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嘴不说话,像受罚的小学生一样,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你从高新走过来的?”
“嗯。”他点点头。
“十多里地呢,你就这么走过来的!真服了你了。算了,我送你回家吧。”我向路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朝秦箫的家的方向驶去。
上车后,秦箫变得毫无精神,头靠在车窗上一言不发。我猜他大概是累了,没有打扰他。到了他所住的小区门外时,他还靠在车窗上。我拉他叫他下车才发现,他的手很烫,再一摸额头,比手还烫。
我叫司机赶紧调头去医院。秦箫无力告诉我不用去医院,家里有退烧药,叫我扶他上楼找给他吃就好。我扶着他下车,他几乎瘫软到地上。司机见状,催我还是把他送医院去比较好,万一烧出点问题来,不值当。
秦箫还是坚持用微弱的声音说:“你扶我回房间,家里有药。我爸妈都是医生,他们留些好多有效的药物,不要去医院。”
我想,秦箫说的不会有错,他爸妈留给他的药物应该是非常奏效的药物。如果去医院的话,加上挂号排队一系列的手续下来,可能会延误了病情。倘若家里的药物不够奏效,先服用一些缓解一下再去医院也会比这样直接去要好很多。
想到这里,我背起秦箫快速的奔向他的房间。
☆、11年少轻狂
翻遍了秦箫家里的医药箱,找到几颗快速退烧药喂他服下。又找来些冰块包裹上毛巾为他降温。他躺在床上紧紧抓住我的手不停颤抖,嘴里呢喃着“好冷”。药物服用二十分钟后依然没有一点效果,量一下-体温将近四十度,我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秦箫在迷糊中闭着眼睛死死拉着我的手说:“别叫救护车,我害怕。你陪着我吧,别走,好不好。”
思来想去,我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用土法子试试,让他多喝些姜汤,发发汗或许就会好了。我在厨房里翻找了半天,没有发现可以熬姜汤用的任何一种姜。灰心之际却看到了摆在厨台上的一瓶白酒。也许,这也可以用。
我拎着白酒,拿着上次喝红酒用的瓷碗回到秦箫身边。我扒去他的衣服,只留了一条内裤。他的身体滚烫,像面条一样没有力气。点燃白酒,我对秦箫说:“你忍着点啊,过一会烧就能退了。”我用手沾着带着淡蓝色火焰的高度白酒在他的身上来回揉搓。他身上的体毛很重,带着火焰的酒碰到他身体的一瞬间烧焦了他的毛发,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浑身搓了两遍后,秦箫不再喊冷,嘴里还是在稀里糊涂的说些什么。等到那瓶白酒用完的时候,他的体温已经降到了三十八度。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被他紧握着的手开始感觉到潮湿,他的额头慢慢泌出汗来。
凌晨两点左右的时候,他的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他又服下了几颗药,虚弱的躺在床上,他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我的手。
“蛋糕好吃吗?”他问我。
“啊?”被他一问我才突然想起来,下车的时候太匆忙,完全忘了蛋糕的事,落在了出租车上:“落车上了。”
“啊?白痴!我受这么大的苦给你送的那块蛋糕,你居然还落车上了。”他像是有点嗔怪,不过马上又说:“看来,我还得再送一次了。”
“不用麻烦了。我不太想吃了。”
“为啥嘛?”他不解的问。
“会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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