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痛……我去浴缸里坐一会、再冲冲、不行吗?”
楼少御停了有三秒钟的时间,才说:“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乖乖趴着不要动,等我清理完上好药你就可以躺床上歇着了。第二我现在马上提枪上阵再来一发,给你把洞口撑大了让它自己流出来,然后你自己坐浴缸里简单再清洗下,我亲眼盯着你在我眼低下把药上完了,再回卧室休息、你选吧。”
宁远趴在玻璃隔间上一动也不动的身体,很明显的告诉了楼少御他的选择。再来一次?想想昨晚宁远都要被惊的浑身颤栗了。
在宁远乖乖的配合之下,楼少御很快的将里面的残留物清理了出来。看着那夹杂着血色的异物滴落在淋浴间的地板上、楼少御的心情很复杂。他懊恼、后悔自己的冲动伤害了宁远,可他又不是那么的后悔。只因压抑在心中良久的苦闷在昨夜那样疯狂的情事占有下得到了些许疏解。
本来宁远是打算走回卧室的,可是没走两步他的腿就开始打着颤了。楼少御看这个样子、直接二话不说从后面将宁远抄起来、抱进怀中,大步走回了卧室。由于卧室里的床单什么的还没来的及清理更换,依然一塌糊涂的摊在床上、楼少御就将宁远直接抱去了隔壁房间。
轻柔的将他放在床上,再盖上薄被。楼少御跟宁远说:“你休息吧,我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或者不舒服的及时告诉我、不要等到严重了才说出来,否则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碍于自己留在房间里可能会给宁远造成精神压力,所以楼少御退了出来,但是他又担心万一宁远有事喊他他听不见。就从阳台上把躺椅搬了过来,放在了房间门口。搬躺椅的时候他动作非常轻,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响,就怕惊到里面的人。
楼少御自己也挺累的,就半眯着眼睛在躺椅上休息。睡了一会觉得精神饱满许多,他就回房间将床单被罩之类的都换了。再回来刚坐在椅子上就听到房间里似乎有响声、但不明显。楼少御就坐着没有动。只是一阵细碎的响动之后传来咚的一声、十分明显。
楼少御马上推门进去,发现宁远跌倒在地、刚才的那一声响是脑门磕在了柜子上,现在已经青紫了一大片。
楼少御走过去一边扶宁远一边问:“怎么摔了?”
“我想上厕所……”
“不是让你有事喊我吗?你就非得在这些细枝末叶的事情上跟我对着干!找不痛快吗?”看的出来楼少御很不满宁远在一些生活细节上不肯依赖他、非要逞强的行为,这些总能轻易的激起他的怒火。
“你再这样、下次你也不用下床了!我给你插导尿管,你就直接躺床上尿吧你!”
“我……我是怕麻烦你。”
“我什么时候怕过你麻烦我了?难道你真的不懂我要什么吗?我想要的就是你遇到所有的麻烦都能第一时间想到我,让我帮你解决。不然的话、要我做什么?我又为什么非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楼少御的话让室内的气氛沉闷了下来。
“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干嘛?用徘徊不定伤人的你、还会在乎这些吗……总之、你给我记住了,下次你再做什么怕麻烦我的事伤到自己,或者说什么怕麻烦我的话。我就让你连麻烦我的机会都不会再有了。”
宁远没有说话,楼少御低声重复了一遍:“记住了没?”
“记住了……以后不会了。”
得到满意答案的楼少御,将宁远抱进了卫生间,走到马桶旁边后、将他放了下来。
此时马桶的盖子是扣上的,宁远颤着腿微微弯下了点腰,想将马桶盖扶起来。只是刚弯了没多少就牵动了伤处,同时感觉到他身后的气压似乎低了不少、冷冷的,如寒芒在背,瞬间想起了刚才在卧室里他和楼少御的对话,连忙将弯下去的腰收了回来。
“那个……我怕牵动到伤口,你帮我掀下盖子吧。”
这句话一说完,宁远就觉得空气中的气压恢复了正常,那种寒芒在背的感觉也消失了。
楼少御走过去帮宁远掀起了盖子,脸上偏向柔和的线条,表示他对宁远及时改正的行为还是比较满意的。
楼少御坦然的站在那里看宁远嘘嘘,完事之后盖上盖子冲水,洗完手擦干后才重新抱起宁远。
他没有直接将宁远抱回卧室。而是抱到了洗手台的跟前,让宁远以被他抱在怀里的姿势洗过手之后才将他抱出洗手间,重新放回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我挺喜欢,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好多基友都说有时候你觉得码的挺好的一章,在读者的眼里看起来就像一坨翔(?_?)
☆、第40章
因为身体上的惨烈程度,宁远再度被困在了这方小小的天地里、不能出门。楼少御也几乎都待在家里照顾他。
那天楼少御将宁远抱出他们之前住的房间后,就再也没有将宁远挪回去。那天事后的情景,连楼少御自己都觉得太过惨烈了,他的脑子里不时会闪过那些画面,对于那天的疯狂其实他非常的在意。他怕宁远也会对那间屋子、那张床有了阴影。
而对于宁远这个人、楼少御现在就像是身处一片大雾中,找不到方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如果他想要的只单单是这个人的话,那么事情会非常简单。但他还想要宁远的心,这个世界上永远无法用强制手段控制的东西。
楼少御其实也知道宁远并非不爱他,只是他想要的从来不是单一的人,或单一的心。
楼少御的心里动态是这样的:【留在我身边、但不爱我不行,爱我、但却不留在我身边也不行。必须是爱我且甘心情愿的留在我身边。】
依旧靠在门外躺椅上小歇的楼少御也说不清楚他和宁远之间、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展成今天这个和他最终所愿背道而驰的局面的。
三天了,宁远身上其他的小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耳后那处比较严重的咬伤也已经结痂了。只是下身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因为楼少御涂药比较勤红肿已经消退不少,可里面撕裂处的伤口就没有那么容易愈合了,仍然会在宁远有所动作时折磨着他。
尤其是第二天晚上上大号时,生生的将宁远疼出了一头的冷汗。为此他连饭都不敢吃了,即便是楼少御给他煮了软烂的稀米粥,想想自己上厕所时的痛苦他都有些抗拒。
楼少御知道他是真的怕了,所以并没有因为他的抗拒而生气,好声好气的哄了许久,宁远自己也是饿的不行,最后才把楼少御给他盛的那碗粥全都喝点了。
整整一个多星期的每日三餐,宁远只能吃那煮的软烂且没有味道的稀米粥,吃到最后、看到楼少御端那白糊糊的东西过来他就想吐。
等到每天给他涂药的楼少御说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给他端来一碗香喷喷的面条时,楼少御感觉宁远盯着面条的眼睛似乎都在放光,他忍不住的轻笑出声。只是笑完之后两个人却都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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