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的扬州人都成双成对了,唯有林麒还单着,李才吵着要给林麒介绍,说是国子监江大人的闺女,江小姐年芳十七,江家二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林麒腼腆的自愧不如家境配不上江家,李才又说了那江小姐最爱结实些有才学的人,从不以贫富论人,就连那捏泥人的老张头,她都熟络还拜他为师呢!一听这话林麒倒是对这家小姐起了好奇之心。
吃了这中秋团圆饭之后,一行人上街赏花灯,家家户户扶老携幼的都涌上了街头,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一片热闹繁荣的景象。
满街最多的就是各色的花灯,其次是人气较旺的皮影戏,孩童们三五成群时不时的还耍着烟火。
良辰美景李秦紧握着小湃的手游走于街头(腿脚渐渐好了只要不吃劲儿都不疼了),看到什么新鲜玩意儿还咬耳言语,打打闹闹恩爱非凡。
走着走着突然被一个高悬的精致花灯吸引,两人驻足,小湃望着那个花灯拉着李秦喃喃的说,“相公,我想要那个!”,李秦立刻挤过人群去买,结果人家这花灯就是个噱头根本不卖,得参加猜灯谜大赛赢了才给的奖品,李秦回去禀报了媳妇儿,小湃瞅瞅李秦,“我想要那个灯笼!”,一股媚劲儿看得李秦酥酥的赶紧去报了名,话说看上这花灯的人还真不少,李秦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终于只剩下4个人了,其中便有林麒,原来这小子也来参赛了,李秦自小与林麒好比试怎能错过如此机会,此轮灯谜为,“此花自古无人栽,没到隆冬他会开.无根无叶真奇怪,春风一吹回天外”,李秦和林麒还有一女子异口同声的答道,“雪!”,然后李秦和林麒又不约而同的大声说道,“只织白布不纺纱,铺天盖地压庄家,鸡在上面画竹叶,狗在上面印梅花”,(这组灯谜是王勃小时候的一个猜灯谜的故事),说完两人相持一笑,那个小姐欣赏的出神儿,就此这轮他们三个成功晋级了,因为有一个人猜的是梅花,自然淘汰!
老板正念着下一轮的谜题,这时李才在李秦的耳旁偷偷言语,“那位小姐就是江家二小姐!”,李秦一听,“可不能误了兄弟终身啊!”然后举手,“我弃权,然后嘻嘻的跑了下去!”,那女子诧异的很,继续作答。
李秦势头正盛的时候却弃权了,小湃有点小失望的看着他,结果李秦将刚才的事儿告诉了小湃,小湃立刻竖起大拇指夸奖李秦做的对,不但没有责罚更赏香吻一枚,李秦得意的好似要晕倒在这人海里。
灯谜比赛最终以林麒更胜一筹夺魁,林麒将花灯送与了江家二小姐,江小姐却气呼呼的提着灯笼离开了,好似不太满意,林麒一直挠头,难道赢了她她才生气的?!后来李才告诉林麒,那就是江小姐,林麒更是魂牵梦遗!
