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的品位,还是不错的嘛。
这边,秦芮在那里兀自回想着那根棒棒糖的来历,而季悦枫则是一脸戒备的看着秦芮此时的笑脸。直觉告诉她,送秦芮棒棒糖的人,很可能是自己的情敌,而且,攻击力还不小。一根棒棒糖就能博得向来以面瘫着称的秦芮一笑,这买卖,倒是合适的很。
“当然有关系,而且关系很大。首先,你是我老婆,有人未经我的允许,就随便送你这种定情信物,视你为出轨。第二,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居然有棒棒糖也不拿出来给人家,代表你根本就不在乎人家。”
季悦枫气鼓鼓的说着,那脸上的表情简直比那什么还纠结,委屈。就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
“季悦枫小姐,我不记得我在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老婆。更不认为,我有责任和义务需要对你负责。快点把棒...把它还我!”秦芮本来是想说棒棒糖,但说到一半实在觉得这么去管季悦枫要糖太过脑残,急忙改了称呼。
“我才不要!”季悦枫说着,快速的用手扯掉了糖皮,当着秦芮的面就给塞进了嘴巴里,还一脸你能奈我何的模样。这下,秦芮可是真的不淡定了,甚至有些要暴走的趋势。眼看着秦芮慢慢朝自己走来,季悦枫用手捂着嘴巴向后退去,生怕秦芮会做出什么反常的事。
她那副胆小的样子被秦芮看在眼里,后者只能在心里摇头感叹。自己在这个女人的心中,到底是什么印象啊?她到底用手捂着嘴是要干嘛!?难道自己还能再把棒棒糖抢回去不成?
“甜吗?”此时此刻,秦芮已经把季悦枫逼到了墙边。她伸出两只手按住对方的肩膀,同时把腿挤进季悦枫分开的两腿/间摩擦着。如果这样的动作放在平时,那季悦枫一定是百万千万个乐意,只是现在,她倒觉得无比诡异。
“还行...”拿出棒棒糖,季悦枫愣愣的回答着。只是下一秒,她就开始后悔自己随口说出的烂答案。“呵呵,还行?那,这样,是不是比较甜呢?”秦芮说完,不给季悦枫反应的机会,便吻住了后者微微启开的双唇。
身体以甜蜜的方式贴合在一起,小舌肆意的钻入那人带着糖果甜的口中,一遍一遍的扫过唇齿,口腔中的软肉。季悦枫何时见到过这样具有攻击力的秦芮?只一会的功夫,便被对方吻得七荤八素,整个身子化成了一滩水被秦芮抱在怀里。
“是不是,比糖甜多了?”秦芮居高临下的看着怀中的季悦枫,因为刚
才那长达一分多钟的热吻,让这人本来苍白的脸有了几分血色,迷离的双眸也带着几分雾气,显然是她动情的标志。只不过,大姨妈的到来,注定要让季悦枫做禁欲派了。
“芮芮好坏,欺负人家呢,嗯?”季悦枫伸手环住了秦芮的脖颈,把她拉至自己面前。紧接着,那软软的身子就这样缠住了身上人。刚才有些迷茫的双眼霎时变得妖媚无比,那黑眸中带着丝□惑和挑衅。无论谁看,都知道这是赤/裸裸的诱惑。
秦芮知道,如若季悦枫想要勾引一个人,也许没有谁能承受的住□。就连自己,也不例外。
棒棒糖,不知在何时已经被无视,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又是一吻,水到渠成,只是这一次换成了季悦枫为主动的一方。相比之秦芮,季悦枫的吻技显然是好了很多。带着湿滑暖意的小舌先是在唇瓣周边游走,然后任由对方瘫软在自己温柔的攻势之下,主动张开嘴巴,请君入瓮。
迷茫间,秦芮只觉得视线一转。回过神后,身体已经被季悦枫压倒在床上。凝望着此时在自己上方的人,那双美眸中,带着浓厚的情/欲。还有一种,很强很强的占有欲?自己,是她的吗?
“秦芮...”又是这般好听的声音,又是这样认真的凝望。秦芮怔怔的望着头顶上季悦枫慢慢朝自己接近的脸,任由对方的吻落在自己的额头上,鼻尖上,脸颊上,脖子上。节奏缓慢而不急迫,疼惜而充满体贴。不仅给了自己适应的时间,更给了自己喘息的机会。
季悦枫?竟然是这么温柔的女人吗?
