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爽然一笑:“朕就喜欢实在人,你心思玲珑,又敢说敢言,真是不可多得!放心,你只需在暗处为我多加留心,或为我检验、研制一些药物罢了,决计不会有性命之忧,朕还会暗中保护你的家人。卿为我劳,我自当相报。”
扁不扁听此一番话,感激的一塌糊涂,当场再三拜谢,双眸盈泪,八字胡也谦恭地弯着。
“不忙谢,眼下,就要你研制一方药物来。”缓缓放下茶盏,双眸凝了夜的黑。
扁不扁眼睛也一眨不眨,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可有那,日久催情之药?”
“哎,大冷天的,赏什么雪啊、梅的,受了寒又不肯吃药,当真奇怪!”大鞭炮一边嘀咕,一边摆弄刚送来的药材。说也奇了,自从那日子长同毕生去城外的什么名士家中观赏古书回来,就生了场大病,几日卧床不起,毕生又说家中有事,搬了出去。这也罢了,偏之后每月里便有人送来药材给子长,也不说是谁,放了药就走。少卿去药房查看,倒与病情极为对症,煎了药却被子长一句:“不明之物,服之恐惹祸事。”给挡住了。少卿想了一会,却也将药倒了。可谁会用那对症的药来害你还一连送上好几个月?谁那么大手笔害人啊?
最近送的都是些名贵滋补之药,谁来看都说价值不菲,扔了当真可惜!于是,那药便一直堆着了,足足几十包,都能开药铺了!
随药带来的还不时有些名贵古书,哦,还有一架看起来旧旧的琴,子长一见却失了魂似的欢喜,旋即又猛然想起什么似的,要砸掉,被少卿拦下了。嗨,怎么回事嘛没见过这么矛盾的人!明明都忍不住翻了那些书的,送你就好好受了嘛!
可究竟是谁这么上心那?上次打趣是哪个名门小姐要招子长为婿,劝他早早应了人家。谁知子长起身便走,几日没理我。端的怪事!小爷我一片媒婆之心天地可鉴!
算了,这些事那个任少卿都没想明白,我倒费什么心思关键是这药怎么办呢!对了,少卿不是说它们是滋补的好东西吗,那,我喝不就行了,反正让身体再强壮一点也没关系,这点忙我还是可以舍身相帮的!对,就这样办!
可煎药也太麻烦了吧,听说要煎好几遍,嗯,默默光滑的下巴,转了转铜铃眼,一向反应慢半拍的大鞭炮倒也计上心来。
一脸纯真的笑容,嗯,自以为的,友善地向店小二轻柔地招了招手。
在店小二看来,只见那大鞭炮挤出了一脸歪笑,像那烟柳地的姑娘招揽客人似的挥舞他的爪子,对,是一只肥大的爪子!端端是不怀好意,包藏祸心,非奸必诈……
店小二在用完了他仅知道的几个坏词后,还是一步三探,谨小慎微地挪到那鞭炮边上,也学他谄笑着问:“冯爷,有何吩咐?”
大鞭炮心道:小爷这一笑就是有魅力!看平日里就知道挤兑我的小福生也被感化,露出了如我一般迷人的笑容,就是学不得我的精髓,哎,人太完美,真有压力!
在一番上天入地的自我陶醉后,甩了甩头,一本正经地开口:“小福生啊,冯爷有什么好事可都时时想着你。你也知道,有人给我兄弟送药,偏他不敢喝,少卿说了,这可是滋补的好药,就是子长病好了也适宜喝的。如今竟在这浪费,不如你把它煎了,我们喝了,岂不是让身体更耐寒了,也对得住这些好药呀,如何?”
福生听他一说,也知道这药是司马少郎不要了的,认得药中是些人参、黄芪等补药,心想喝了也有益处的,便拿去煎了。又留心药堆里还有罐百花蜜,一打开,气味芳香润泽。心喜道:连下药的蜜都备好了,如此细心周到,看来还真是如大鞭炮所说,是位痴情小姐暗自送药那!可惜司马少郎不领情,都要入了我们的五脏腑喽!
这厢,便喜滋滋地煎药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身体强健之人喝了极为滋补之药,后果,大家懂得~
☆、扁不扁妙解□□,冯王孙痛泄腹中火。
第十章 扁不扁妙解□□,冯王孙痛泄腹中火。
“日久,催情之药”扁不扁想起那日房中弱质少年,心间明了,眉间顿生一计,当下思索便道:
“这有何难?我当下便可便可开出一方。”扁不扁轻快地说道。
“哦,大夫果然好手段,愿闻其详。”刘彻有些狐疑。
“我这方子简单,只要:一片痴心,一片痴心,一片痴心!不拘患者,不拘时期,也不管服用的方式如何,日子久了,就算不赢的倾心相待,生得几分情丝肯定是在所难免的!”说完自己倒不觉笑了。
刘彻微怔了一下,也笑道:“好一个扁不扁,你这是暗讽我呀!”
扁不扁连忙起身,慌然道:“小民万万不敢,只是,情之一字,仅由心生。但凡药物所致,不过是使人迷狂,纵得一时之欢,难为长久之好!若遇得那烈性之人,知道了缘由,与情字,确是背道而驰了,怕要结成一世的仇家啊!”语重心长,确是肺腑之言。
这边沉思良久,谓然长叹:“可我已然错了一步,如今也好似仇家了,纵然一片痴心付与谁啊?”星眸含水,流转情波。
扁不扁凝思道:“却不知这一片痴心,可曾被知道?”
“这,”刘彻倒真是说不清了,难道不知吗?知道了,会不会接受呢?
“真是可惜呀!”扁不扁看着床榻上鼻血横流,腹痛如绞的冯王孙恨恨地说道。
“大夫,别为我们可惜了,快开药吧!我都痛死了啦!”大鞭炮咬着牙说。
扁不扁瞪了一眼:“我是可惜那药!至少得是百岁人参方达此效!被你们这般牛马饮,外面饥民成片,你们却因为过补而就医,人命如草,世情如霜啊!”哀呼惜哉,无论从哪方面,都真真伤了医者的心啊
“大夫,你可真冤枉了我,我可不是闲着没事喝补药的,实在是人家白送给我兄弟的,他又不喝,我看放着浪费呀!”一边堵着鼻血,一边弱弱地伸冤。兀自又想起小福生,慌忙问道:“对了,你怎么把那店小二给打发回去了,别看人家店小二就不给治啊,药费自然算我的,没想到难得对他好一次却是害了他。”大鞭炮难得觉得愧疚。
扁不扁正颜道:“你这人外表威仪,却有一个洒性子,难得心地不赖,倒也有将才风气。”
话音刚落,就听得一人朗声道:“冯老一世耿介,偏生出这样一个活宝!”音正颜清,不是任少卿,确是哪个?
他们二人赏梅踏雪归来,就听掌柜讲了此事,听闻众人见二人态势只道中了毒,不及请大夫,就送到了最有名气的回春堂。二人便也急忙赶到。
“你却不用担心,那个店小二身子偏弱,喝的也不如你多,只是喝的太急了些,一剂药后再并着喝几日绿豆粥就好。倒是你身体本就火性,又喝的多,除了按时服药外,一月不得碰荤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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