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绿灯侠们就像传销组织一样,打一炮就没影了。
我用他说话的功夫来思考如果我也出现在地球三第一次打开通往这个世界大门的战斗里,我会做什么样的决定,一切建立在约翰并不需要营救的前提之下。
你待在以时间存在为前提的世界里做一切你想要做并认为值得的事情。
被时间禁锢。
时间回到权戒者哈尔乔丹用绿枪口瞄准我的脑壳。
我们自以为戴上面具穿上紧身装束就能不会受伤,自以为能力无限所向无敌,直到我们泡在自己的鲜血里快要被淹死。
杀了我吧,然后你就滚去蝙蝠侠和超人为你找到最适合的专属监狱里吧。我说。
这句话使他放下了枪,具现化魂飞魄散。「不…你说的对」他说,「我得想办法回去。」
我再次强调。你瞧,我死了对你没好处。
事实上,那个叫哈尔乔丹的和金色先锋一样不招人喜欢。
我离开国际正义联盟的时间超过我和陶娜没再见过面的时间,我考虑过坐飞机去挪威,因为逐渐我开始排斥一次一次地依赖戒指。
但那需要很久,而我根本没那么多时间来耽误。
我双手抱着胳膊朝雪地里屹立着的小木屋走去,夹克的皮面相互摩擦用以作为视觉取暖的方法,没有月亮,天又很暗,暗到木头都能和背景晕成一片。
陶娜。
陶娜。
陶娜。
我走一步在心里念一遍,直到踏上楼梯用指骨敲门发出咚咚的声音。
陶娜。我喊。
河鸟刺耳尖利的叫声和刹车时轮胎摩擦地面一样让人讨厌,我大约等了七秒钟又喊了一次,依旧没有人回答。
在我考虑是站在这里等到天亮还是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声音从身后传来。
「盖?」
我转身看着她,陶娜从不太远的距离走过来,每一个脚印就是在大雪里死去的上一秒尸体,此刻说句话比在被对手踹老二时不叫出声更难。
我把抱起来的两条胳膊慢慢放下来,松开的手指让风钻进手心里抚摸每一条纹路,呼出的热气升腾消失,她走,走,走,停下了。
剥出完整的橙子吃上去会像是咬脑子。
梵高是色盲。
说啊。
说点什么。
门口的小灯光亮足够照清她的脸,脸颊上明显被利器划伤的口子还在淌血,顺着皮肤滑下来滴在上一秒的尸体上。
嗓子眼被掖进石头子儿。
皮肤底下的分子在沸腾爆炸。
呃。
身后的木板像个制冷器怪物,我的夹克被吹了个透,接着是衬衫,两件衬衫,背心,皮肤,肌肉组织,穿透前胸再挤出来。
我是个雕像,眼球快要裂开的原因比起低温更有可能是烫伤。
我应该说什么。
扑通,扑通,扑通。
吞咽让喉结滑动。
寒冷是一团火。
我祈求脚下的木板为我用吱呀开个头让我回忆起来当可能我就快死了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拒绝去超越与胜利小组的时候是怎么想的。风从她背后盖在我脸上,像个盖尸布,我死了,随时都有可能是死的。
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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