所踪,一条腿被拉起来,顿时什么都露出来了。
那人俯下身来凑到他耳边啃了两口,喘着气问:“有没有想老子?你这斯文败类,敢什么都不跟你相公我说!”
沐潇气得浑身发抖,“谭立德!你给我住手!”
谭立德低头一面摸索着他的入口,一面将欲望抵上去,“哼,你做梦。这么多时没伺候你,你早就想我这大宝贝了吧?”
沐潇最受不了他这副痞子无赖的模样,说这些下流话,顿时面红耳赤,“你……你这老兵痞!”
“你这斯文败类!怎么就是不肯说句好话听听?奶奶个熊!你抱着老子的兵器睡觉,怎么就不敢承认喜欢老子?”
沐潇脸上轰的一声熟透了,浑身僵硬着说不出话来。
他还为缓过神来,忽然下半身钝痛,那不知轻重的人已然挺身进到他身体里,全根没入,一点情面不讲。
“谭立德!给……给我轻点!啊!……”
谭立德停下来,低头盯着他的眉眼看了一会儿,猛然吻住他,粗暴的啃。
事已至此,在挣扎拒绝也太过矫情。沐潇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打开腿尽量迎合,也好少吃些苦。
谭立德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啃吻,沐潇觉得疼,便用力推他的脑袋,然而越是拒绝越是粗暴,他只得忍着疼不敢再推拒。
一整夜疾风骤雨一般的痴缠,丝毫温情也没有,如同野兽一般的掠夺和占有,几乎要了沐潇半条老命。
然而纵然如此,沐潇心中那一抹几不可察的阴云烟消云散,取而代之变成了一种无可奈何。
次日,沐潇睡到日上中天才醒过来,浑身如同被万马齐踏过后一般,惨不忍睹。他躺在榻上,将身边躺着的混蛋在心中凌迟了一百遍。
他一动也不想动的躺着,那处昨晚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地方肿痛不堪。
侧头去看身边呼呼大睡的大老粗,沐潇却愣了愣。那张刚毅如铁的面颊上颧骨突出,比最后一次见到时明显瘦了不少,面上的青髭不知多久没有打理过了,看起来很是邋遢。
最重要的是,他眼底浓重的青黑昭示着这个硬邦邦的大男人日夜兼程赶来这里,是为了他。
当然,将他弄得起不来床的仇先放在一边不提,这个没什么脑子的男人此刻躺在他身边,安然睡着。
沐潇眼底笑意渐浓。
张伯来了两次,都被门外的侍卫揽住了,看来谭将军是带着人来的,和他这个“已死”之人显然不一样。
沐潇强撑着身子起身穿上衣衫,出来让沐星送了热水到隔壁屋子。
沐星看他出来,松了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沐潇权当没看见。
沐浴之后换了一身衣裳,沐星扶他到厅中用午膳。
外头吵闹不绝,沐潇皱眉问:“是请了瓦匠来修缮屋顶吗?”
沐星一边给他添了些茶水一边道:“是谭将军的人在搬东西……”
沐潇眼皮一跳,顿时皱眉。
这时,谭立德打着呵欠走了进来,大大咧咧坐到桌边看了看桌上的饭菜,“沐星,还不快去拿碗筷?正饿着呢!”
沐星看了看沐潇的脸色,看他不说话,正低头吃饭,便转身去添了碗筷送到谭立德面前。
谭立德吃饭很快,样子也一点不文雅,即使沐潇跟他同桌吃饭多年,也还是忍不住道:“你就不能慢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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