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被抛起,落下......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抢先接住了落下的青钱。
是黄芩的手。
有些无奈地瞧向韩若壁,黄芩摇了摇头,道:“好听的话,都快被你说绝了。可惜,真到出血本时,你能舍得‘黄金万两’吗?”
显然,他不信。
韩若壁不由一愣。
拍了拍他的肩,黄芩又道:“其实,需你以‘黄金万两’去求的,求得了,也不是你的。是以,深情之话,多言无益,还是走着瞧吧。”
韩若壁表面点头,心底却暗笑道:既然多言无益,那就‘多多言,再多多多言’,那时便有益了。
黄芩继续道:“另外,你须记得,‘弱水’伤不了人,‘一钱’却能要人性命,眼下这种时候,还是少胡思乱想,多花些心思在运功疗伤上的好。”
听他又哪壶不开提哪壶,韩若壁面色一阴。
见他脸色变了,以为是伤情有变,黄芩转又紧张问道:“可是又要发作?”
韩若壁摇头,很没好气地道:“你是巴望它发作吗?”
“怎么会?”黄芩道:“刚才我问你内伤是否有所好转,你还不曾回答我。”
韩若壁瞪他一眼,不耐烦道:“你以为我没花心思在运功疗伤上?”
瞧出他已恼了,不想在言语上再招惹他,黄芩撇了一下嘴,建议道:“你可以试着逆向提聚真力,也许有效。”
“你以为我没试过?”叹一口气,韩若壁道:“我不但试过,还变换了好几种路数来聚集真气,但都没有结果,想来是真气散尽了。”
黄芩似是想不通,道:“怎会这样?”
韩若壁又好气又好笑,讥嘲道:“你的内功你竟不知情,还要问我‘怎会这样’?”
黄芩道:“我又不曾被自己的内功打伤过,如何知情?”
韩若壁奇怪道:“你总打伤过别人吧?”
想了想,黄芩道:“打死的比较多。”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伤而不死的大多是被敲断手脚的,没有这样受内伤的。”
韩若壁听得目瞪口呆了片刻,才无力地叹息一声,道:“老实说,你到底练的什么内功,师从何方高人?”
黄芩苦恼道:“说起来......我也不算知道。”
以为他故意隐瞒,韩若壁冷言冷语道:“不愿说就算了,就当我不该问。”
自嘲地笑了一声,黄芩道:“我只知道他是个羌人。”
听言,韩若壁困惑不已,道:“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跟着他学功夫了?哪有这样的事?”
黄芩边回忆边道:“那时我还小,一路上逃难的人很多,大家只是碰巧歇在了一起,当然谁也不认识谁。”
韩若壁道:“那你怎知他是个羌人?”
黄芩道:“看他的穿着打扮瞧出来的。”
摇了摇头,他又道:“不过,他可能也算不得我师父。”
韩若壁道:“教了你如此厉害的内功,还算不得你师父?”
黄芩淡然一笑,道:“至少他没把我当徒弟,而我也没
有拜师的意思。逃难的路上危险大、变数多,只有足够强大才能活得下去。那时我年纪虽小,可也绝不想死在路上,是以一门心思就想快点变强,可以活下去。路上休息时,只要有点力气,我就拿出那把已经卷了刃的柴刀,闷着头练劈,练砍,相信会越练越强。结果,边上歇着的一个汉子瞧我练了一会儿,就说‘外练精骨皮,内练一口气。练武最重要的,正是内里的一口气。野小子,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象你这么个练法,练得再久,也不会有太大长进的。’接下来,他和我聊了几句,又好心教给我一些简单的吐纳方法,就离开上路了。我和他一起前前后后,满打满算也就半日功夫,他如何算得是我师父?”
韩若壁有些不相信,道:“诓我吧?哪有一门内功,能在半日内学到手的?”
黄芩道:“当然不能。之后许多年里,我一边按那个羌人教我的吐纳之法习练内功,一面根据自己的想法无数次地琢磨、改进。其间,经历了很多,也遇到过不少武人,虽然他们中的大多数还称不上高手,可几乎每个人的武功,都有点滴能让我脑中灵光闪现,从中悟出一鳞半爪。所以,我想,目下就算那个羌人亲眼瞧见我施展武功,也没法瞧出他当年教的内功的影子了。”
事实上,黄芩当年被那个羌人指点时,并不觉得他的吐纳之法有甚特别,只是那是黄芩头一次接触到内家心法,惊觉窥见了习练内功的法门,于是专心依着法子边苦练,边琢磨,边改进,后来,随着年纪愈长,见识多了,才渐渐感到那个羌人教给他的入门心法与众不同,十分独到,但毕竟练得太久,自己又改进得太多,是以,到如今已是见怪不怪,觉不出当中的特殊了。
若有所悟,韩若壁道:“就象捕快营里的范季春教头的‘苦恼拳’一般?他充其量不过是个三流拳师,却居然能教出你这样厉害的徒弟,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黄芩道:“我从没入过‘捕快营’。”
韩若壁的脑筋转得极快,语气里微有酸味,道:“那就是小捕快教你的了。他不是总喜欢把‘捕快营’里学来的武功、技法,向你一一演练、展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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