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幅小女儿的羞态,王归尽收眼底继而哈哈大笑的说:“沈昕啊,既然是给你的那你就收下吧,淑茹这几天跟她娘在学女红,劲头足着呢,全铺子的人都有人手一块,连我都分到一个荷包,绣的不好你可不许笑她啊。”
粉色的帕子上绣着一朵荷花,针脚歪歪斜斜的一看就是初学者的手艺,沈昕并没有笑她,仔细的把帕子看了又看说:“绣的挺好的,出淤泥而不染,有那么股清新淡雅的味道。”
被沈昕这么一夸王淑茹的脸就红了,幸好他藏在王归的身后别人看不见,又问道:“沈哥哥,爹说夏天的时候还让你来,你还来吗?”
“来,肯定得来。”沈昕承诺着,通过在药铺的学习更加激发了他学习医术的兴趣,有时相同的病症开出的房子都不尽相同,不同的草药互相搭配,变化出不同的药方治不同的病,又或者少一分便是治病良药,多一份则是取人性命的毒药,这一切都深深吸引着他。
沈昕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由于没有提前告诉张婶,他们也不知道他今天回来,照常的吃了午饭后便去小憩。张婶刚躺下就听到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心有怀疑的问:“谁呀?”
沈昕有心逗逗她,就故意不答话只是敲门而且敲门声还越来越重,听到门里连问了几声他都不答。张婶已经从怀疑变成害怕了,如若真是歹人他们孤儿寡母的一时还无法对付张婶抓紧了手里的木棍,虎子却从屋里出来径直就要打开门,“娘,是阿昕回来了。”
张婶想拦却晚了一步,门打开了,沈昕双手提着东西笑盈盈的站在门外,“娘,虎子哥,我回来了。”
张婶气的连拍他好几下,“臭小子回来就回来了,还吓唬娘。”又转身去埋怨虎子“你知道他今天回来也不说一声,还让我担惊受怕半天。”
虎子有些委屈的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刚才感觉的。”在听到敲门声后莫名的感觉门外站着的一定就是沈昕。
张婶拉着沈昕进去,对他手里提着的东西一概不看,重新烧起热炕又招呼虎子去打一盆热热的水来给沈昕泡脚暖身。一会儿的功夫一盘酸辣土豆丝和一盘韭菜鸡蛋端上桌,给沈昕吃的都是新炒的菜和昨天刚蒸的馒头还有两个水煮蛋。
沈昕是真饿了,吃到最后用馒头沾菜汤把盘子擦的锃亮都不用洗了,又灌下一大碗热水才觉得饱。换张婶坐在炕上,他把带回来的东西一样样的拿出来,有王归给的也有他
买的,最后掏出的是他的工钱。这些钱包在一个小布包里,张婶接过后回屋跟上次虎子带回来的那些钱放在一起。
眼瞅着没过几天就是年了,沈昕把带回来的点心分出两包送到老大夫家,这是给师傅的礼。老大夫见了沈昕也很高兴,拉着他说半天话又问了他学问,走的时候又给他拿了几本书让他过年期间别荒废了。
张婶给沈昕洗衣服的时候一抖衣服从中掉出一块粉色的帕子,上面绣着一个歪歪斜斜的荷花,姑娘家送出一块帕子意思就再明显不过了,也不知道沈昕明白还是不明白。再看自己儿子,从沈昕回来明显的比以前更黏糊他了,她的傻儿子还不懂什么是情爱,只是出于本能的跟他亲近。
这块帕子再一次的提醒张婶有一件事他们做错了,沈昕生的白净脾气秉性又好,不会有姑娘家不喜欢他,至于她儿子那懵懂的喜欢,应该是从一开始就走向结束。
在这件事上张婶不会跟沈昕说什么,本来就做错了不能一错再错下去,如果沈昕有了喜欢的姑娘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连同洗好的帕子一起搭在绳子上,沈昕跟虎子从外面回来一眼就看到迎风飘动的帕子,在一水儿的深色衣服中是那么的显眼。张婶从屋里迎了出来就笑着说:“从你衣服里掉出来,我就顺手给洗了。”
“娘,不是说这些衣服我自己洗的吗,你手都冻了就不要再碰凉水了,我带回来的药膏你抹了吗?”沈昕的心思都放在张婶的手上,那双手冻的又红又肿,有的地方都烂了。
与他的专注点不同,虎子的专注点在那个粉色的帕子上,盯着它看了好一阵后问:“阿昕,这帕子是你买的吗?”
