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啊,总是和旧情人纠缠不清。」听见子杉在电话那头就要争辩,小思立刻说,「让我把话说完。」听见子杉闷闷地嗯了一声,她又说,「子杉,不是每个人都认同你那旧情人能继续当朋友的想法。」
「如果刻意回避不是更显得心里有鬼吗?」这是子杉一直以来的疑问,小思叹口气,「我只知道我和六月都相信out of sight out of mind,要看见她和某个旧情人总是藕断丝连的样子,你说你心里会好过吗?」
将心比心,自己定会打翻醋坛子,别说,有时候只要老婆和朋友过于亲密她都会吃味,虽然她在老婆面前还是会装出一副大度不在乎的样子。登机通告这时响起,子杉语带恳求地说,「小思,你帮我劝劝她好吗?请你替我说些好话,我爱她,我不能让她就这样,这么单方面地下决定跟我离婚。」
「嗯,我尽量,你尽快处理完手上的事亲自赶过去吧!」小思语重心长地说,「我劝十句还比不过你说的一句我爱你,一定要尽快去找她。」
挂了电话后,子杉立刻给六月在whatsApp留言,解释自己没法立即到英国的原因,交待了出差的时间地点,当然还得说我爱你我想你了,这才关了手机带着秘书上了飞机。
在遥远的英国,某人拿起电话看了一眼后,无力地垂下头,大颗大颗的泪珠无声滴淌在色拉碗里,过多的水分稀释了雪白的蛋黄酱,水汪汪的西泽色拉比原先那一团糟的样子更令人反胃,心口堵得慌,六月想自己一定是生病了,没错,不然为何晕眩无力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
离婚的威胁还是无法让那人有危机感,她还是毅然选择了工作,呵呵,之前所体会到的公平感此刻都去了哪里?
身旁的两人依旧没察觉到她的异样,直到她缓缓从位置起身,在两人的惊讶目光下,她静静地说,「不合适的两个人还是互相放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渣,大家拍吧!不过得轻一点...
呃,话说边写边唾弃自己渣,真的很难受滴...刚看到的留言提醒了我,话说,既然结局已呼之欲出,那我接下来想写的七八万字,自认都是无聊且反复的瞎折腾,文笔不那么好之余,还啰里啰唆的虐自己虐大家,不然...弱弱说一句,我不写了你们也不看了,好不?
唉,真对自己没啥信心...
70、New York ...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我该道歉,自信心动摇了(和留言没关系,就是写文的时候自觉难受了,毕竟写的是自己的故事)也不该说出不写了这种话,真的很抱歉。呃,似乎也因为我这巨坑的前科累累,所以让大家立马急了。还有,闹了这一出,恐怕大家以后也不敢留言了,免得不知怎的一不小心就打击了我敏感的幼小心灵(老婆嘲笑说的),唉,以后没留言看了我怨不得人。
大家以后毋需担心我突然就不写了,老婆说即使只剩下她这名读者也得写,所以今后由她担任我的编辑,由她来替广大群众人民看紧我,那未问过她的意见就想要「辞职」的意愿,不准,而且不乖,得罚,也压在床上罚过了,你们就等着吃肉吧!羞愤的我...我...泪奔。
被逼写的H还没想好能安插在那里,可能得等上好几章。对了,道歉得有诚意,今天二更。
灿烂的阳光洒落大地,光线斜斜照入明亮宽敞的房里,六月伸手打开窗户,夏日微风轻轻拂过面颊,予人清爽无比的感觉,默默对自己说,别糟蹋了如此美好的天气,你应该快乐起来。
但怒火与心酸让她没法办到,眼前的情况让她必须去思考许多自古无解的问题。
爱上一个人很容易,不爱一个人了也是瞬间能决断的事,但该如何相爱呢?如何才能细水长流天荒地老?为何那人明明很爱你,你也很爱她,可悲的是,两人却不知道该如何珍爱对方,只好用自己觉得可行的方式疼惜爱人,却不知道这样是在把对方推开推远。
结婚这段时间以来,她俩就像其他夫妇般过着平凡幸福的日子,偶尔起些争执,然后不管自己是否有理,她就等着看子杉绞尽脑汁出尽法宝哄好自己,接着继续欢天喜地过上两人的小日子。
