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少爷,大帅一早就被将军的急令召走了。”见到银影的窘态,黑管家把头微微地低了一下,这个少年怎麽说都是大帅的枕边人,对於这具美丽娇嫩的玉体,自己是万万不能多看一眼的。
“喔,我知道了。”银影轻声应道,这个管家一向待自己温文有礼,恭敬有加,如果不是昨晚无意中听到他向银绝提的那个要自己做替罪羔羊的方案,银影对他也是颇有好感的,甚至一度把他当成长辈来对待。但一切都已经变了。
“既然影少年已经起床了,那就请影少爷来大厅就餐吧,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多时,恐怕再等下去就要凉了。”黑管家一板一眼地说道,和平时一样的声调一样的说话内容,俨然一副忠诚仆人的模样。
“哦,知道了,等我换好了衣服就去。”银影还是低低声地回答道。
“那我就不打扰影少爷了。”黑管家说著,躬身退了出去。
银影看著黑管家离开的背影,惊诧地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有点瘸拐,微偻的後背透出一股沧桑的味道,全然没有了他平时那种沈稳的态势。他的腿受伤了吗?银影心中疑惑,心里说不上是什麽滋味,看到这个要置自己於死地的中年男人这副可怜的模样,银影竟然有点同情他,心底的那丝怨恨也荡然无存了。其实自己也不应该责备他吧,他只不过是为绝著想而已,绝在他心中的分量自然是比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要重要许多。如果那样(指管家的提议)真的能让绝免受责难,自己也是愿意去做的吧,既然这样为什麽自己要心生厌恨呢?自己真正的恨,是来自那个让绝念念不忘、在绝的心中占据了极大位置的女人吗?
银影裹著床单,抱著膝盖,把自己缩成了一团。感觉浑身发冷,入骨的冷,连血液似乎都冻凝了起来。
忍著身体的不适,银影下了床,身上依旧披著床单,朝浴室走去。两条腿微微地打著颤,每迈出一步,扯著两腿间後面的那处使用过度的肉穴,钝钝的辣痛传来,那里似乎还含著男人的巨物般,敏感的嬖肉不由自主地震颤著。
宽大的镜子里映出的是一张惨白!人的脸,病恹恹的了无生气的模样让银影看了就来气,他不要让绝看到他这副衰败残破的样子。
大力地甚至有些粗暴地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很快就白色盥洗池注满。银影俯低头,双手拼命地掬起水往自己的脸上泼去,冷冰的水丝毫不能让他身体里的焦躁泄下去,银影干脆把整颗头颅全部没入到水里面,晃动的冷水直冲著他的眼耳口鼻而来,寒意立刻透过头发的毛孔渗入。
银影大睁著眼睛,盯著透明的水波以及隔了层水幕的白瓷猛看,水撩得眼珠微痒,但银影却有点享受这种自虐的行为,似乎只有身体遭了罪,才能减轻一下心底里的伤一般。
身上披著的床单顺著肩头滑落了下来,在两脚边堆成了一团,全身不著寸缕地暴露在空气中,即使知道周围没有人,银影都觉得不自在,总感觉背後有一双眼睛在不怀好意地盯著自己,而且现在的他还是以臀部高高翘起的暧昧姿势趴伏著的,这样的姿势总能让人凭空生出不少邪恶的念头来。
银影马上将头从水里抬了起来,甩了甩湿淋淋的头发,水珠四溅,黑色的短发一根根像喝足了水般,圆润饱满,从发梢渗出来的水滴沿著颈部肌肤一直往青嫩的身体上滑去。
一番自虐下来,银影还是感觉自己的魂像被掏走了般空空落落的找不到实处,原本撑在盥洗白池两壁上的手松了开,银影像脱了力似的,脚步不断往後退。
为什麽心里的那股烦躁总挥之不去?
银影背撞到了墙壁上,身侧的墙壁随即向两边缩去,露出一个壁橱来。银影像上了发条的机械人一样慢慢地扭头,目无表情地看著壁橱里挂得整整齐齐的一排衣服,知道是自己身後的那堵墙壁正好有打开这壁橱的开关,又恰好被自己的後背给撞著了。
伸手在壁橱里取下一条黑色的窄腿长裤,黑色一直是他锺爱的颜色,看到那单调的黑色时,银影的心触动了一下,对这黑色有种莫名的亲切感,这感觉似曾相识,想起来了,和撞见那个叫“徊蝶”的少年时的感觉是一样的。
穿戴好了衣服,银影几乎是拖著脚步走到大厅中来的,纵情的後遗症以及低落的情绪让他根本提不起精神来。
大厅中,黑管家一见银影进来,马上恭敬地给他拉开了椅子。
银影有点错愕,即使是对这宅邸的主人──银绝,黑管家也没有恭敬到这种程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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