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蝶看著男人修长的手指沿著自己的下巴弧线轻佻地一划,看著他嘴角轻扬著那抹自己见过多次的淫邪狂傲的调笑,看著他优雅(徊蝶不想承认这一点,但那个男人一举手一投足确实散发著让人无法否定的贵气)地缓慢转身,然後在自己的目光中慢悠悠地朝著他的那辆金黄色座驾走了去。
即使视线仅仅是落在男人的後背上,徊蝶仿佛也看到了男人嘴角勾起的那抹稳操胜券、等著自己妥协的笑意。自己似乎真的化身为了一只乖巧的小猫咪,脖子上戴著铃铛,屁颠颠地跟在那个男人的脚边。而此刻站在原地注视著那男人背影的,只是自己的一个空壳而已。
“小猫咪,你只有一次机会……”男人的话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响起,徊蝶猛然回神。
要想别人给你办事,你就必须先拿出让人心动的筹码来。是啊,那个男人从来不做无利可图的交易。
徊蝶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便迈开脚步踩著男人的脚印朝著他的金黄色座驾走去。刚走了几步,徊蝶又停了下来,回头向站在迷雾森林边缘的那群感族少年环视了一圈,他见到帝矢握紧拳头的双手,看到依蓝和夜翩用力勉著的嘴唇。帝矢的一双眼眸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闪烁著复杂精光的乌黑眼珠仿若是两个黑洞漩涡,想要把自己吸回去。但他们谁也不敢轻举妄动,那些粗口径的一眼就能看出它们拥有骇人杀伤力的导弹直射炮可不是装饰用的,惹得任何一尊炮弹走了火,都会给他们的族人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徊蝶嘴角微微上弯,露出一个叫他们别为自己担心的笑容,他倒退著走了两步,一个决绝的转身,小跑走向那辆即将要吞噬掉他、即将要把他拉进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里的金黄色座驾。
那个男人已经来到了座驾的车门边,此时他的脚步已经停住,他的手臂随意地搭在翼状车门的上方,一副就要坐进座驾里面的样子,然而他的动作却稍稍停顿了一下,他的头微微侧转,那双狭长有神的眼睛瞥了徊蝶一眼,在徊蝶愕然闪神的那瞬间,男人英挺伟岸的身躯已经消失在车门的後面。
徊蝶愕然是因为震惊於男人那一瞥的诡异眼神,那双猎鹰一般的眼睛折射出的不再是狠戾阴鸷的目光,却比他那种惯有的充满威严凌厉的目光更加!人,似乎是浪荡寂寞的贵妇抛过来的媚眼却又矛盾地像是猎人盯著一只曾让他受过伤、已经无法逃出他手掌心的猎物,徊蝶实在无法形容那眼神给自己的感觉,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他的心跳,已经开始急速跳动起来的心似在单薄的胸膛里左冲右突,像一个躁动不安的急於要寻找到出口的迷路小孩,擂鼓一样的声音震动著耳膜,不是紧张,不是害怕,而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这男人已经让自己的灵魂浸染了一种永远都无法清除的毒,一种来自美丽罂粟花的散发著致命诱惑的毒,只要嗅到他散发的荷尔蒙,自己的身体就会情不自禁地战栗,就会不受控制地摆脱意志的束缚飞蛾扑火地去追逐著那股有毒的味道。
我到底是什麽了?这种念头刚冒出脑际,徊蝶就发现他已经站在了那辆金黄色座驾的车门外,尚未关闭的车门像是专门等著自己的到来一般,但坐在里面的男人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却坐在靠近这边车门的位置上。
“罂煌将军……”徊蝶瞅了瞅占了整个通道的庞然大物,正想开声要这个故意使恶的男人给自己让出一丝可以进去的空间,突然男人猛地手一伸,闪电般的迅速,一下子就抓住了徊蝶的手腕,徊蝶感觉自己的手腕是被一把铁钳给钳了住,随即就被一股强大到让他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力道拉著往前一带,整个人一下就倒在了男人的怀中。车门立刻自动关上。
“罂……”徊蝶樱桃般小巧的嘴巴刚张开,就被男人温热的薄唇一下俘虏了,男人的唇用力地压著徊蝶的唇,动作狼急而粗暴,这不并可以用“吻”来形容,简直就像是饿久了的野兽在啃咬著他的美味,灵活的舌头已经亟不可待地钻进了徊蝶的口腔里,舌尖以迅疾的速度在徊蝶敏感的牙龈上来回扫了一圈,在徊蝶身体一颤的刹那间,已经化身成了能摧坚毁硬的钻机的柔软长舌顺势在徊蝶两排稍微松开的贝齿上一撬,成功夺取了地盘的灵蛇长驱直入,游摆著蛇腰在暖柔的口腔里肆意舞动,越动越起劲,越动越激烈,一会儿贴著口腔的嫩壁惬意地游走,一会儿又发力凶猛地撞击备受摧残的上颚,没过一会又挑逗起这巢穴原本的主人,凭借著自身的强悍武力征服了那条娇柔的小蛇,缠著它的小蛮腰,让它退无可退,让它不得不承受自己给予的仿若疾风暴雨戏谑般激烈的缠绵,没有一丁点怜香惜玉地磨蹭著它的腰身,强迫著它和自己交颈欢歌……
