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看不清面容。
但仅仅从她身上破裂处露出的皮肤，就可以知道，经历了什么--那本该肤如凝脂、净白无瑕的身子，此时无一完好，狰狞的烙印，交织成网的鞭痕，大片大片皮肉分离，深可见骨的伤口，……
惨目忍睹。
”还不想说？”夜玄征抬了抬下颌，示意正在行刑之人停手
司芸无迹闻声微微动了动手--手指完全被砍去，被烤焦的肌肤像千年老树皮一样皱起，在暗淡的月光下状如鬼爪--如果那还算手的话。
哗啦啦的铁链声在这个血腥味刺鼻的牢房中分外突兀。
”吾…之…信仰是…无尽…深海，对……早已无言。”
夜玄征闻言不可抑制的烦躁起来--无论怎般折磨，面前之人就只有这么一句话--果然，是你看中的人！楚岑……
”挖去她一条小腿。”
”教主，再挖的话，2条腿就全废了。”行刑之人看了看下半身已无半分完整的女子，略带颤音的说道。
”那就废了，反正今后也再无用武之地。”
夜玄征说完站起身，冲立在角落里的段寒之草草吩咐道。
”继续审，记住，别把她弄死了。”
”属下遵命。”
段寒之看着又重新垂下头的女子，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都出去吧。”他淡淡对着屋内之人吩咐道。
”为了那样一个男人，值得么？……师妹”
待旷大的牢房只剩段寒之与司芸无迹2人时，段寒之走过去，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顺手理了理她贴在脸上的碎发，让彼此视线交汇。
”无迹无悔……”
”好一个无迹无悔！你为了他，连一个做女人的资格都失去了，你还无悔！？一个个的都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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