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蝶的臀部从来不受‘开禁’这样小事的折磨,罂煌将军尽可以放心地让你这十个得力帮手为你效劳了……”压抑的话语从喉咙深处蹦出,带著火药即将燃烧时的硝烟味。
“小猫咪,你真的确定?”低沈的嗓音刚传入耳际,徊蝶就感觉一根高热的手指滑进了自己的臀缝,那根手指仿若一条癫狂了的小虫般在自己狭小的臀缝沟里不住地耸动著,徊蝶被那阵阵难耐的酥痒折腾得心脏都纠成了一团,浑身是止不住的颤抖。
“你……你……这……这……个……出……尔……反……尔……的……混……蛋……”哆嗦著的唇瓣勉强发出破碎的声音来,徊蝶双手用力地抓著男人的衣襟,似乎只有这一点点的凭依才让他颤栗的灵魂不立刻出窍。
“小猫咪,本将军宁愿出尔反尔,也不想活活被憋死……”男人的语调嘶哑而危险,隐忍到濒临极限的欲望让他实在没有心思继续逗弄这只耗费了他那麽多唇舌也没有上钩的小猫咪。
看来这只以前只会强著脖子和自己对著干的小猫咪学精了,知道怎样和自己周旋了。更让男人郁闷的是,这只被自己教会了察言观色的小猫咪竟然还看出了自己不会对他用强……男人恨得牙痒痒的,既是恨这只变聪明了的波斯猫,更是懊恼自己的愚蠢,如果当初不是自己教会了这只原本笨笨(完全是将军个人的看法)的小猫咪那一套精明的“为人处世”之道,自己今天也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想必这只小猫咪是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那一类表明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奸狡阴险的伪君子了,要不他也不会将自己教给他的精髓全部用回到了自己身上,这只小白眼狼……(将军也不想想,自己以前是怎样把这个娇弱的少年折腾得死去活来的)
小猫咪,你可别怪我哦,是你逼著我要用强硬的手段的……男人褪去了那层伪装的羊皮,刹那间,他全身上下又散发出那原本敛藏起来的戾气。要想吃到这只倔傲美味的波斯猫,就绝不能做彬彬有礼的绅士,这只小猫咪从来就不是刻意的讨好能攻陷得了的……想明白了这一点的男人慢慢眯起了眼睛,像猎豹盯著他的猎物一般盯著底下温软颤抖的身体。
今天他一定要将这只折磨了他一个多月的小猫咪拆骨入腹,今天他一定重新找回他被剥夺了的“性”福生活,男人暗沈的眼眸中迸射出一种破釜沈舟的坚定决心。不过即使是下定了决心要用强的,但男人也不敢做得太过明目张胆,毕竟这一个月以来自己“呕心沥血”才能让这只异常警觉的小猫咪在自己靠近时不立刻炸起毛来,而且更主要是为了让这只小猫咪在被自己“霸王硬上弓”後不萌生逃走的念头,男人就算下定决心要破釜沈舟,但也拼命隐忍著不立刻动作,他要用一层温柔来伪装他的强势。
徊蝶被臀缝处传来的那阵阵无法纾解的痕痒折腾得差点神经崩断,男人的指端因为覆盖著被枪支磨出的薄茧而显得有些粗粝,刮在娇嫩的臀缝肌肉上,那感觉更是敏感清晰。徊蝶想夹紧双腿,但男人就跻身在他的双腿间,他的右腿还被男人的膝盖给顶住,根本就无法通过夹紧双腿来缓解鼠蹊处那如同波涛般涌动的热流。徊蝶眼角湿意凌动地发红,被津液濡湿了的小嘴宛若离水的小鱼一样无意识大张著,逸出一声声喘息不定却妩媚入骨的娇吟。
男人看竭力仰著头的少年,目光落在少年那脆弱而雪白莹透的喉管上,喉结禁不住滚动了一下,咽了咽唾沫,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天知道他忍耐得多辛苦,积攒了一个多月的欲望此时膨胀得几乎要将他炸裂开了。
