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不嫌弃,抽了一支就点火,说:“杀的什么人?”
那蓬头孩子道:“名字不好说的,是个喇嘛。这几天都乱了。你看着很眼熟啊。。。你是管三食堂的伙夫吧?”
胖子听他说喇嘛,心里一紧,表面上却做出被认出来的样子,不好意思地掏后脑勺,憨笑道:“可不是。”
那蓬头孩子靠过来借了个现成的火,道:“这几天太乱了。三十那天晚上,老黑带了三十个人去了王爷的地盘玩命,说是要抓张家的起灵官。明明风声紧,还这样造次,真是活腻歪了。”
王胖子心里焦虑起来,忙道:“抓到了没?”
那蓬头孩子抽了口烟,吐着烟雾道:“抓到才怪。老黑这次,不仅是顶风,而且带了全是能调出来的人尖子,这回折了二十六个,连他自己总共回来了五个人,伤得一塌糊涂。就这样,还是带了‘青铜’过去的,这一点已经是在作死了。”
胖子松了口气,又问:“什么主儿这么厉害,抓到没有?”
那蓬头孩子看了他一眼,奇道:“你还挺爱打听事的。——没抓回来人,倒把人家的那片宅子全烧了,我们的二十六个人,连同那个厉害的主儿,连尸体都没有剩下,都烧没了。那可是闹市区的王爷府阿,哥们儿,大年夜的让居民全看到了,连警调子都来了三车皮。昨天老黑已经被族里逮起来隔离了,我看他这回够呛。”
王胖子觉得对方有些起疑,不再问,心说到明天再随便套他的话。
他没有机会在等到第二天,这天晚上,几个人把他拖出来绑结实,塞住嘴,套上黑布袋子,拎着他就走。
王胖子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仅是他自己要完。根据这几天的蛛丝马迹以及今天那小青年的话,吴邪已经遭了毒手。他心中涌起一阵悲凉,难受得翻江倒海。
押着他的是四个黑衣人,年龄都不大,个顶个的练家子身架。他们推着他,在漫天的雪里,往山后头去。
最后,他们停在一处下坡。
王胖子脖子里全是雪渣子,一片冰凉沾湿,眼前一片昏暗,慨然叹道,没想到在红旗下春风里的新社会老子还能这么死,实在没脸去见马克思毛主席。他脑子里回放着过往,军队大院里度过的童年,部队里的青年时代,九十年代初和发小在潘家园倒卖盗版碟,被条子追,和发小闯荡江湖的摸金校尉时代,以及——十年前的铁三角。
这时就有人用力跺他的腿弯想让他跪,他硬撑着挺住了,说什么也不肯跪着死。
那人啧了一声,没再勉强,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两双人手就扳上了他的身体。胖子知道要来了,就咬上了牙等待着。
可那些手却松开了,接着是几声惊呼,一道破空之声,拳脚相击声,夹杂着几下脆响,好像在哪里听过。胖子僵着身体没动,心里却振奋起来。
又过了一小会儿,有人来解他的绳子,胖子解放了双手,就迫不及待的摘了头套掏出嘴里的东西。
他晕眩了一下,定了定神,看见那四个人,有三个脖子都歪着趴伏在雪地里。另外一个没了头,颈子上的血喷了一雪地,身体跪趴在地上,形容可怖。他转了身,看到那个救他的人。
那人摘了脸上的东西,就这么淡淡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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