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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古斯塔夫不安的眼神下，房间门关上了。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杜杰姿态随意了一些，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支着头，气场也不若刚才那么凶狠霸道，他随意捋了下头发，问他们：“你们两个谁是犯人？”

“......”洛夫无语，看着杜杰不知道怎么回答。

相比起洛夫，提亚更年轻气盛也更不懂事，一早上就被告知要认罪，认的还是他自己都不清楚的罪，怎么能做得到！好不容易理清楚来龙去脉，才知道他们说的是前几天自己昏倒这件事情，难道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像提亚这种乡下出来的孩子，没见过世面不懂隐忍，只知道受冤枉就要说出来，早就将那天早上答应洛夫的话给忘了，不怕死地朝杜杰吼道：“我们不是犯人，你凭什么说我们弄坏了你的飞船！？也许他本来就是坏的呢？你们这些有钱人真奇怪，偏要和穷人过不去！无耻！”

“呵！”杜杰笑了一声，居然表情很满意，“我当然相信你们不是犯人，敢说出来是好事，我杜杰虽然纨绔但不是不讲道理，害伏羲被迫返航这件事情你们有责任，但不至于多严重，毕竟一来真正的犯人不是你们，二来提亚也是被害者。”

闻言，洛夫瞪大了眼睛，“你......”

“我怎么知道的？”杜杰的表情更兴味盎然了，仿佛这是一场好玩的游戏。

他懒洋洋地抬了抬手指，伏羲上前一步摊开掌心，立刻有一束光从他掌心投射出来，渐渐变成了一幅投影画面，正是提亚在走廊上晕倒后被拖走的监控画面。

看完这一段，杜杰笑着问洛夫有没有觉得很熟悉，洛夫红了老脸低下头。

“你的删除手段太简单了，洛夫，这些都是随时能恢复的资料，不过你得庆幸，如果这一段真的找不回来，不能证明提亚的确被别人弄晕后调包，恐怕我不得不让你们入狱！”这话的意思就是不追究洛夫和提亚的责任，但是波波亚星恐怕以后不会过得太好。

至此，洛夫也不再说什么，低声卑微地谢过杜杰没为难他。

提亚也总算明白前几天洛夫躲躲闪闪的态度和那天早上暧昧不明的话语是什么意思，原来是害怕别人知道自己被调包后受罚！虽有些怒洛夫的隐瞒，可也认识到一个情况，那就是若当时洛夫真的把情况都说给自己听，或许自己会慌地手足无措。

所谓大智若愚也许就是提亚这样，这种时候不再争辩什么，就随波逐流也谢了杜杰的宽宏大量。

杜杰倒是无所谓他们的谢意，毕竟受人追捧多了，各种各样谄媚的话他听得耳朵快生茧子，就不太在意了。

让这两个人知道了不会被判刑，杜杰又问了他们一些问题，大多数和他已知的一样，唯一的线索大概就是提亚说在转角处闻到一股温暖的馨香，然后就失去知觉这件事情。

离开波波亚两天了，杜杰始终琢磨着提亚的话，查了许多资料都不知道联邦内有什么植物香味或者是人造香味能使人昏迷。

伏羲的声音适时打断了杜杰的思考，这两天他测到杜杰的脑波大部分时间是相同频率的，这说明他总在想一件事情，显然波波亚那个伤害他身体的神秘人到最后都不得而知，但他知道，杜杰是在意的。

揉了揉眉心，杜杰问：“什么事？”

“请问您要用餐吗？还是我让孔淼过来？”

让孔淼过来？

乍听到询问，杜杰还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才想起自己每次叫孔淼来就是做那件事，而自从离开波波亚到现在两天了，他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香味和神秘人，根本没想到过“纵丨欲”这两个字，这还是众人眼里放浪形骸的杜公子吗？

杜杰自嘲，选择两者并行。

桌上，杜杰优雅自持地用餐，而众人看不见的桌布下，孔淼正跪在他的腿间做着下贱的事情。

一顿饭过，孔淼只觉得两腮酸痛，杜杰还是没有解放的迹象，让他不自觉放慢了速度。

感觉到了他的无力，杜杰也觉得颇为无趣，随便顶了几下就撤出来，用餐巾擦干净身体后又穿戴整齐。

此时飞船正经过一颗水蓝色的星球，是水星的附属星球，人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