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茹走了,他有难过有愤慨,当官的不为民做事就罢了还强抢民女为自己谋私利
,却没有因为抢的是他即将定亲的姑娘而生气。相对于王归夫妇的颓靡沈昕就要平静很多,店里店外全靠他一人撑着,别人问起就说是王归去收药材,他媳妇病了王淑茹在照顾,别人也都确信无疑。
点心铺子现在也就靠着虎子一个人维持着,好在他手艺好即使现在样数少了些也不耽误买卖,有时候闲暇了还能给沈昕做那么一两样新鲜玩意。
虎子把锅里最后一个菜往盘子里盛,几乎是沈昕推门进来这最后一个菜就刚好上桌,饭桌上两人说说笑笑,饭后的碗筷由沈昕来洗,虎子则准备明日要用的各种面团,夜深了两人再一同就寝。日子这样过其实也挺好的,安稳平静,虽然现在院子里还有多余的空房,可两人谁都没想着要单另住。
虎子睡觉爱做梦,做梦了还爱说梦话,有时候要是梦见跟人打架之类比较激烈的,手脚还会在空中比划比划,只是今天他做的这个梦还真不是一般的梦。
正值壮年的小伙子哪个没做过春梦,虎子当然也不例外裤子都偷偷洗过几次了。前一阵有些忙乱,这一闲下来那些香艳的景色全都涌在眼前。
眼前的沈昕坐在大木桶里,露出水面的肩膀夺走了虎子全部是视线,沈昕回头朝他招手“虎子哥,过来一起洗吧,水还热着呢。”
衣服在瞬间褪去,转眼两人就一起坐在木桶里,虎子小心的用手巾给沈昕擦背,一低头就能看到锁骨的凹陷。身心突然转过来双手环着虎子的脖子,粉色的唇一张一合的说:“虎子哥,我好看吗?”
虎子的眼睛已经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好看怎么都看不够,白皙的皮肤上两点樱红,更何况这樱红还若有似无的擦过,引起身下某个部位轻微的一颤。沈昕拉近两人的距离有些埋怨道:“虎子哥,你都不想要我吗?”
轰的一下把虎子整个点燃,他抱着沈昕就往上捅却总是不得要领,身体某个部位也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叫嚣,急的他满头满身的汗。
虎子确实是满头满身的汗,抱着沈昕不停的动作,睡梦中的人以为虎子是做噩梦了,回头轻轻的拍了拍。虎子的动作慢慢平复下来,却没想在片刻的平复后又再一次的动作,这次动作还要比上次激烈的多。沈昕彻底醒了,想转身看看却被虎子抱的死紧,真正让他慌神的是虎子撤下他的亵裤。
身后的某样东西正清楚的顶着臀缝一上一下,还能感觉到顶端冒出的粘腻也都蹭在身上。沈昕大声喊着虎子的名
字,只可惜睡迷糊的人却以为是梦中人的呼唤。
梦中的虎子由于总是进不去,急切的把沈昕反身推到木桶的边缘,握着硬挺的地方就顶了进去,沈昕发出好听的声音。而现实中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沈昕发出的只是一声惨叫。由于被虎子紧紧搂在怀里不能转身,只能反手劈头盖脸的把大巴掌往虎子身上打,虎子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只是一个劲的动作,很舒服,很舒服!
沈昕是被疼晕过去的,后面的事他都不知道了,他没看到虎子第二天早上起来那惨白的脸色,急火火的找来王归,在王归的责骂声中给他煎药上药。
沈昕昏睡了两天,不光昏睡还高烧不退开始咳嗽,王归就觉得不对劲了,心里做了一个最坏的打算。去找沈昕的笔记想看看程珉治病的方子里最后那两味药的用量,一看上面只写着酌情。到了晚上沈昕咳嗽的更加厉害,虎子都不敢闭眼,不停的给他擦身。到了第三天王归对虎子说:“去找程珉吧,他这病只有他能治。”
虎子重重的给了自己两巴掌,原以为是梦哪知竟让阿昕染上这要命的病。王归找来马车,虎子抱沈昕上车的时候沈昕清醒了一下,问了声:“虎子哥,咱们去哪?”
