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靠近!‘花浅月!本宫看你并未对约法十章有所记忆。既是如此,便将它抄背百遍再睡!’夏凝烟的声音再度冰冷,心中对浅月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着实恼怒。既然她不想睡,那便抄背约法十章好了!免得她又趁着熟睡的时候...抱,抱住自己!
若在平时,浅月定会耍尽无赖逃避冻人冰的惩治;偏偏这次有所不同,且不说夏凝烟的怒意是因她而起,就连人家娇贵的胸房都被她用枕头砸了,抄一百遍约法十章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她上高中的时候没少被罚抄语文段子,那里头的内容可比夏凝烟的约法十章繁琐的多。
‘好,那我去抄了。’反正她从下午一直睡到现在,神经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要她睡觉也确实有点儿困难。起身走到窗前,浅月轻声唤了句‘冻人冰’,道:‘我能点蜡烛吗?没光看不见。还有啊,我不知道纸笔放在那里。’有凉风渗过窗缝轻掠过浅月的脸颊,她抬头望着洒进房间的月光,脸上不免流露出淡淡的感伤:爷爷,你现在还好吗?浅月好想你,没有你宠着浅月,浅月过的不好,不开心。
‘...’夏凝烟没想到讨厌鬼居然这么听话的打算将约法十章抄背百遍,只是这里是睡房,根本不会有纸笔放在这里。要写字亦或作画,通常都在书房进行。只是,若讨厌鬼去书房的话,府里的人定会对此事有所猜忌。若是闲话传到了父皇和俪妃的耳中,只怕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身体的酥软还
没有恢复,此刻的夏凝烟只想好生睡上一觉,将今夜发生的种种荒诞抛诸脑后。她转头朝浅月望去,借着月光,夏凝烟看见她微微仰头站在窗前,默默无言的脸上竟有些许让人心疼的伤感。
讨厌鬼竟会流露出伤感的表情吗?只是,这伤感因谁而起,是为了欣柔吗?是因为今日的家宴欣柔没有出席,遂才令讨厌鬼这般难过吗?是了,定然是这样没错。还记得当日她提出此番交易的时候,正是因为欣柔,讨厌鬼才会不假思索的同意做她的驸马。莫名的,夏凝烟的心口有些发堵泛酸,她搞不懂为何会生出这般情绪,亦或是,性子清冷的她根本不愿搞懂。
‘喂,你怎么不说话?还在生气吗?’她都答应抄那什么约法十章了,冻人冰干吗不回答她的问题啊!
‘纸笔在书房。罢了!背抄约法十章之事本宫暂且记着,你若再敢有所逾越,本宫定然不会轻饶于你。’
‘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上床睡觉了咩?’说起来,她还真是有点儿困了呢!估计是刚才突然萌生些许伤感,加上先前她哭的太厉害,遂才冲淡了原本的兴奋,让她开始产生困倦之感。
‘随你!’淡淡的丢下一句话,夏凝烟实在懒得再搭理浅月。只是,如果就这么轻饶了讨厌鬼,她下次指不定又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感觉到讨厌鬼已经躺到床上,夏凝烟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着她的动静,生怕她再来一次刚才的‘按摩’。
听着浅月渐渐规律的呼吸,夏凝烟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脑海中闪过浅月站在窗前的伤感模样,夏凝烟的心被闪过的画面扎的微痛,胸腔越发的泛酸受堵。
不行!绝对不能轻饶了这个讨厌鬼,说什么,她都要把这几日所受的气全都讨还回来!只是,有张公公这个细作随时记录着她和花浅月的互动,恐怕没办法严加惩治。不过,既然某些人很想了解她和花浅月的感情深浅,她倒是可以...
‘唔...’熟睡中的浅月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梦呓,她照旧循着夏凝烟带有芳香的温暖躯体翻过分界线将她抱住。似乎做了什么和夏凝烟有关的梦,浅月环着她的腰肢的手下意识的向上移去,然后滑入她的亵衣隔着肚兜覆在她丰盈的左胸:‘唔...冻人冰,对不起喔。我没有扮鬼的,我在敷面膜...唔...面膜很好用,我敷...唔...敷...’