“秦芮...”季悦枫情不自禁的又再叫出秦芮的名字,只因为身下的女人太过于美好,让她溢满柔情的心,装载不下更多。正当季悦枫把手缓缓探入秦芮的衬衫之中,想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身体却猛的被对方推开,摔在床的另一边。
“我先走了。”秦芮慌张的说着,同时站起身整理着自己散乱的头发和衣服。只是几分钟之后,便又像是平时那般站在季悦枫的面前。看着她如同躲避着怪兽一般离开房间,季悦枫并未说什么,只是望着这间密闭的铁屋,久久出神。
第一次,她有了想要出去的欲/望。第一次,她这般讨厌自己作为囚犯的身份。
是不是,没有未来,就失去了拥有一个人的权利?
☆、第二十二章
第一女子监狱每个月的第一天,都是囚犯们聚集在一起听监狱长总结本月每个人的劳动积分,表现积分以及颁发奖励的日子。每到这一天,监狱们的囚犯全都会聚集在一楼的礼堂,和同寝室的人或朋友聊一聊这个月自己将会得到什么,又付出了什么。
即使是第八层的重型囚犯,也并不是没有获得积分的权利。她们每个月的任务,基本上都是由总监狱长秦芮亲自派发,然后要求她们在这一个月之内完成。只不过,每个月,季悦枫都压根不会去做那些任务就是了。所以她的积分,也一直都在零和负多少分中徘徊。
这样的活动,对于季悦枫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是自己的美梦被忽然闯进来的警卫打断,让她不满的撇了撇嘴,偷偷的对着那几名警卫比了一个中指。洗漱过后,穿上那套卖相很差的灰蓝色囚服,便被那些警卫用手铐铐住了双手,押去了一楼礼堂。
至于为什么要说是押去,那是因为,任谁被五六把枪逼着脑袋往前走,都不会觉得这是自愿的吧?
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只是这样一个微弱的动作,后背便被一把枪给硬生生的抵住,同时还听到了上膛的声音。季悦枫在心里无奈的叹气,她只不过是没有睡饱而打个哈气而已,至于这样子防备着她吗?
如果不是你们这群败类一早上来吵醒我,我会无缘无故的打哈气吗?你说你们干嘛早不来晚不来,偏要在我快要推倒秦芮的时候来呢!真是气死老娘了!在现实里推不到也就算了,就连在梦里,反推之路还这么坎坷!你说说,我季悦枫做个推倒秦芮的春梦我容易吗!?
就在季悦枫怨声载道的时候,人已经到了一楼的礼堂。眼看着那些人挤人,甚至连落脚的地方都快没有的前台,她此时倒是无比庆幸自己是第八层的人,可以享受到这种隔离的优待。不然要把她这身子放到那里,岂不是要被挤死?
警卫压着季悦枫站在礼堂的最后方,而这里,是监狱长和其他层的女囚犯都不敢接近的地方。只因为,这是属于第八层极度危险型重犯的地方。除了季悦枫以外,还有另外八个人站在这里。随着她的到来,那八个人一致把视线落到了季悦枫身上,却又很快的被身边的警卫用枪扳回去。
虽然她们都是第八层的重型囚犯,但却是没什么机会可以见面的。除了每个月的这一天以及每年的开放日以外,第八层囚犯的活动范围,基本上就在关押着她们的铁屋之中。所以,好奇之心的驱使,也会让她们想要知道住在自己周围的
都是一些什么人。
季悦枫是8005号,需要站在比较中间的位置。正当警卫压着她朝那里走时,谁也没有注意到其中一个人伸出了脚,在季悦枫经过时轻轻一绊,让她险些摔倒。刚刚站稳的季悦枫不顾警卫的训斥停了下来,抬头看着刚才对自己做了小动作的那人。
那是一个个字和季悦枫差不多,但明显看起来就比她强壮很多的女人。深褐色的瞳孔此时正死死的盯着季悦枫,那其中带着毫不遮蔽的敌意和不屑。干净利落的短发让她看上去像是一个男人一般,灰蓝色的囚服挽起到肩膀,两只手臂上黑色的图腾纹身又为她增加了不少戾气。这人要是到大街上,指不定会吓哭多少个小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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