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一愣，忙应了声，“嗯，有听说一点。”
关小天没觉得意外，“你是顾总的伴侣，知道不奇怪，他怎么说我的？”
齐悦想了想，他问的应该是顾文哲的看法，老实回道，“我听他和导演聊过一次，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都说成澜活该，你不原谅他是对的。”
关小天似乎很意外，转头看向齐悦，“他们真这么说？”
齐悦点头，“是的。”
齐悦的眼睛太干净了，关小天知道他没说谎，更加意外。
齐悦茫然，“怎么了？”
关小天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把杯子放在吧台上，又是一声清脆的“啪”，他拿起了另一杯。
“我一直以为成澜是我的男朋友，我们在谈恋爱。”
齐悦专注的做个倾听者。
关小天自嘲，“其实在他眼里，我只是个小明星，他是我的金主，我们是包养关系。”
齐悦意外，这比他想象的复杂。
关小天笑了笑，“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他喜欢的，只是我身上别人的影子，那个他一直忘不掉的白月光。”
齐悦不知该说什么，心里默默替他难受，瞧着泳池对面和别人聊得开心的成澜，忽然就觉得他很讨厌。
齐悦问他，“你爱他吗？”
“我曾经很爱过他，爱到想要和他过一辈子。”
关小天垂着眼眸，睫毛很长，被光线投射出扇形的阴影，显得他又美又脆弱的可怜。
齐悦看着他，心里默默赞叹，关小天虽然长得阴柔了些，但容貌真是没说的，如果是个女人，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
齐悦撇嘴，比那白月光好看不知多少倍，成澜这个傻子，一点不懂得珍惜。
关小天又猛地灌了一口酒，吐了口气，“不过我也不是那种任由别人践踏感情，还贱兮兮凑上去的人，我果断甩了他，让他跟他的白月光过去吧！我关小天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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