她俩原本可以一直过得很幸福,可能是自己贪心了吧?六月想要更多,她要与那人过上一辈子,但她没法感觉到子杉也有相同的期盼,或许说,她的作为让六月无法确信这点。
婚后子杉总是很忙,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自己能体谅她的年龄刚好处于事业上升期,所以已尽可能把在她出差时那独守空闺的寂寞感隐藏起来,不想让她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但一个人若孤单久了,空虚的时候就会开始胡思乱想。
最近常在深夜时分才回到家,打开家门后迎接她的不再是被老婆吵醒后子杉那依旧欣喜的一抹慵懒笑容,还有体贴入微的侍候与按摩,而是满室的刺骨冷清。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在子杉正式进驻她的生命后,她再无法回到过去那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
那少了熟悉体温体香的大床让人睡不着,这时候六月会到酒柜翻出酒来自酌自饮,品尝美酒的同时,也尝尽了寂寞的苦涩,近来更添加了心酸的感觉。
猜疑的种子是在不久前埋下的,有个朋友坦白地和她说,他觉得子杉与她的相处模式感觉比较像家人好友多一些,亲密归亲密。却缺了点恋人间的水乳交融,他甚至还说,她俩并没给人若子杉和小雯那种爱到骨子里的感觉。
这句话听了以后就在脑子里扎了根,之后还不时在心里回荡,弄得六月心神不宁,常在和老公通完越洋电话后,一个人孤寂地在空荡大床上抱着子杉送的齐人高北极熊玩偶进行自问自答,问熊熊你子杉妈妈是否爱我,她是否最爱我,若和她在一起的还是小雯的话,她还会那么忙吗?还是每天都放下工作早早回家抱老婆?
六月知道这样的比较很傻,但她没法控制内心的想法。若真得追根究底的话,应该是自己的不自信造成的吧!缺乏自信是两方面的,一是外患,二是内忧,外患很明显,内忧应该是自己这辈子被子杉吃定了的这个事实。
总是没法不让自己不那么爱她,一心就想要守着她,无论过去,还是现在。痴痴地守着一个人,六月知道个中的苦涩滋味,也知道别人眼里的怜悯口里的劝说才是理智的。真要说自己没抱持着微小的希望那绝对是骗人的,但即使机会渺茫,纵使子杉曾经做得很绝就为了让自己断了那念想,却都无法更改她的固执。
因为眼前还有个人比她更执坳。
默默看着子杉对小雯的执着守候,她想她能理解那深爱痴情,那带着苍凉的凄美,如苏格兰的山峦高原般,只有极致的寒彻骨,才能迎来澄净的蔚蓝天空。曾经她也深深渴望过这刻骨铭心的爱情有天会降临在她身上,可当爱情真找上她时,她却不慎亲手葬送了老天先赐给她的机会。
过去五年来她每天都在期盼子杉有天或许会再回头看她一眼,只是漫长而无止尽的等待磨去了她的耐心与自信,她不知道是否自己能再等到那一天的到来,为此,间中她犹豫过,难受过,挣扎过,也痛苦过。
等了多年,在她俩就快拨云见日之时,子杉却和小雯重逢了。眼见俩人当时闹得很僵,六月终于决定接受挚友劝告,抛开一直以来的不自信和对于爱情的缺乏信心,与那个叫做命运的东西放手一搏,不成功便成仁。
但她的计划还没开始,子杉就亲密地揽住小雯再度出现在她们面前。
她还清楚记得那天晚上她非常努力地让自己微笑,看着俩人幸福愉悦的样子,她的脸部肌肉却越发僵硬,这辈子从不知道微笑也需要那么用力,任何表情动作都让她费尽了力气,当晚全身上下最活跃的要数不停抽搐揪紧的心脏。
借着与他人有约的借口提早离开,在回家的路上老天爷配合她的心情下起了冰冷冬雨,一月份的大冷天她居然任性地抛下车子外套,哆嗦着步行回家,一路上流着泪不停嘲笑自己,却又鼓励自己要争气别再哭了,五年前不就决定别吊死在子杉这棵树上的,为何自己却再而三的反复,自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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