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有些冷,白卿被玖澜沧包的很严实,雪白色大麾称得白卿整个人都十分灵动清秀。而站在白卿身旁的玖澜如墨长发,黑亮柔顺,身量丰神俊逸,端的是与生俱来的优雅和不可接近的气度。
一对如此抢眼的组合,毫不避讳的在街上牵手并肩而行,看些小玩意儿,或是随意的贴耳说些逗趣话,玖澜沧和白卿的嘴角都是带着美好的弧度。
如此走走停停的两人相处甚是融洽,于是两人就也许还不知,此时的两人像极了相处多年洗净铅华的老夫老妻。
逛完街,玖澜沧租了条游船,并不宽敞的船厢里炭火烧的很足,整个船厢都很暖和,地板上铺着厚厚的软毛毯子,踩上去行走起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矮桌上的茶杯冒着热气,整个湖面也如同从茶杯冒出来的水蒸气一样,薄薄的弥漫着一层,乳白色,飘渺的,看不清远方。
白卿挽紧了玖澜沧的手臂,整个人窝进他怀里,合上眼,在微微摇晃的小船中,睡得十分安稳。
(注①:玖澜沧十八岁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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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过的平淡安逸,而时光走过也不留下一丝痕迹。
随着离前国师预言之期的逼近,白卿却不自觉的越来越忧虑,玖澜沧搂紧了他,嘴角是与平时无异的淡淡笑容,“就算白卿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爹爹。”
白卿轻怔,然后回抱住了玖澜沧,把头埋进他的肩窝,让那颗不安分的心暂时稳定了下来。
“你欠我的还需要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来还,而且我很小气。”
“是爹爹的不是,竟然让白卿如此不能相信了。”
白卿没有再说话,他没有告诉玖澜沧,他其实前段时间有去找过国师了。
—— 可以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吗?
—— 只需要你在预言实现的那一刻好好呆在陛□边即可。
—— 那预言到底是由怎样的形式出现?确切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到底会发生怎样事?那个预言到底是怎样的?!!
—— 前国师曾说陛下命数到了不惑之年就
被截止,若要渡过不惑之年这个大劫,就必须找到‘命定之人’,‘受到牵引的灵魂投身至此,他将成为帝之子,便所谓‘命定之人’,引领着帝者的灵魂给予清醒重生’,预言的全部内容便是如此。而前国师则留下预言和一个木盒便无端病逝。
—— 怎么这样...
—— 不管如何,你必须要做到。
我,必须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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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仓帝二十二年十一月一日亥时,顺仓帝暴毙。举国哀丧,户前皆挂白布三日。后其嫡子玖澜喻登位,称御瑾帝。
某户大宅内。
“你为什么这样做?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白卿皱眉瞪着眼前一脸不在意的玖澜沧,“莫名其妙就‘病倒’,再来就‘暴毙’了,直到离开帝宫到了这处宅子安顿下了,我还是对你的计划一无所知!”
玖澜沧安静的听着白卿指责自己,握紧了他的手心,“抱歉,是爹爹的错。可是白卿可知,有时候一个人的成就让它停在最辉煌的时候就够了。”
白卿咬着下嘴唇,深吸一口气,“可是你总是这样,总要到事情发生之后才让我知道,然后让我不得不去接受。”
“白卿,你最近很不安,”玖澜沧认真的看着白卿,目光微温,“放心相信我好吗?这次过后,爹爹就带白卿去任何白卿想去的地方可好?”
白卿无言的与玖澜沧对视半响,最后垂下眼眸,眼中依旧是掩不住的担忧,“我知道了,不过你突然把担子交给玖澜喻这样好吗?”
玖澜沧勾起嘴角,目光幽深,“要想当帝王,光有野心是不够的。”
“说实话,你没有留下遗诏,他却能在几天内就握住权利并顺利登位让我很吃惊。”白卿知道玖澜喻不简单,可没想到会是这般压倒性胜利。
“他很早就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了,但他也知道我的底线在哪,所以很聪明的懂得收敛隐忍。于是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这样任其成长不是更好玩吗?”
白卿环住玖澜沧的腰,语气有些闷闷的,“你们都是大笔挥墨描画江山的人,我不一样,我人微,心也小,独居山水一隅,粗茶淡饭都足够让我满足。”
玖澜沧笑着回抱紧了白卿,“爹爹陪你。”
四个字却让白卿忽然鼻头一酸,手臂收紧,“不要让我失望。”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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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深夜,四处寂寥无声。
屋内气氛静谧流露着脉脉温情,白卿窝在玖澜沧怀里,握着他的手指翻来覆去的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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