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我的肉呐!?”
路飞看着他的面碗,一边拿牙签剔牙一边别过脸说道:“不知道。刚才好像还在呢。”
下午第二节下课,卡立法整理着讲台上的复习材料,今天是索龙那组的值日,南波杏在卡立法身后擦着黑板。2班的达斯琪进班来找她的法姐,她告诉卡立法说:医院那边说师傅已经可以出院了,下午一起接师傅回去。
后面擦黑板的南波杏看达斯琪来了,朝她眯眼笑了笑,达斯琪也对其摆手示意。她和南波杏的关系还不错。
“你去跟索龙君说一声吧,咱们三个一起去。”卡立法指了指在后排看书的索龙。女孩咧咧嘴,有些不大乐意。卡立法莞尔一笑说道,“岩浆岛之后你俩不是感情很好了么?”
“切……谁跟他好……”
达斯琪一扭头,很是不情愿,但还是朝索龙座位走去。
“师傅下午出院,咱们三个一起去接他。”
语气中毫无感情,好像电脑音一样。看来两人天生的矛盾已经写进基因里了。索龙哦了一声,又接着做课后习题。达斯琪刚要离开,索龙好像遽然想起什么,蹿起来一把拉住女孩肩膀:“哎,我的刀呢?”
达斯琪就像扫视写字台上的尘土一样冷趴趴扫他一眼:“等你成了师傅说的‘完全剑士’再来管我要吧。现在就你那实力,还不配使那几把刀。”为了掩盖心虚,女孩把话说得有些狠了。结果索龙马上怒了,鼻子里喷着蛮牛般的白气,从笔袋里抽出根铅笔,指着达斯琪鼻尖: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完全剑士。你信不信,就你这种水平的剑士,我用一根铅笔就能把你掀在地上!”
“哼,你要不怕四脚朝天,你可以试试。”
达斯琪四周寻视有什么用着顺手的家伙。这时,旁边的罗宾揪了揪女孩衣摆,递给她一支不锈钢的圆规。达斯琪摸了摸铮铮发亮的圆规针,坏坏笑了笑说:“这个好,专治坏人!”
索龙不干了,呲着白牙朝罗宾嚷嚷,现在她干涉自己的地方越来越多了,什么事都有她掺和。然而罗宾倒是很开心,说“毕竟人家是女孩子嘛”。班里的人也在起哄,无论男生女生都围过来看热闹。又是鼓掌又是吹流氓哨的。说什么“夫妻斗”又开始了。
在五组和四组的狭长过道间,拿到圆规的达斯琪一点不客气,上来就打出一记小型“鹰波”。索龙也收不住火,轮着那杆墨绿的HB铅笔咿咿呀呀地比划起来。
这俩人好不容易好了两天,现在一见面又打上了。卡立法喟然一声长叹,赶忙把教室门关好。这要让秋姐或者尾田看见了,又要责怪老爹看管不严。
夏日黄昏的季风软软吹拂着。清澄高远的蓝天,可以眼睁睁看着阳光从云缝里平展展地滑漏下来。
一天的课程终于结束了。5点后的气温依然灼热。从教学楼出来,身后的影子被烤得很浓。均匀普照的日光,在脸上漫上柔弱的潮红。夏日,当黄昏的季风软软拂起的时候,胃袋里有一层酥软的气流在缓缓摇晃。被炙烤一天的灌木丛发出辛辣的树汁味。繁密的树影在白色石路上婆娑舞动着。窸窸窣窣的风声。肩膀和紧贴着内衣的皮肤在缓缓升温。
一步步走在每日相同的甬道上,看着地面上相同的繁华黑浓的影子,思维被缓慢移动的风景渐渐拉扯呆滞。
转过教学楼的楼角,罗宾顿然听到一声相机快门的声音。她开始觉得是错觉,可没走两步又听到同样的声音。那声音离自己也就5米之遥。声音细小,隐隐约约掺在放学后的杂音里。这声音难不成是什么人在拍摄自己么。网上那些PS过的性交图片是不是从这里得来的素材?罗宾发动果实能力,在教学楼二层的楼壁上长出一只手,手掌里又睁开一只眼睛,看到转角处果然有个女生鬼鬼祟祟藏在墙后。手里拿着一部青蓝色的数码相机。人不会总处在被动阶段,自己的名声糟成这样,背后势必有外力在煽风点火。她心里非常清楚,现在就是反击的时刻。由于学校甬道全是放学回家的学生,罗宾一直没敢行动,她若无其事地玩弄着手里栓有索尼克毛绒玩具的车钥匙,直至把后面那女生引至楼后,女子才彻底爆发:她双手交叉在胸前——那女生身上顿然出现无数双女手,女手左右缠绕,将其重重捆绑。女生从没见过这种能力,一时接受不了,以为遇到怪物,吓得直哭,嗵一下跪在地上,大腿紧闭,小腿内八字地左右分开,裙下缓缓渗出透明的液体。她有些小便失禁了。