一路走一路惦记着江小姐,满脑子都是,都不看路了,突然和一个走过来的大妈撞个满怀,大妈愣说林麒要站她便宜,笑的大家肚子疼。
☆、41
四十一
这些日子小湃好生伺候着,再加上三嫂的好汤好饭供着,李秦这腿伤已经基本痊愈了,小两口吵着要回扬州,三哥和三嫂都舍不得,李秦和小湃在这住着,李才就一点想家的意思都没有,觉得这就是扬州。结果小两口非要走,也只能来个践行宴。
自从八月十五见到江小姐后,林麒就多次到其府上拜访,虽然屡次遭拒,但心意不改,这次更是李才出马去请江小姐赴宴,李才和江大人有着多年的交情,和江小姐更是熟络,江秀然也不好推辞。
江秀然一到李家,便看见李秦在院中忙乎,江秀然径直走过来瞪着李秦,“那天你为什么弃权?!”,李秦笑笑,“江小姐 啊!失礼失礼!那天……”,这时林麒赶紧过来,“啊,我跟李秦是多年同窗兄弟,他还能与我不成!”,李秦笑着点头,然后趴在林麒耳边悄悄的说,“你这媳妇儿也够犀利的!以后你有的受了!”,林麒歪笑指了指正朝这来的小湃,“唉!你还不是一样!”,小湃过来李秦赶紧站过去给小湃介绍,“这是我夫人,苏小湃,这就是江小姐!”,小湃和江秀然打招呼,江秀然却死盯着小湃看个没完,把小湃看得直发毛。
三嫂在后院支起了木头准备烤全羊,还特意请了蒙古族的师傅来准备,李秦对着师傅的手艺称赞不绝,还开玩笑说请师傅去扬州呢,哥几个侃侃而谈,谈笑风生,香肉美酒,小湃、三嫂、周莹还给江秀然讲起了扬州的往事儿,听的江秀然心直痒痒,到底扬州有多美,神秘的很,李才拿着酒杯过来,“到扬州啊,就得来我老李家的酒庄,我家的珍酿那可是绝无仅有的,就是新酿的浆都是那么香,是吧,六弟”然后拉过李秦,“我六弟,是我老李家最有酿酒天分的子孙了,什么酒放他口一尝便知,他入的窖出的浆,那才叫个味正,是吧弟妹!”,小湃连连捂嘴,“香是香!好辣的!”,李秦趴过来,“有不烈的,果酒!咱回去就喝!”
江秀然看看周莹,“真那么好!”,周莹笑笑,“为了保护嗓子,我很少饮酒,但是师哥倒是总拿酒给爹喝,爹爹说师哥酿的酒十里飘香!一顿不喝二两,这肠子都跟着干仗!哈哈”,周莹本来就活泼开朗,学起话来绘声绘色的,大伙忍俊不止。
李秦和小湃与三个三嫂告了别,林麒、江秀然、刘永谋、周莹也都来送他们,李才派了十个护卫护送他们回扬州,回去也不像来时急着赶路也不用竟走些毛糙小道,于是安全许多。
回去的心情和来时完全不同,一路上小两口有说有笑,时不时的还看看路边风景,要不是小湃一心急着回去见表姐,他们真想驻足下来,每个地方都住些阵子,看看各地的风土人情,暂时美景与表姐之间小湃只能选择了表姐,但是李秦答应小湃,等过些日子闲暇下来,再带她出来游玩。
一路上欢歌笑语,不知不觉中便回了扬州,先回苏家报了平安之后,小湃和李秦就速回了酒庄,得知这功夫表姐正在行医堂和茵姨闲聊,两人直奔行医堂。
见表姐虽瘦了一圈但状态还算不错,小湃便也少了些担心,但是终于见到表姐还是心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泣着,两姐妹抱头哭,李秦拉过茵姨,得知马秋红已经解开了心结,已经正常吃饭不像刚回来时孤落寡言了,开朗许多,李秦也安了心,“柳二爷的病症如何了!”,茵姨拍了下李秦的肩膀,“你茵姨的医术你还信不过!药到病除!现在啊,他就得靠慢慢调养了!耗了二十多年,得养上一阵子!”,李秦点头同时竖起大拇指,然后又拉近了茵姨悄悄的说,茵姨点头,李秦拉了下小湃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打扰一下,表姐!”,小湃回过头,“媳妇儿,上个月刘侬和柳凤成亲咱都没来得及祝贺,趁着茵姨去给柳二爷施针,我也去一趟!”,小湃抹下眼泪,“多带点贺礼!银票在我包裹里呢!”,李秦照吩咐呆头呆脑的去包裹里拿银子,本来还哭着的马秋红,又禁不住笑了起来,看来是小湃当家了!(说句题外话,李家不差这点钱,李秦这么做完全是对小湃的尊重,有句老话听老婆的能发家!)
