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原来是有电梯的吗?!!!]牙惊讶的喊道,抄的鹿丸有些心烦
[一直就有的,你们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们想锻炼身体才会特意叫我下去帮着搬箱子的]志乃这么平静地说道,让人听着更加崩溃。
[你小子。。。。一直就有为什么不告诉我!!!害的我那天费了半天劲才把行李搬上来!!]显然牙一直被蒙在鼓里。
鹿丸把头扭到一边,叹了口气,跟这种家伙一个宿舍真的不会拉低智商吗,谁说过一句话来着,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他现在,可以说自己很悲催吗。
作者有话要说: 随便看看吧。。呵呵
☆、(十三)
当鹿丸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小屁孩的时候他就对自己说,能不外出就尽量不外出,能少走就绝不多走。现在看来,这句话确实是有些道理的,他一个人背井离乡的到异地求学,遇到一些麻烦是肯定的。其实这个麻烦对于其他人来说是不算什么的,但如果是对于鹿丸的话,那大概就算是一个不小的麻烦了。
鹿丸所在的大学地处城市的偏远地区,周围人烟稀少,如果想要寄信的话,就必须自己亲自坐车赶上十里路到镇上的邮局 。这是牙告诉他的,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鹿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老天这是成心要跟他过不去呀。。。他若有先知,一定不会报这所学校了。
然而幸运的是,每月的一号这一天,都会有一个专职的邮递员到他们学校,专门帮学生们带信到镇上的邮局,虽然是不能随时寄信,但总比自己坐车走十里路好多了不是,鹿丸对此还是很欣慰的。
他在离开奈良县之前,将自己大学的地址写在信中寄给了鸣人,他粗略的算过,鸣人大概一个月会给他来一封信,只要不错过日子,他也可以一个月寄一封信去。
这个星期,教授留了一个课题要他们去研究,最迟在下星期一之前要写出报告,鹿丸感到不胜麻烦的啧了一声,他其实对于做报告这种费时间又费神的事很感冒,不过由于这也是算到学分里的,他也无可奈何,只得乖乖地去做报告。
但是他对这个课题实在是了解甚少,牙和志乃又指望不上,他只得自己到图书馆去查找资料 ,整了整衣领,鹿丸将收拾好的书夹在胳膊肘中间,考虑着是先吃饭还是先去图书馆。
步入十一月中旬后,天气渐渐转冷,小风一吹,还是有些冷的,鹿丸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找出了一件还算暖和的长袖套在身上,一边感叹着,鬼天气真是越来越冷了,算起来离报告截止日只剩两天了,他还只是写了个开头,完全没什么进展,着实是件让人头疼的事,他可不想看到教授跳脚的样子,那实在是太滑稽了。
今天他照例的到图书馆查资料,走在路上,他将双手插在兜里,缩着个脑袋 ,看上去像一只缩头乌龟,但仍然有冷风灌进了脖子里,鹿丸打了个哆嗦,他记得奈良应该没这么冷吧,这么想着,鹿丸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将衣服拉的更紧了些。
进入初冬后,便一天比一天黑的早了,现在天色已然渐黑,太阳早已没了踪影,若是他不早些去,图书馆就关门了,索性他也将晚饭忘到了一边,毕竟又不是丁次,少吃一顿也饿不死,倒是丁次,应该少吃两顿,减减他一身的膘,想到这里,鹿丸轻笑了两声,也不知丁次他们过的怎么样。
为了在限期内完成报告,鹿丸在借到需要的书后,连着两天将自己关在宿舍里,一个好好地休息日便这么过去了,周日的晚上,他挑灯夜战了一整晚,牙和志乃则睡得舒服,鹿丸眼红的瞪了一眼睡得犹如死猪一般的室友,无奈的叹了口气 。
在写完报告的最后一个字时,鹿丸长舒了一口气,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可算是将麻烦事搞定了,接下来他大概可以过一段清闲的日子了。他打开抽屉,将写好的信拿了出来,他记得今天应该是邮递员来的日子,待会只要把信交给他就好了。