“去看病,去找程珉,阿昕对不起。”
虎子的话没得到回应,沈昕又昏睡过去。
醒了
这是虎子长这么大第一次到了县城,县城里的繁华绝对不是镇上可以相比的,马车外高低相交的吆喝声,人们的交谈声嬉笑声都不能吸引虎子半分精神,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沈昕身上。马车来回摇晃还要避着街上的路人,虎子紧抱着沈昕时不时的用额头去试探温度,心里的懊恼能把自己杀死十几次。
终于来到县衙门口,王归不想进去看到县令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又想趁这个机会打探一下王淑茹是否还留在这,尽管这个可能是微乎其微他还是抱着那么丁点希望。
问了门口的衙役得知程珉他们不住在县衙住在两条街后的一座宅子里,只是他们这两天就要走也不知道走了没走。又趁机问了一下王淑茹的事,衙役告诉他王淑茹根本就没有来县衙,不光她没来那晚之后县令也没有回县衙,如今的县令是前年科举的探花昨晚才刚到任。
王归这下是真死心了,长叹一声把全身的精气都叹出去了一般,人一下子就像老了十几岁,挺直的背也佝偻下来,谢过衙役后摇着头走了。
按照衙役说的走了两条街来到那座宅子前,王归上前敲门,敲了好一阵都没见里面的人来开门,倒是把隔壁人家给敲出来了。少了年纪的老妇人从隔壁出来问道:“你是来找程太医的吧,他们昨天上午就走了。”
王归心都凉了,程珉他们要是走了就意味着没人救得了沈昕。这时从另一头走过来一名男子说:“娘你别给人家瞎说,我昨天下午还见樊太医出来买菜呢,今天也没见他们出门,应该还在家,你再使劲敲门看看。”
听了男子的话王归才觉得全身血液又回来了些,更加用力的敲门,铁环拍在门上发出的声音惊得好几家都探头来看。终于就在有人自告奋勇要翻墙进去的时候樊文华来开门了,头发也乱糟糟,身上皮一件单衣,睡眼惺忪的模样一看就是刚睡醒。在看到王归后就醒了一半,当他听说马车里的人是沈昕这下就全醒了,连忙让他们进屋自己去叫还在床上做春秋大梦的程珉。
程珉也是急忙穿了衣服就出来,虎子正好抱着被被子包成卷的沈昕进门,被子中沈昕的脸苍白中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关了屋里只有程珉跟沈昕,被子卷中的人浑身发烫,被子打开明显呀舒服一些,下意识的动作就去扯衣领露出一枚暗红。程珉心惊,连忙把沈昕的衣服都解开,身上不光有暗红色的吻痕还有青紫的痕迹,把他翻身检查那处很显然已经红肿,当下程珉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短
短几天的相处他能看出来虎子喜欢沈昕,爱慕的眼神毫不遮掩他也不会遮掩,就如同当年的自己一样。而沈昕也是喜欢虎子的,只不过他没察觉而已,他当然不相信只几天的功夫沈昕就能明白他该情归何处并有这么进一步的发展,答案当然只有一个。
把沈昕又用被子包好气冲冲的打开门,第一个冲上的当然是虎子,程珉没跟他废话,随手抄起院子里的木棍就往他身上招呼。虎子自知理亏他也不躲就站着让程珉打,樊文华跟王归上前去拦也都不可避免的挨了两棍子,气头上的程珉什么都顾不上了。木棍跟肉体接触发出的声音让人心颤,再看虎子背上的血印已经透过单衣渗了出来,而程珉还在使劲打虎子。能让程珉气成这样说明虎子肯定有错,教训是应该的但是如果因为教训而让虎子也躺下了这就有些麻烦。
冒着会被误伤的可能樊文华拦腰抱住程珉,把人半搂在怀里一下下轻轻给他顺气,“别生气别生气,沈昕治病要紧,你要气坏了谁给他治病。”
终于在樊文华的安抚下程珉慢慢平息,不过对虎子还是有着咬牙切齿的怒火,让他在外面等一直到沈昕病好前都不许进来,只有要不要原谅他那是沈昕的事。
王归猜不到虎子到底是把沈昕怎么了,能把程珉气成这样,而让他奇怪的是程珉跟樊文华的关系,刚才两人半搂着的姿势是那么自然,好像同样的动作他们做过上百遍一样。
樊文华去配药,程珉把自己做的药膏一点点的抹在沈昕青紫的地方,身后那处也抹上了清亮消肿的药膏。樊文华回来还带了一小罐酒,兑了水后交给程珉让他给沈昕擦身降温。
虎子被勒令站在院子里,他急切的想知道沈昕的情况,不住的从窗户往里看,可惜只能看到人影的轮廓。樊文华看他心急的可怜每次进来的时候就故意不关门,虎子开始从门缝往里看,发现看不到就打着单子往里走几步也不进内屋从隔门处看,只可惜沈昕躺在床上被两人的背影挡着他什么都看不到。
虎子跪在院子里什么,双手合十虔诚的拜着,嘴里还念叨着各路神仙菩萨的名号,求他们保佑沈昕快好。程珉他们从屋里出来正好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程珉哼了一声撇撇嘴,樊文华把药交给虎子让他去煎,他相信只要是跟沈昕沾边的事虎子都能做到最好。王归不放心就来问情况,果然不出他所料,确实是被传染上了,好在他们没走吃上几天药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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