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水水张开胳膊上下呼扇着就奔到了靠窗口的床跟前跳起来扑到了床上。只到到“嘭”的一声后紧接着一声惨叫。水水从床上爬起来,捂着肚子说:“贼他妈,这破床咋这硬。还以为能把老娘弹起来呢。哎哟,娃都能撞成屁了。”
“你啥时候怀上的娃?谁的野种啊?”戚飞打开电视把包放到桌子上问水水。
“幸亏我没怀着娃。我能怀谁的野种,除了李爽的还是李爽的。”水水叹了口气说:“他整天那么跟我较劲,我现在都没心思出去找人玩了。有时候一想吧,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在犯罪似的。我快要疯了,再这样下去,我非得变成个女疯子不可。”
“你变不成女疯子。”戚飞到浴室把水龙头打开试了试水温,出来说:“你得多挨几刀,先割了,再挖个洞,改造一下才能成为女疯子呢。”戚飞又对我说:“胖子先去洗澡吧,洗完了我们再洗。”
“他们睡着了。没事。”
“那也能听见。”
“真没事,我轻点,不弄出声来。”秦箫微微抬起头,对着戚飞的方向用气声微弱的喊道:“戚飞,睡了没?”
“睡——啦——。”戚飞的回答顿时让秦箫瘫在了床上。“靠,还没睡啊。真服了你了。大半夜的不睡觉想啥呢?”秦箫不再压着声音问。
“你们干你们的,不用管我。我观战就行了,不参战。要是不好意思,就去浴室干吧。又没外人,有啥不好意思的。”戚飞说。
秦箫坐起来,拉了我一把。我知道他想拉我去浴室。我没动,秦箫只好悻悻的自己去了浴室。戚飞看着秦箫的背影,笑着问我:“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嗯。大概是有点。没事,他生我的气呢。这两个月也够折磨他的了。”我叹了口气。两个月的时间,对于整日忙忙碌碌生活不起波澜的人来说算不上什么。但对于两个一墙之隔倍受煎熬的人来说,那无疑会比此前虚度的二十几年光阴还要漫长。我不知道自己之前的二十多年时间是怎样一晃而过的,但我十分清楚我在家里的五六十天是如何如坐针毡、度日如年。
一秒钟有久长,要看是不是能够在那一秒钟就见到了那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一秒钟有多短,要看自己一个皱眉,一声叹息是发生在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经意间。
秦箫的气息越来越急促,手掌在我身体上不停的抚摸。突然他停了下来,翻身躺在我身边说:“你说回家补偿我的,这回不许再骗我。”
“嗯。不骗你。睡吧。”
空调的冷气使秦箫身上沁出的薄汗变得凉凉的,他侧着身子搂着我的肚子渐渐入眠。看着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微弱的光线,我变得毫无睡意。戚飞在对面床上的一声轻微叹息传入我的耳中,我试探的问:“睡不着啊?”
“嗯。你也睡不着!”戚飞小声说。
“别想太多了。他们爱咋着咋着去吧。咱不跟他们来往。”我想戚飞该是为了程市的事情烦恼痛苦。
戚飞淡淡的说:“我没想那些事。我都习惯了。以前是偷着找,现在明着找。都一样。他是个明白人,知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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