鹿丸将报告交给教授之后,到大门等了半天,然而却并没有见到邮递员,他感到有些奇怪,这不应该呀,他皱了皱眉,决定去问问牙他们。
他回到宿舍,见牙正躺在床上看漫画,便问道
[邮递员怎么还没来,都已经过了中午了。]
他问完这话后,牙放下漫画,一脸呆滞的望着他,显得有些吃惊,过了半晌,牙才说
[鹿丸,你糊涂了吗,今天是二号呀,邮递员昨天就已经来过了。]
[什么,昨天,昨天不是三十一号。。。。。]哦,该死,他都忘了,十一月只有三十天,这么说他错过了这个月唯一的一次的送信日。
牙见鹿丸愣在那里,不免有些奇怪,便询问他是怎么了,鹿丸回过神,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便转身离开了。
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鹿丸是不会向别人寻求帮助的,不如说他不会,从小就只有别人求他帮忙的份,他从未想过要找别人帮助自己,在他看来,他一个人就可以完成所有的事情。
一般人若是遇到此类情况,多半会等到下个月在将信寄出,怕麻烦如鹿丸,本更应如此,然而他也不知是怎么了,却总也不愿晚一个月,这在鹿丸来说实在是反常,他只知道心中有个信念,这信,必须这个月寄出去。
下午,他向教授请了假,决定自己亲自赶十里路到镇上去,这个举动无疑让同宿舍的牙和志乃吃了一惊,他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只说是去镇上寄信,说完便径自上路了。
这天风刮的很大,几次都险些将鹿丸的帽子吹飞,他这个方向又正好是逆着风向,每前进一步都困难无比,鹿丸停下脚步,搓了搓冻红的双手,每呼吸一口都会伴随着大量的白气,弥漫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然他却从没起过往回走的念头。
赶了好久的路,他总算是走到了离学校最近的车站,可天公不作美,不知何时天上竟开始飘下白色的亮点,是的,下雪了,车站每来一辆车的间隔本就不短,这么一下雪,等的时间就更久了,鹿丸等了许久,终是不见有车来,他不禁低声的咒骂着,老天实是要与他作对。
由于下着大雪,空荡荡的车站只他一人,他略显单薄的坐在候车座上,望着这漫天的白雪,深深地叹了口气,难道真要他白白来一趟吗,正这么想着,公车的喇叭在他耳畔响起,犹如救命稻草一般,他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小跑着朝公车跑去,还一边招着手,生怕司机看不见他。
他坐上公车,心里舒了一口气,这一趟总归算是没有白来,鹿丸环视了整个车厢,只有零零散散的两三个人,是了,这大下雪天的,怕是不会有人愿意出门的,只是他,执意要出门。
一路上颠颠簸簸的,不算平静,但总也算到达镇上了,鹿丸在车上将自己过的严严实实,之后便下了车,他顶着大风大雪,小步的向邮局走去,雪花顺着大风落在他的头上,糊得他满头都是,让他看上去略显滑稽。
所幸邮局离车站并不很远,不多时,他便走到了邮局,毕竟是个小镇子的邮局,他到的时候,人家已经快下班了,本已不接理业务了,鹿丸拉下脸皮求了人家好一会,那人见他风尘仆仆的,想是也赶了好几里的路才来的,便也答应帮他寄信了,他赶忙谢谢那人。
待寄完信后,鹿丸走在回去的路上,大风依旧吹得猛烈,合着雪吹得他脸上直发冷,但此刻他似是什么也感觉不到,心里暖暖的,他望着四周的雪景,露出了一个久久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隔了几个月了。。。
☆、(十四)
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他,那就去享受他,这是学校里一个教授讲座的发言结尾,说真的鹿丸觉得这话实在是太无厘头了,简直就是他听过的最扯淡的事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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