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给你取名字也只是为了分清你和你的触手,所以你以后就叫楚狩了!楚姓的楚,狩猎的狩!”
宁中维高兴的拍掌,只觉得一下子解决了好几件大事,连带着头疼都舒缓了很多,看着楚狩也和气了许多。而过去的XXOOYY,只觉得自己曾经,在触手语里象征着强大尊贵的名字在这个人类的无耻逼迫下死去,自己的名字就成了一个十分不靠谱的“楚狩”了,而这个人类给自己取得这个名字是这么的敷衍,虽然自己比较喜欢狩猎的狩,但是也不能掩饰“楚狩”和“触手”其实毫无差别的事实啊!
楚狩只觉得心灰意冷,趴在瓶子里不想说话。
而宁中维现在对楚狩正是兴趣正浓的时候,因而笑眯眯的瞧着瓶子。又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也是楚狩的主人了,当然不能让它处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了。于是他仍然是耐心很好的样子,对着楚狩说:
“楚狩,之前你住的是不是不太舒服?没关系,主人帮你住的舒服点。”
楚狩立马不心灰意冷了,它很精神的在瓶子里站了起来,想到难道宁中维是要把它放出来,然后让它睡在床上,或者睡在它身上?嗯,看着宁中维还能对他这样好的份上,它就不在宁中维睡觉的时候用自己的触手勒死它好了。
然后,就在楚狩满心满意的想着宁中维要把这该死的玻璃罐子打开,把它请出来的时候,宁中维站起来了。
宁中维站了起来,然后走到客厅的一角拿出工具箱,里面都是满满的锤子、螺丝刀、起子等常用工具。他挨个翻了翻,犹豫了半天才拿着一个锥子,一个锤头走了回来,然后便把锥子垂直立在装着楚狩的玻璃罐子上,找了一个点,便用锤头敲了上去。
锤头的用力,在铁质的瓶盖上发出毛骨悚然,犹如切割人体骨骼的声音,更是带着隐隐的震动,在呆在里面的触手来说,这些更是放大了千百倍。本来楚狩的听力和感觉都要胜于人类,在这样的折磨下简直说不出话来,而宁中维持续着这样的举动,直到在瓶盖上钻了五个小口,然后才后退一步,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原本是密不透风的玻璃罐子,现在被宁中维钻了五个眼,足以让空气流通了。这当然会让楚狩住的比以前好的。宁中维很是得意,还并且很骄傲的对着楚狩自夸着:
“怎么样,主人对你好吧。这样你就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了,对身体也会好的。”
宁中维没说的是,他嫌弃隔着瓶子听楚狩说话很闷难听,现在钻了眼,虽然还有些嗡嗡的回声,听起来却好多了。不过得说的是,楚狩的声音还真不错,不知是不是要符合它那一身粉红色,连声音都很是清脆,和十三四岁的小男孩的声音似的,因为还没到变声期,所以带着些雌雄莫辨的声音。
而宁中维自从钻了眼之后听到的楚狩第一句话,便是这样的:
“宁中维!你,你……”
这声音颤的,都语无伦次了。宁中维暗笑,他又不是不通人情世故,当然是故意做事来气楚狩的,总是得让楚狩知道他的厉害不可。
比如,现在回应楚狩这句话的,便是宁中维露出一个深深的笑的弧度,声音很甜,故作不知的问楚狩:
“我,我怎么了?”
楚狩及时的噤声。它的直觉很强,此时突然从这人类身上察觉到了一种危险,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但还是理智的住了嘴。而宁中维看到它这样老实,撤下了那种伪装的样子,冷哼一声,再次把楚狩抛在这茶几上不管,自顾自的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
楚狩目瞪口呆的看着宁中维脾气一会一变的行为,只觉得他实在是让它捉摸不透。地球人都这样的吗?楚狩突然对自己要侵略地球的初始目的抱有一种深深的怀疑,总觉得自己会折在地球上。宁中维这个男人,真的是惹不起。
楚狩暗中打定了注意,还是不要惹恼了宁中维的好,省的他又犯什么神经,又来欺负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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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每天都是满课,而且四级还没过_(:з」∠)_都不会爱了嘤嘤,幸亏还有一点存稿,但是10月份还想再双开一个言情怎么破
申请了下期的榜单,虽然知道以我的文不会有什么好位置,但是到时候肯定会有一些小伙伴愿意和我玩耍吧?猥琐搓手等着属于我的小伙伴!