李秦让小远去酒窖搬了两坛子陈年珍酿(这是李家独有有钱都买不到的),又带了些名贵的人参鹿茸,又到城里兑了些珠宝首饰,然后和茵姨赶往柳家,一路上茵姨都数落着李秦,“你小子,有情有义是没错,但是让小湃知道恐怕是要误会!”,李秦郁闷的挠着头,“唉,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但是她怎么也不明白呢!”,茵姨望着车窗外叹气,“不是那韩瑞琪不明白啊,她是不想明白!”,李秦将整个事情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跟茵姨说了一遍,对于跟小湃说出真相的事儿,茵姨大加赞成,但是韩瑞琪还是早早了断的好,李秦直接蹿起来就急了,“从来就没开始过!”,结果撞了头,茵姨赶紧过来给他揉头,“好好好!当茵姨啥也没说过!”。
☆、42
四十二
到了柳家恰巧柳凤和刘侬都在,这一成亲感觉柳凤成熟许多,整日笑容满面的,李秦连连自罚三杯以示不能参加婚礼赔罪,柳世仁则见了茵姨来了,便围着茵姨团团转,茵姨给柳二爷把脉他也跟着参合,喝完就的李秦在茵姨后面一个劲儿的捅咕,“好啦,知道啦!”茵姨慈母般答应着李秦,然后跟柳世仁说,“唉,柳树枝!”,柳世仁啪的坐好然后一副奴像,“蓝蓝有何吩咐!”,“跟你要样东西!”茵姨眼皮一挑,柳世仁凑近了点,“要啥!蓝蓝你说,只要我柳树枝有的,你要命我都给你!嘿嘿!”,茵姨瞟了他一眼,“土都埋到脖儿了,谁要你命!”,“那你要啥!尽快开口!”,茵姨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轻轻的说,“双鱼戏水!”,柳世仁用小手指挖挖耳朵,“蓝蓝,你说啥!”,茵姨放下茶杯盯着他,“双-鱼-戏-水!听清啦!”,柳世仁点点头然后又摇头,“听清了!你咋知道我家有双鱼戏水!”,然后李秦抱拳向前,“实不相瞒,在下那日到库房取朱砂时便已见到!”,“哦,怪不得!但要那玩意干嘛?我家更名贵的苏绣还有好多啊!蓝蓝你说要哪个!随便拿!”。
茵姨沉下脸,“那些名贵的我们都不要,就要这个,你就说给不给吧!痛快点!”,柳世仁一看茵姨脸色,然后皱着眉头答应,“这双鱼戏水是我父亲喜爱之物,但是你们娘俩先后救了我柳家两条性命,老朽也只好忍痛了!”,茵姨立刻转了脸,“不白拿你的!”,李秦接着说,“我会让韩家照着这双鱼戏水再绣一副相似的送来柳家做个念想!”,柳世仁好奇的神情,“你怎么韩家!”,“在下与韩家还有些交情,于是略知一二!”,
柳世仁摇头,“这不像是一般交情啊!”,茵姨立刻起身,“赶快给我们拿去吧!这天都要黑了,我们娘俩还得回去呢!”,柳世仁立刻派人去取。
拿了双鱼戏水,李秦直接去了韩氏绣坊,让小远送茵姨回酒庄。
李秦用布遮着双鱼戏水,从正门而入,子松上来迎接,“小姐呢!”,子松苦着脸,“少爷,你来的太是时候了,我家小姐正喝闷酒呢,都喝了一下午了!谁劝也不听,您说说她吧,再喝身子受不了啊!”,接着带李秦去了后院,李秦一推门,酒气夺门而出,满桌的酒壶,桌上摆了两个小菜似乎都没动过,瑞琪半趴在桌上手里握着酒壶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倒,李秦将双鱼戏水交给子松,“这个保存好了,明天等小姐酒醒了交给她!”,“是!少爷,您劝劝小姐吧!再喝……”,“嗯,放心吧!你去煮点醒酒茶,记得放足材料!”“是!”子松按李秦吩咐拎着双鱼戏水出去了。
这边茵姨自己回了酒庄,小湃见到就问李秦呢,茵姨甩甩衣袖,“姓柳那老死头子总跟我出贱!我就先回来了!”,一听茵姨这么回答小湃捂嘴偷笑,心想着李秦准是和刘侬喝酒呢,也便不那么担心了!