‘花浅月!你越来...越过分了!’夏凝烟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可以
忽略不计。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讨厌鬼连睡觉都不肯安分下来,甚至...甚至总能做出让她无力更无奈的举动。
‘唔...冻人冰,你别生气了,对不起喔。’浅月的梦呓还在继续,伴着稍显炙热的呼吸,全部喷撒在夏凝烟白皙的脖颈之上。
一而再,再而三。夏凝烟无力的把浅月的手从自己的亵衣里拿出来,然后让它轻搭在自己的腰间。虽然,夏凝烟很清楚身为公主的她不该如此纵容浅月,但脑子里总有些不由自主的意识驱使她一次又一次的‘妥协’。甚至,拿讨厌鬼身在睡梦之中并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当借口,在她的怀里完全放松,闭上眼睛汲取着讨厌鬼身上的暖人气息。
因为,又或许,快要入冬,在这个没有火盆取暖的时候,确实需要以身体的依偎相互取暖。而讨厌鬼的怀抱,让夏凝烟这个始终浅眠的孤傲公主享受了少有的美梦。
☆、白萝卜白萝卜跳跳跳
浅月坐在凉亭里抿嘴偷笑,她的身后站着花生和宫里来的张公公,这会儿正认真的在公主的起居录上记录着:公主对驸马宠爱有加,挽袖亲自为驸马下厨,尽显贤惠。
‘花生,公主什么时候才能过来啊?’浅月转头瞥了眼张公公,把他当成融于空气的隐形人,不予理会。
‘回驸马爷,公主还在厨房忙着呢。您也知道,龙井虾仁儿的工序不若平常炒菜来的简单。’
‘哦对,是这样没错。那,那就再多等等吧。’相比起几天都吃不到美味的龙井虾仁儿的煎熬,这一点点的等待根本算不上什么。至于今天为什么会吃到龙井虾仁儿,而且是冻人冰亲自下厨烹制,浅月唯有猜测,没办法给出准确答案。
今天清早,当浅月从自己的位置醒来的时候,夏凝烟已经面无表情的坐在梳妆台前摆弄着自己的头发。直到吃完早饭,她都没有跟浅月说过半句话。后来,张公公抱着起居录过来,夏凝烟突然挽住了浅月的胳膊,说话的调调变得格外温柔:‘驸马,本宫听闻你喜欢吃龙井虾仁。今日,就由本宫亲自下厨为你烹制龙井虾仁,你觉得如何?’
好!实在是太好了!浅月到现在都能记起自己在夏凝烟说出那番话后的欣喜雀跃的表情。在公主府呆的这几日,她几乎半点儿鱼肉都吃不到。每天只能和冻人冰一块儿食用那些极其清淡的饭菜。如今冻人冰突然‘开恩’要给她烹煮龙井虾仁儿,其中的兴奋和激动,哪里是三言两语得以表述清楚的?
有虾仁儿的鲜香飘过浅月的鼻间,不远处,夏凝烟穿着一身淡粉织锦的长裙缓步而来。她的唇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落在浅月的眼中恍若静出尘雾的仙子。她的身后跟着手端龙井虾仁的夏荷,步履之间皆保持着应有的距离。
夏凝烟走进凉亭,目光不经意的扫过站在一旁的张公公。她接过夏荷手里的龙井虾仁儿坐于浅月的身边,用银筷子夹起一颗虾仁儿,轻吹几下,以优雅的身姿将其送到浅月的嘴边儿:‘驸马,尝尝这龙井虾仁儿的味道如何?本宫第一次下厨,也不知可否合得驸马的口味。’
第一次下厨,确实是第一次下厨。夏凝烟看着浅月乐呵呵的将虾仁儿含入口中,唇边的冷笑一闪而过。这龙井虾仁儿不过是她让厨子操锅,做好后由她加料罢了。至于其中滋味到底是好是坏,就要看花浅月怎么说了。当着张公公的面儿,料她也不敢随心而言。
呼。浅月刚把送到嘴边儿的虾仁含在口中,直冲大脑的辣意险些把她呛出眼泪。这还不算,龙井虾仁儿原本是道清新淡雅的菜,可浅月嘴里的虾仁儿非但辣的呛人,辣的刺激,其中的滋味更是混合了大
酸和大咸,根本寻不到半点儿龙井虾仁儿应有的影子。
这,这到底是什么虾仁儿啊!浅月的唇有些泛红刺胀,是因为吃虾仁儿的时候唇瓣刚好触及到裹在外面的那一层浓浓的辣意。遂才让她的粉唇瞬间油红,仿佛涂了一层艳色的唇膏,那般饱满,那般润红。让人心生一股冲动,想要贴上那张诱人的唇,品尝其中的细腻滋味。
‘驸马,不知这龙井虾仁可否合你的胃口?’夏凝烟的视线从刚才就一直落在浅月分外诱人的唇上,她的眼眸微微低垂,时而对上浅月紧闭的双眸,时而直率的盯着她润红的唇瓣。不知那唇是何种滋味?夏凝烟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朝浅月缓缓倾去,一点又一点,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沉沦。
‘唔...还,还好。’毕竟是人家冻人冰第一次下厨,浅月实在不好打击她说做的难吃。舌头被辣的津液泛滥,浅月拿起凉掉的茶水往嘴里灌,留下一些含在口中,希望减轻口腔内浓浓的辣意。她并没有察觉到夏凝烟有何不妥,只是感觉她似乎越发的靠近自己,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芬芳也越发浓郁起来。
‘既然,既然还好,那便...多吃些。’浅月的举动让夏凝烟瞬间清醒,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直起腰板尽量和浅月保持距离。回想起刚才的情不自禁,夏凝烟的视线再度落到浅月的唇上,脸上浮起两抹极淡的红晕。
她再次夹了一颗虾仁送到浅月的嘴边儿,摇头暗笑自己的荒唐。怎么可以,又怎么可能?夏凝烟的眸子里有着浅月看不懂的挣扎,她始终都不敢承认心底的即将破开的情愫到底是什么。但有一点,她没办法不去承认,花浅月于她,是个特别的存在。即使花浅月的幼稚和娇气总会把她气的破功,她还是会在某些行为上纵容花浅月,却从来不愿让对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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