徊蝶挣扎了一下,换来男人更加狂烈的深吻,那狂烈的程度似乎要将他吞进腹中,他的呼吸已经全然被男人攫取了过去,在他口腔中翻江倒海的长蛇堵住了他的咽喉,一声短促的嘤咛从喉间隙溢出,徊蝶无意识地张大了嘴,身体生理性地抽搐了一下,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从他的後脊背倏地蹿到他的脑髓里。
男人原先抓著他手腕的大手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转变成了环著他的後肩膀,另一只手摸索著伸到他的裤头处,五指抓著他的裤头顺势往下一拉,本就宽松的休闲裤根本就不用男人耗费丝毫的力气就一下子被拉了出来。徊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传来丝丝的凉意,但被吻得严重缺氧的大脑混混沌沌地,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脱了裤子。
男人随後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刚拉下黑色的丝绸内裤,藏在里面的巨蟒就已经等不及地弹跳了出来,高昂的头颅宣示著他的饥渴,贲张的血管彰显著他的力量,暴胀的欲望已经蠢蠢欲动,被情欲催化得大紫大黑的硕根直直地挺立著,坚硬得足以一柱擎天。
徊蝶已经被男人如此暴烈的凶吻吻去了三魂七魄,腰肢软得像是要融化掉,软绵绵的身体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膛里,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迫近,不过,即使是察觉到了,他也躲不过即将要来的那场情欲风暴。
已经没有耐心脱去少年的内裤了,男人一只手箍住少年那纤细的腰肢,将他原本横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的身体移摆成跨坐在自己胯间的姿势。徊蝶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男人移动著,意识稍稍回拢,又挣扎了一下,两只小手抵著男人结实的肩膀,想要推开他,但手掌只动了一下,就发现根本使不上力。男人环著他肩膀的手一收,头也同时往下一压,四瓣相贴著的唇贴合得更紧了,舌头随即探得更加深入,虽然男人的长舌不再堵住徊蝶的喉头,却仍留在在咽喉管极度敏感的入口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著,徊蝶只感觉有根羽毛在那里轻撩著,痕痒难耐,连心脏都被撩拨得生起一阵阵似有若无的酥痒,好不容易积攒起的那点意识瞬间就崩溃掉。
男人心急火燎地抬起少年浑圆挺翘的白臀,一根手指勾著他会阴处的内裤往旁边一扯,硬得发烫的擎天巨物对准少年的後庭秘穴用力往上一顶,宛如养精蓄锐多个时日的猎豹,这一击爆发了雄性锐不可当的征服力量,虽然没有任何润滑和拓松的前戏,少年的肉穴紧致得几乎容不下一根手指的通行,但绝对阻挡不住男人这蓄满了力量的凶猛一击。膨大圆润的伞状顶端冲开层层的甬道嬖肉,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直冲到底。紧窒的肛道一瞬间便沦陷在男人巨蟒势如破竹的攻势之下。
徊蝶痛得身体不住地哆嗦,垂在男人大腿两侧座椅上的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直打著颤,泪水都被这凶狠的一捅给捅飙了出来。很痛,被那麽庞大的物件强行进入到那麽狭窄柔弱的地方,不痛才怪,但这痛徊蝶还能勉强忍受,毕竟那个被男人的硕大捅插过无数次的脆弱地方已经习惯了痛的感觉,令他无法适应的是那种被无限撑大的充胀感,以前痛得神经都麻木了,没有留意到这种似乎连灵魂都被满满填充了的陌生感觉,那根硬邦邦的巨棒似乎是顶著了他的心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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