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个过程中,眼睛酸了。眼泪再次落下来。把源源不断的泪水收集起来,又能灌满一个矿泉水瓶的悲伤。】
女子所理解的“干”并不是路飞想表达的“干”。路飞把自己的本意和整件事跟女子说了一遍,结果她大受打击,抱膝坐在墙角,拿条冬季用的白白厚厚的棉被把整个人都罩起来。大概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尴尬得像挖个洞钻进去”了。宫殿一样的客厅里,没有开主灯。只是柱子上火把形状的挂灯散发着红彤彤的光泽。屋内一共3根支柱,沿房间中线一字排开,每根支柱左右各挂有一支“灯火”,6盏灯昏弱而自由地穿梭在墙壁的镜子里。每一盏灯打到地毯上的每一片油红,就像麦田里的一块黄昏。镜面把房间打射出无数个黄昏,无数个情怀。路飞凑到她身旁,蹲下来。离他们最近的一支柱灯在他们身上画上一圈带毛边的红融融的轮廓。这轮廓像一盘映在水里摇摇欲坠的夕阳,半个圆照在路飞脸上,另外半个圆柔弱地敷在女子的被面上。那些都是温柔的“圆”,像暗恋着某个男生的少女,坐在操场一角远远凝望着他,眼里透着这种温柔而忧伤的光。
路飞拍了拍棉被最上端的大鼓包,也就是女子头部的地方,问道:“你在干什么?”女子快速地摇摇头,棉被前面突兀地鼓起来一块,应该是女子的手,一把给路飞推开。路飞摔了一跤,很快又坐起来,略显不满地说道:“大夏天的,你这么蒙着大棉被难道不热么?”男生捏起一点女子耷拉在地板上的被角,想看看里面的情况。女子看到下面透进一小条光亮,赶紧拿脚一踩,急叫了两声“讨厌讨厌——”
路飞吓得匆忙一抽手,抱怨地蹙眉看了看那大鼓包:“啊……奇怪的家伙……”男生看女子这样,也懒着理她,嘟囔着嘴又坐回屋子另一端的写字台旁。
柜式空调的冷气开得很足,不禁让人臆想到潮湿的落叶和深秋来袭的一丝凉意。四周隐隐传来电视里的一点点嘈杂,屏幕里花乱的荧光五彩斑斓地打在巨蟒的身体上。尽管门窗紧闭,却不时能听到富有韵律的虫鸣。
汉库克房里本来有两个伺候她的女仆,但因为路飞要来,就提前放了她们的假。汉库克不会做饭,也不想做,她说饭菜的油烟会玷污她举世无双的肌肤。过了几分钟,送餐的来了。二十人份,无一例外都是高等菜。法国菜、土耳其菜、意大利菜、中国菜,都有。看电视的大蛇打着S形爬过来,驮了一份给女子送过去。但女子不吃,藏在被子里脚趾头都不肯露一下。
时间就这么一滴汗一滴汗地流淌着。女子趴跪在地上,把被子掀开一点缝隙,像落笔画画那样细致地偷望着狼吞虎咽的路飞。昏黄昏黄的台灯把路飞笼罩起来。像一池被篝火烤黄的湖水。路飞的面颊、肩膀、手臂浸在光里,胸部以下扎在昏沉沉的半透的黑雾中。男生光着脚,穿着校服的白衬衫和藏蓝的长裤,左眼下面的刀疤在略显稚气的面颊上透出一股野性。下巴上沾了两颗米粒,汉库克抿下嘴唇,幻想着把它们吮进嘴里的样子——那可是路飞碰到过的东西。包括他鼻尖上、嘴唇上、手指上沾到的酱油和番茄酱,她都想一滴一滴帮他舔舐干净。
汉库克又情不自禁去臆想那些画面了。不知不觉间,白底带粉色星星碎纹的小裤裤上又晕开一小团湿迹。她看了看路飞,发现男生没有注意这边,于是缓缓地把手指伸到内裤里去确认情况——天呐……“那里”……世上所有男人都在妄想的我的“那里”……泛滥了……
“那里”积蓄着37度、甚至升高至38度的“温泉”,其生理作用仅为了自己所爱的男性能够顺利地“进来”。进到自己的“内部”,爱到自己的“内部”。温柔地、细腻而柔滑。就像这液体一样。
俄顷,汉库克有些受不了了,从棉被里悄悄探出头来,给正在看电视的大蛇使了个眼色,大蛇心领神会,爬下“龙椅”到寝室用尾巴卷了一根笔和一张打印纸来。女子在纸上写道:“路飞,帮老师按摩好不好?”然后把纸叠成飞机,啪地一抛,紧接着“咿呀”轻叫一声,抱着面颊又迅速藏进棉被里。
路飞吃过饭,把一次性饭盒和筷子通通装到一个大黑塑料袋里,然后拿起女子的字条有些心事重重地走过来。
“你的胸肌又酸了么?”