罗宾凑过去,揪着女生头发给她拉起来。那是柔软的亚麻色的卷发。罗宾的眼睛稍稍暗下一点,好像黑色的云朝太阳缓缓遮去。她排除掉体内多余的感情,唯独剩下的就是怨恨与愠怒。
刚刚出校门,卡立法走在前面,索龙和达斯琪跟在后面。那两人好像还在闹别扭,各看着马路一端的景色谁也不理谁。
“哎,摩托车修好了么?”索龙问前面的女子。
“嗯,昨天刚弄完。我没叫保险公司,这种性质的损伤自己要花好多钱,保险公司只能保很少一部分。我听说柯妮丝父亲是个机师,就放他那了。顺便还到柯妮丝房间喝了些南瓜汁,她父亲做南瓜汁的手艺也不错。”
卡立法半侧过头对索龙说道。再一看,发现柯妮丝和智代就跟在后面。卡立法停住脚步,朝后面走来的那两个女生摆摆手:“真是麻烦你父亲了,柯妮丝,我给你父亲钱,你父亲却怎么也不肯收。”卡立法从手包里掏出个挺大的车模盒子,里面是一部高仿真的白色雅马哈摩托,“没办法,我也只好用这个当谢礼了。”
“不用不用,卡立法老师,你也知道我父亲,他就是个热心肠……”
柯妮丝没说完,女子便一把塞过去,说:“我就是因为知道你父亲热心,所以才让你帮我转送啊,我亲自给他,还会被他推掉的。”
两人为礼物的事相互推着客套话。达斯琪由此又想到那四把刀的事。现在她手里还有一把妖刀阿修罗,就是师傅从悲痛中保留下来的具有永久纪念的刀刃。另外三把,老实说不该给罗宾的。但她实在没办法,那混帐女人拥有她的“丑恶”录像,“鬼彻”和“秋水”都无所谓,可那把“和道一文字”却弥足珍贵,那可是古依娜的遗物呀。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找罗宾索取。想尽一切办法。哪怕只要回那把“和道一文字”。
正想着,左手无意间触到侧跨,空落落的,早上挂在腰际的“和道一文字”的佩饰没有了。心里轰隆凹下去一块,有个地方被戳出一口黑洞。女孩赶忙回头找,回望身后被夕阳烤成暖黄色的水泥路。
“怎么了达斯琪?”卡立法问她。达斯琪说,她那把银质佩饰丢了。那把小佩饰是6:1完全仿真的。带剑鞘,剑可以拔出来。剑鞘上有师傅病愈后,亲手刻在上面的鼓舞的文字。这东西一定要找到。大脑飞速运转着,拼命搜索着每个记忆角落。俄而,她想到和索龙的打闹,心想那东西一定是掉在索龙他们班了。
“索龙!你们班还有人么?没锁门呢吧?”达斯琪急匆匆地盯着索龙。男生顿了顿,含含糊糊说了句“不清楚。”
“应该还有人吧,”站在一旁的智代终于说话了,“班里的值日还没做完,而且南波因为晚上打工忙,没时间写作业,她都是在学校写完作业才回去的。至少她还在。”
“嗯,对对。”柯妮丝也随之附和。
达斯琪道过谢后便朝教室跑去。
“那……怎么着,先走还是等她一会?”索龙问卡立法。卡立法说她马上就回来了,就等她一会吧。
“那我们先走了,拜拜卡立法老师,索龙同学。”柯妮丝和智代告辞走去车站。
教学楼背面,罗宾变出来的手全部死死摁着那女生。最上面两只手交叉在一起扣住女孩的嘴巴。女孩的眼泪滚下来,渗进罗宾的指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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