☆、6.触手楚狩
楚狩莫名其妙的看着宁中维又回了他的房间,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神经病,骂完了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是呆在这里没被挪地。不是说要当自己的主人吗?就这样给自己钻个孔就算了?总算是把瓶子的放置姿势换了回来,省的自己稍微一动,瓶子就骨碌骨碌的滚了起来。它也有想到,要不要直接滚到桌子边缘再摔下去,把瓶子摔碎了好出来,但是潜意识觉得即使这样也对现实无济于事,那个人类肯定还有别的方法等着自己呢。
它不甘心的用身上的触手敲打了一下玻璃壁,果然发出了沉闷的响声。关着自己的这个容器,结实的呢。它抬头望望宁中维“好心”给他钻出来的孔,那孔很是小,只能从那孔里窥见隐隐的一点白。楚狩突然觉得如果自己是挤挤族的就好了,这种族的人可以钻过任何空隙,不管多大多小的空隙。而触手族的虽然也是软体的,却都是有质量的,并不能钻来钻去。想到这,楚狩觉得很是气闷,干脆把身上的触手都盖在了自己身上,免得自己被气的不管不顾。
而宁中维慢悠悠的晃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头疼和被楚狩耽误了的原因,他今天并没有打开电脑看触手图。现在天色都晚了,却昏昏沉沉的只想躺在床上,只是他一自我安慰,想明天再看的时候肯定会攒出新的触手图,于是便心满意足的上床睡觉了。这次睡的很是安稳,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闯进来。
照例,宁中维再醒来的时候还在中午,他赖了一会床,便直接把床上小桌架了过来打开了笔记本。在某一个博客上,主人上传了一张刚画完的图,那上面的触手是狰狞的黑褐色,触手尖利,上面满是结疤,正刺入到那个被触手绑缚在空中的女人体内,而明明是被这样恶心的东西侮辱的,那个女人却奇异的露出了陶醉的感觉。宁中维一时看的入了神,对着这张图发了几分钟的愣,才换了一个网页。
真想,自己也变成这样的一个触手,有着健康强壮的身体,可以肆无忌惮的去伤害别人,并且因为没有智商而丝毫不感到愧疚。这种错误的,完全和社会主流相悖的想法宁中维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而即使是在二次元,他也没有加入任何一个同好会或者QQ群。他觉得这种罪恶的喜欢,即使是和人说也是不行的。
能看的网站都看完了,新的触手图却没有更新多少。即使是有一些边缘人群,能从这样扭曲、罪恶的画面里得到奇特的快、感,并且可以当作小癖好在嘴里不在意的说着,而更多的人类却仍然以此为耻。宁中维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变态,却知道如果在外面说起是要遭人闲话的。说来也好笑,宁中维的父母只是认为宁中维性格坚毅自强,阳光乐观,从来没有对他病弱的身体感到自卑,却不知道,宁中维也绝望过,也难受过。
他蹭了蹭柔软的被子,并不想去回忆以前的日子。那种小病小痛,生活一刻也不得安生的生活,实在是过够了。可是觉得过够了又能怎样?还不是得接着过?还不如看看触手图来的实在。
一想到触手图,宁中维便想起了还呆在客厅里的楚狩,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对他有点不太好?只是宁中维没养过什么宠物,因为医生说过他的呼吸道比较脆弱,不能养那些带皮毛的动物。这么说,养个全身光滑不掉毛的宠物也是蛮好的啊。只是,宁中维总是顾及着楚狩的杀伤力,并不敢怎么着逗。其实,楚狩的长的也很有意思,如果可以拿出来放在手心里揉捏,肯定会很有意思。
想到这里,心里存不住事的宁中维直接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了客厅里。
楚狩老老实实的呆在瓶子里,看到宁中维走过来也都懒得搭理。它记恨宁中维只会玩弄欺负它,又觉得自己每次对上这个人类都会输,因此想着什么都不说话好了。
宁中维直接把玻璃罐子抱到怀里,然后整个人躺倒在沙发上,把罐子举到眼前看着,发现楚狩一个字都不说,和之前容易炸毛的样子很是不同,于是问:
“怎么了楚狩,都不说话了?见了主人也不打招呼?”
这个人类!楚狩恨的牙痒痒,恨他还和自己说主人的事。他还想采取不理睬的方法,却从玻璃壁看到这个人类微微的抿了一下嘴角,要发火的样子,于是想起之前这个人类发火时对自己做的事,不由得一激灵,便极为不甘心的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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