“嗯……帮人家……按摩一下……好不好?”
声音雾蒙蒙的。汉库克坐起身,还是拿那张缎面棉被把整个身子都罩起来,连出气口都不留一个。
“可乌索普说,不能乱碰女性的胸肌呀?就算帮忙也不行的。”
“他副业是个骗子……不要听他的……帮帮老师嘛……”
女子全身都在发热,她有这种震撼的预感:路飞又要触碰她了。女子在被子里像蛇一样咕隆咕隆扭着身体。意识明明已经被欲望支配,却害羞得要死,就是不肯露面。
Chapter.02(六)
时间就这么一滴汗一滴汗地流淌着。女子趴跪在地上,把被子掀开一点缝隙,像落笔画画那样细致地偷望着狼吞虎咽的路飞。昏黄昏黄的台灯把路飞笼罩起来。像一池被篝火烤黄的湖水。路飞的面颊、肩膀、手臂浸在光里,胸部以下扎在昏沉沉的半透的黑雾中。男生光着脚,穿着校服的白衬衫和藏蓝的长裤,左眼下面的刀疤在略显稚气的面颊上透出一股野性。下巴上沾了两颗米粒,汉库克抿下嘴唇,幻想着把它们吮进嘴里的样子——那可是路飞碰到过的东西。包括他鼻尖上、嘴唇上、手指上沾到的酱油和番茄酱,她都想一滴一滴帮他舔舐干净。
汉库克又情不自禁去臆想那些画面了。不知不觉间,白底带粉色星星碎纹的小裤裤上又晕开一小团湿迹。她看了看路飞,发现男生没有注意这边,于是缓缓地把手指伸到内裤里去确认情况——天呐……“那里”……世上所有男人都在妄想的我的“那里”……泛滥了……
“那里”积蓄着37度、甚至升高至38度的“温泉”,其生理作用仅为了自己所爱的男性能够顺利地“进来”。进到自己的“内部”,爱到自己的“内部”。温柔地、细腻而柔滑。就像这液体一样。
俄顷,汉库克有些受不了了,从棉被里悄悄探出头来,给正在看电视的大蛇使了个眼色,大蛇心领神会,爬下“龙椅”到寝室用尾巴卷了一根笔和一张打印纸来。女子在纸上写道:“路飞,帮老师按摩好不好?”然后把纸叠成飞机,啪地一抛,紧接着“咿呀”轻叫一声,抱着面颊又迅速藏进棉被里。
路飞吃过饭,把一次性饭盒和筷子通通装到一个大黑塑料袋里,然后拿起女子的字条有些心事重重地走过来。
“你的胸肌又酸了么?”
“嗯……帮人家……按摩一下……好不好?”
声音雾蒙蒙的。汉库克坐起身,还是拿那张缎面棉被把整个身子都罩起来,连出气口都不留一个。
“可乌索普说,不能乱碰女性的胸肌呀?就算帮忙也不行的。”
“他副业是个骗子……不要听他的……帮帮老师嘛……”
女子全身都在发热,她有这种震撼的预感:路飞又要触碰她了。女子在被子里像蛇一样咕隆咕隆扭着身体。意识明明已经被欲望支配,却害羞得要死,就是不肯露面。
帮汉库克按摩这种事,之前路飞一共干过两次,起初都是羞涩得要死,现在却坦荡多了。虽说从穿着看,那女子显得有些开放,事实上却是个对爱和性异常保守的人。“按摩事件”是个意外。一个月前,路飞被汉库克留下在教室补作业,自己则坐在办公室批改好几天都懒着判的英语作业。当时已经放学了,办公室空荡荡的,女子塞着耳机,一脸不快地唰唰画着对勾或者叉子。一个班四五十人,一共三个班的,最后烦得快崩溃了,起来一脚给椅子踹躺下,大骂一句“去你妈的老娘不判了——”
为了缓和情绪,她就照镜子。办公室门后贴着张大镜子。她痴迷地盯着里面的女子摆着各种妖娆风骚的姿势扭来扭去,不时还把衣口……(由于此处有许多不能发的内容,故此省略2100字)
“你不想给老师按摩么?”
汉库克从被子里爬出来,因为太热了,白底带绿叶花纹的吊带睡裙已经变得半透明,透出挺立的桃色**。但路飞对她的身体向来不感兴趣。女子知道他只是单纯,但他对自己这么无动于衷,心底也难免有一些失落和悲伤。
“也不是不想,可乌索普说……”路飞困惑地蹙眉道,“那样是不是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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