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豹突然挣扎着摇晃着脑袋，下身往后一退。
“——啊！”
书生不禁痛呼出声，大黑豹立刻不动了，可是眼睛红红的，好像难过得要哭出来。
书生突然明白了什么。
“傻……傻猫儿……”
书生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无奈，摸着大黑豹无精打采的耳朵，小声说道。
“呜呜……”
大黑豹把脸埋在书生怀里，尾巴轻轻地摆了摆。
书生深吸一口气，挠着他的脖子，压低声音：“憋坏了你，我可怎么办呢……我们小心一点，让你出来，好不好？”
“呜呜……”大黑豹哼哼两声，却不动弹。
书生心里叹着气，继续说着：“那里……呃，虽然看着渗人，可是再怎么也是肉，大概不会太疼？我们小心一点……”
大黑豹更难过了。
书生轻轻推他，红了脸：“你总不能这样一晚上都插，插在我里面吧……快，快点退出去……”
他见大黑豹还是没有反应，只能撇着嘴说道：“我……我这样躺着，很难受呀，还这么冷，你，你快起来……”
“呜……”
大黑豹总算给了点反应，抬起脑袋，眨了眨眼睛，看着书生在夜风中飘动的发梢，眼角湿漉漉的。
书生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
他忍着疼不敢出声，前胸后背全是冷汗，眼睁睁地看着大黑豹的东西从自己身体里很慢很慢地拔出一小截，肉红色的东西上面白色的小刺看得他心惊胆战。
“呜呜……”
大黑豹全神贯注地小心收缩着自己的东西，看都不敢看他，但是书生疼起来时倒吸凉气的声音却逃不过他的耳朵。
为什么呢，为什么自己这么没用……
他心里难过地想着，书生对他那么好，可是他却总是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
随着大黑豹又退出了一些，一人一豹立刻看见，白色的倒刺上分明沾染着丝丝鲜红。
书生眼前一黑，心道糟糕，果然听到大黑豹一声哀嚎。
吧嗒，吧嗒。
冰凉的液体一颗一颗地打在书生裸露的大腿上。
书生瞪大了眼睛，看着埋着脑袋的大黑豹，心中百味杂陈，连自己流血受伤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也，也没有很疼……”他小声说道，“趁，趁我还没觉得太疼，你快些出去呀。”
“傻猫？”
“傻猫……”
“笨蛋，我都没哭，你还哭鼻子呢……”
“……”
书生看着一颗一颗接连不断的水珠，抿着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伸手轻轻地摸着大黑豹弯曲的脖子，从他耷拉着的耳朵一直摸到他皮毛光滑的背脊。
“要是元明山的小妖怪们看到，都该笑话你了……哎！”
大黑豹突然弯下身体，像之前某一天他看到的那样，把自己蜷成了一个圈，伸长了舌头，用力去舔自己露在外面的一小截。
他脸上的毛被自己的泪水糊得一塌糊涂，做出的行为也不雅得很，整个看上去狼狈不堪，却让书生心疼不已。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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