李秦走到瑞琪面前夺过酒壶,放到桌上,瑞琪又伸手抓了过来,醉醺醺的望着李秦,“今儿,怎么这么闲着!到我这来了!”,李秦不理她继续夺下酒壶,瑞琪却拉着李秦的胳膊,“来,陪我喝酒!喝酒!嘿嘿!这酒这酒……”说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李秦马上扶住她,瑞琪将食指竖在李秦的唇上,接着说,“还是你李家的呢!呵呵,你送来的!”,李秦扶紧她,“你喝多了!别喝了!”,“没喝多!没喝多!这酒啊!好喝着呢,你看神不!我一喝它,嘿嘿,你就来了!”然后在李秦的脸上捏了一把,“阿呵!是活的!”,李秦将瑞琪往床边拉,“你喝的太多了!还是躺会儿吧!”,就在马上到床边时,本来是李秦扶着瑞琪,结果瑞琪使足了劲儿一个转身,李秦被华丽丽的按倒在床上,瑞琪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送上热唇用力得吻着李秦,一手解开李秦的褂子,一手去拉李秦的腰带,李秦扭着头拒绝着,眼看瑞琪越来越强势,李秦只好一个用力的抽身甩开瑞琪,“你真是喝多了!”,不知是李秦用力过猛,还是瑞琪喝的着实太多,瑞琪一呕,吐了瑞琪自己一身,李秦甩头叹了口气,无奈的将瑞琪扶到床上,用毛巾给她了擦脸,想去柜子里找了件睡衣给她换上,一开那柜子却又满是辛酸,板板整整叠放的都是为李秦做的衣衫,只有角落里也叠放了瑞琪的衣物,李秦拿了睡衣过来给瑞琪换上,然后脱去瑞琪已经被呕吐物湿透的衣服,就在脱的时候,瑞琪的左臂亦然留了伤疤,李秦用手指轻轻的抚摸了疤痕,泪在眶中打转,那日若不是瑞琪用这手臂就他,也便不会落下疤痕。瑞琪,你太傻了!何必如此呢!真真的不值得啊!
李秦给瑞琪换好了睡衣,为她盖好被,拉下了床帘,这才有空整理自己的腰带和系上被瑞琪解开的衣扣,可是就在这时子松端着醒酒茶急匆匆的过来,看见了衣衫不整的李秦和从床上两帘之间瑞琪伸出的裸臂,子松赶紧放下茶关门而出。
因为扬州分号目前还没有女仆,几个大妈也只是白天过来打扫打扫洗洗涮涮的,再加上瑞琪早已醉酒不醒,李秦只好亲自动手,李秦坐到床头,将瑞琪扶起靠到自己的肩上,然后端起醒酒茶一勺一勺的喂她喝下,喂了好半天终于喝完了,给她擦擦嘴角,盖好被,见她呼吸平稳,李秦便去洗了脸,整理好衣衫,关门而出。
又交待了子松些事儿,李秦便离开了绣坊,子松挽留,“少爷,这么晚了,就留下吧!”,李秦笑笑,“不了!”上马飞奔而去。
心里惦记着媳妇儿一路逛飙回了酒庄,悄悄的推开门小湃已经躺下,李秦蹑手蹑脚的去洗漱,生怕出半点声响吵醒了媳妇儿,结果小湃一个转身,抬头望过来,“我还没睡呢?”,李秦擦擦脸,蹲过去,摸摸小湃睡眼朦胧的脸,“等我那!”,小湃眯着眼儿一个转身躺下,“谁等你啊!贼溜溜的,我以为耗子呢!”,“呀!敢说我是耗子!”,“是啊!我就是这屋里的猫!”,“我倒要看看这猫有多厉害!”,说着嗖的吹了灯,衣服还没脱干净就钻进了被窝,两个爪不老实的四处划拉……在一番激烈的猫鼠大战之后,甜蜜的相拥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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