“小猫咪……本将军这一个多月以来为了让你族人能和理族人和谐共处,做出了多大的努力啊,整天不辞辛劳地奔波著(其实就是拿笔签了几份文件而已)……小猫咪,本将军向你讨点小小的福利,你应该不拒绝的吧……你肯定不会反对的吧……你是本将军捧在手心里宠的小猫咪,本将军真的不想对你用强的(心底暗道:如果用温柔攻势拿不下你,本将军才会用强的)。”男人伏在少年的耳边用极其柔和极其低沈极其性感的声音催眠著少年被他弄得意乱情迷的思维。
“不……放……放……开……我……”徊蝶用尽最後一丝力气喊出声,其实他根本就听不清这男人在他耳边叨念著什麽,只是仅剩下的丁点理智在提醒著他,无论这个男人说的是什麽,自己都必须拒绝。
“乖……小猫咪……乖……小猫咪,你也很想要的……小猫咪,你也是很想得到本将军的爱抚的……看,小猫咪你的小腰已经扭动起来了,这是你求欢的信号哦……”男人的语气是如水的温柔,安抚著少年躁动的神经。
那仿如母亲在温柔低语的嗓音让徊蝶有种恍惚,在泪膜迷蒙的视线中,他好像看到了他美丽温婉的母亲。挣扎停住了,在模模糊糊的意识里,徊蝶的眼前一会浮过母亲那张含笑的脸,一会又闪过男人那张蓄著促狭笑意的可恶脸庞……渐渐失神的少年已经分不清那个才是他看到的真实画面了。
男人无声地笑了,这个青涩的少年怎麽会是自己的对手?更何况,这具迷人的身躯完全是自己一手开发出来的,潜藏在这具娇躯上的所有敏感点,自己比少年知道得还要清楚。
见少年已经招架不住自己的攻势完全瘫软在了沙发上,这等好机会,男人岂肯放过?如果不趁势一举将这只让自己垂涎了一个多月却迟迟未能吃到嘴里的小猫咪拿下,他就不叫罂煌。
男人的手指悄无声息地下移,粗砺的指端慢慢划上了少年皱褶分明的雏菊,就是这朵含苞待放的小菊花,让自己这一个多月来心心念念,食不知味,夜不能安眠,形销骨损……这朵本应该在自己身下绽放开的倾国绝色的小菊花,却被这只不懂欣赏美的小猫咪残忍地藏在了这不见天日的地方,真是暴殄天物、天理难容(其实是他这个对少年的小菊花一直存在非分之想的肉欲之徒难容)!
将军愤然,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前面的巨物都快要燃起火来了。
几乎是咬著牙关,男人才将那股直捣菊蕊的冲动给生生忍住,布满血丝的眼底冒出了两簇熊熊燃烧的欲火,太阳穴上的青筋被压抑著的欲望催动得一突一突地狂跳。以前他多潇洒啊,完全不用顾忌,兴头一起,马上就压著这具绝妙的身躯干到过瘾,哪像现在,肥美多汁的鲜肉都已经在嘴边了,还不能立刻吞到口腔里,只能任由浓郁的香气飘入鼻端,比古时的十大酷刑还要折磨人……男人的手指在少年菊穴的花瓣上轻轻地抚摸著,心在狂啸,在狞笑,我忍,等我捋顺了你这只小猫咪的毛,我就连本带利地把属於我的福利讨回来……
可怜的小猫咪,还茫然无措地在和那股撕扯著他敏感神经的痕样斗争著,不知道一场要将他吞噬的风暴即将来临,更加不知道自己已经触怒了那个“专放高利贷”、发誓一定要将他榨得连渣也不剩的男人……
☆、(12鲜币)第5章(军服/强攻美受)
男人的手指在少年菊洞的边缘四周摁了摁,指端按压著那微微蠕动的菊花心,向下稍稍用力把自己的手指捅进去。
突然闯进来的异物感让徊蝶腰肢一颤,休养了一个多月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处子的敏感,尤其是後庭那处的禁地,被蹂躏过的伤口已经愈合,甚至连痕迹都找不到了,紧致得连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下,却这样猝不及防地被撑了开来,虽然只是一根和男人的巨物无法相比的细小手指,但那种已经刻印到了骨髓深处的胀痛感觉还是不受控制地被唤醒过来,那些烙刻在肌肤腠理间的痛苦记忆马上就无法阻挡地汹涌而出。
“不……不要……”徊蝶睁大溢满了涟涟泪水的眼眸,拒绝的话语冲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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