“不是。”沈昕都没抬头专注的给张婶的手上药“店里掌柜的女儿送的,她绣了好多铺子里每人都有,你要喜欢就拿去。”
张婶在心里叹气,都是傻小子就是不明白,人家姑娘送你帕子那意思就再明白不过了,就算铺子里的人都有,给你的图案必定也是不一样的。
又有一丝窃喜,毕竟是当娘的,就算说了不管这事不过私心还是希望看到自己儿子好,只不过这些都没办法说出口。
晚饭是沈昕做的,他做虎子给他打下手,也不知怎的虎子这一下午的心情都不是很好,跟他说话也都爱搭不理的。沈昕猜不透他心中所想,就想着法的逗他,说笑话给他拿点心,眼见着点心都无法打动他就抓过虎子给他号脉还以为
他是病了。俩人连说带闹折腾了好一阵才听到虎子说话,“阿昕,你吃,芙蓉糕好吃。”
坐在屋里的张婶听后直摇头,他这儿子算是被沈昕吃的死死的了。
农家人晚上也不点灯耗油的,吃过饭早早就歇息了,虎子睡不着缠着沈昕给他讲镇上的事,沈昕就捡了几个好笑的说给他听,说到搞笑的地方虎子听了也是哈哈直笑。在说到镇上某个有钱人家的儿子被羊追的到处跑的时候,沈昕除了语言还加上了动作模仿那孩子的样子,可笑至极。
虎子在被窝里笑的前仰后合一个不小心,周遭安静下来,四唇相对两个少年两种不一样的心情。沈昕羞了个满面通红,手脚并用的推开虎子,虎子却完全不明白一样的看着他,被这么一踢身形不稳“哎呦”一声坐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唯一的女主角出来鸟
张婶的病
虎子现在并不是什么都不懂了,村子里那些男孩们说的事他也听过几次,最起码亲嘴这档子事他是明白的,喜欢才亲,亲了就要在一起。虽说刚才不是故意亲的,可总归是亲到了,那就要在一起,可,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相对于虎子的坦然,沈昕就显得有些惊慌,面对虎子的示好他总是躲还躲的颇为狼狈,一来二去的张婶也看出来这两人之间有问题。关于这件事她不准备插手,孩子们的事就让孩子们自己解决。
住在一个屋檐下又睡在一个炕上,很多事是躲也躲不过去的,晚上睡觉的时候沈昕裹着被子背对虎子,这已经是他俩连着五天没说话了。这几天虎子从没放弃要找沈昕说话,沈昕就是不理,虎子依然没有放弃,吃饭的时候大块的肉总是在沈昕碗里,芙蓉糕也给他留着,有了好玩的也
第一时间拿回来给他,晚上入睡后还是会习惯性的在沈昕身上摸着摸着被子怕他着凉,憨直的人用他笨拙的方法讨好着。
要说沈昕气确实挺气的,一直当作是哥哥的人就这么毫无预兆的亲了上来,只是气完了他也想到虎子就是这么个心智不全的人,他未必知道亲这么一下的意思,再气有什么用。这几天虎子的小心翼翼他也是看在眼里,只是想给他个小教训让他不要再随便亲上来。
真正让他们和好的是张婶的病,一生操劳的女人突然就晕倒在院子里,把沈昕吓了一跳,连背带扶的把她扶到炕上。虎子去叫大夫的空档沈昕就自己给她把脉。
只是他学识尚浅,只能诊出她脉象比较虚弱还很杂,剩下的就诊不出来了。大夫诊治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听,张婶的身子是年轻的时候太过于操劳逐渐掏空所致。年轻的时候不觉起,等老了身子骨不如从前了,亏欠下的病就显现出来,眼前也没有什么特效的方法只能好生养养。
沈昕一一记下,送老大夫出去后就把家里的猪骨炖上,没有什么珍贵的食材里面加了几味补气的药材,寻思着去买个大一点的砂锅,原来在药铺的炖汤都是用砂锅,这样炖出来的东西又烂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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